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么只得找那个贱人。
都是她,不要脸,破坏人家家庭,不修理她,修理谁?
接到弟弟电话后,她鼓起勇气,再次拨打了丈夫的手机。
对方接通后,还没开口,却被其堵住嘴,听说小舅子中午回来,余师长沉吟片刻,答应回去吃饭。
女人放下电话,悠悠吐出一口浊气。
对于丈夫的事,她向来不插手,也不知他究竟跟谁走得较近。
突然,她想到了田行长,上次,他到家里吃饭,跟自家男人很是熟识,有机会的话,可以去问问。
虽说这么想,搞破鞋的家丑,还是尽量不要外扬,除非她真的抓不到那骚狐狸。
女人思路宽广,犹如滔滔江水,天马行空的琢磨着,怎么应对家庭危机,半晌,才回过神来,起身到楼下准备午饭。
部队基建的款项,终于到账,一个电话过去,曹小天快马加鞭的赶过来,大笔一挥,将承建合同签了。
并顺手扔给余师长一张银行卡。
余师长若有所感,低垂着眼帘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青年嘴角挂着笑意道:“一点心意。”
余师长手指慢慢的敲打桌面,故作深沉,其内心却很激动,可最终还是将卡推回去。
曹小天脸面的笑容僵硬起来:“啊?余叔?”
这是事先说好的辛苦费,他不要吗?这可是他提出来的,不会吧?
看着他满脸惊疑,男人瞥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郑重推到青年面前。
曹小天越发的狐疑,拿过来展开,却是机打文字,上面写着时间和地方,外加一皮箱礼物。
他飞快的扫了一遍,深明大意。
觉得余师长真是老狐狸,银行卡这么显眼的东西,怕留下蛛丝马迹,所以他要的是现钞。
青年捏着纸片,从中间一撕,接着胡乱的撕扯,很快变成雪花碎片。
洋洋洒洒抖落在桌面,笑得眯了眼:“就按您说的办。”
余师长甚是满意的点头,接着从椅子上起身。
两人签完合同,便到茶馆消遣,茶没喝一口,却将最要紧的事办了。
曹小天跟着站起:“余叔,您这是?!”
他没想到对方这是要走?
男人淡淡解释道:“家里有事,不能奉陪了,以后相见的日子多着呢,不急于一时,你呢,刚到这,不熟的地方多,我让助理陪你走走。”
青年笑容满面,客气的婉拒。
余师长大手一挥:“别说了,听我安排就是。”
他拿出长辈的派头和威仪,吐出的话板上钉钉。
那股不容置喙的语气,跟曹军长还真像。
曹小天心说,这鸟不拉屎的地儿,还用人带?半个小时都能转一圈。
不过,面上不露声色,连声道谢。
怕过谁?!
演戏要演全套。
余静和家人撒谎,在同学家留宿,一起上下学。
就没有突然回去的道理,所以赵猛将人放在路口,看着其步行进了某户宅院,这才开车驶向老宅。
听到车响,老太太扎着围裙,从屋里迎出来。
她满脸的欢天喜地,见到儿子,好一顿寒虚问暖。
赵猛手里拎着水果,笑容满面的应承着,时不时讲些贴己的话,哄得老妈妈咯咯直笑。
两人并肩进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