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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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十分狗腿的给秦墨一边捏肩膀一边这么说道。

    秦墨:“嗯,捏的不错,晚上继续。”

    我:“……”

    为了酒,我忍。

    ……

    本来我以为接下来就是我非主动性戒酒的时光了,哪想到今天正值《浮城》的女一号钟洁杀青,拍完之后她就直接组局说要庆贺自己顺利结束拍戏任务,邀请了剧组里大票人一起吃饭。

    既然是吃饭,还是庆贺,肯定不能少了助兴的饮品。

    于是乎,我又他妈的喝醉了。

    当然,喝醉之前,我有把负责“监控”我的小花给灌醉掉,顺便帮忙叫了辆出租,送他先回酒店。

    然后我就放心大胆的开喝了。

    喝的那叫一个爽!

    爽翻了的结果就是此时此刻,喝的软了吧唧直往墙上靠的我乖乖的被服务生扶着,在那等着来接我跟徐隽一起回酒店的出租车过来。

    “程老师,您今晚喝的好像有点多了啊。回酒店后一定要好好休息哦。”

    徐隽晚上没喝多少,说出来的话自然还是清醒的。

    上次烧烤聚会我没有注意,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徐隽虽然看似年轻,但是很能拒绝。而且不是那种虚头巴脑的躲来躲去的拒绝,而是很直接说不。

    所以到最后几乎都没人给他倒酒或者敬酒,全场下来喝的最少的当然是徐隽了。

    “隽隽,你今晚得罪的人可不少哦。”

    我笑嘻嘻的拍了拍徐隽的肩膀,说。

    “没事。他们习惯就好。”

    徐隽回答。

    我:“……”

    我肯定是真喝多了,否则肯定知道怎么接这种话的。

    “啊!车来了!”

    我无比感有些严肃的味道。

    “程老师,您打架技术还行吗?”

    我下意识跟着看向窗外面。

    外面,出租车停在了一条巷子里,巷子的两头各有一盏大灯,刺眼的灯光中站了十几个看起来不太像好人的家伙。

    或棒球棍,或西瓜刀,总之,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件明晃晃的武器。

    看得我的牙疼。

    “报警号码多少来着?”

    我问徐隽。

    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正面硬抗,还是做个良好市民赶紧报警才是正道。

    徐隽苦笑。

    “手机没信号,他们可能放了信号屏蔽器,没法报警。”

    “怎么着?这是想让哥几个请你们下来吗?”

    车外,一个脸上有道长长的疤痕的男人挥舞着手里的刀,恶笑着说。

    “前辈,您喝多了,还是先在车上不要下来,这点事我会搞定的。”

    徐隽按了按身体有点发抖的我这么说着,随后打开车门,一抬腿想下车。

    我赶紧伸手拉住徐隽。

    “您放心,我不会让他们过来的。”

    徐隽近乎安抚似的这么说着,想要将手从我手掌里抽出来。

    结果失败。

    “我不是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