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慢。”
开门的小弟看门外只有温与怜一人,疑惑出去的兄弟怎么没有回来。
温与怜道:“别看了,就我一个人。”
小弟迟疑让开步,回头看着沈坤。
“等等。”
温与怜大脑一轰,不回头就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混球跟上来了。
周寻卿敞开胸怀,大大方方道:“我朋友被你们请了,我看看,能不能带他走。”
他看了眼温与怜,用不屑一顾的神情告诉他自己冒险不是给他添麻烦,也不是为了他。
沈坤在里面长喊一声都进来吧,才结束了某两个人的“眉目传情”。
沈坤小三十的年纪,手里转着一串佛珠,另一只手撇着一根烟,吞云吐雾,一副腾云驾雾的样子。
他背对着大门,背对着所有人。
面粉厂实为虚名,除了随处几摞面粉,其架构只是一个稍大的停车库,最里面还有两台面包车,虽离得远,但可以看出是新的。
邱哥像囚犯似的被绑在水泥柱上,温与怜到之前,他应该受了些惩罚,眼皮耷拉着,有气无力的样子。
顾闻比较惨,他被直接吊在空中,全身的力量得靠着两只胳膊支撑,但估计时间太久了,他两只手被勒的青筋突起,手背蹿红。
沈坤饶有兴趣地看着温与怜和周寻卿,笑道:“呀,还带了帮手。”派去接温与怜的兄弟没回来,沈坤可不会单纯到以为这几个人接累了先回家;然而温与怜单刀赴会,想必也是有了保全之法。
温与怜心里有谱,却也循序渐进:“沈坤,邱哥和你都是朋友,有什么话不能在外面说的。”
沈坤扒拉着手里的佛珠,慢慢踱步:“说的对,这件事是可以在外面说,但是你看,”他指着灰头土脸的邱哥道:“明显邱哥不配合啊。”
温与怜:“按你和邱哥的交情,还有什么邱哥不配合。”
他虽然这样说,但也明镜沈坤口中的这件事绝不有朋友之间互帮互助那么简单。
倘若跟杀人犯法一个层面,也别怪邱哥不同意,他早就金盆洗手了,泥污垢子的苦很难,他不会再碰。
“交情什么的么,暂且不谈,一个屋檐下打架的经常有对不对,我请你来是做了个两全之法,既然邱哥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