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一直以来都喜欢红酒,如果真是气得想买醉,又何必多此一举?
四少脸上流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这么烂的把戏,也就能骗骗实心眼的阿次!他当即冷笑了两声,嘲讽道:“几瓶啤酒就喝倒了,你大哥的酒量还真是令人堪忧。”
阿次愣了愣,他看到大哥这个样子,心疼和着急就占了上风,的确是没有多想,现在听四少这么一说,大哥今晚酒量也的确是差了点……他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酒瓶,好像、似乎还不止差了那么一点点……
阿初气得想一脚踹到四少脸上,偏偏他演着戏还不能破功,要不然岂不是白白被他笑话!还当着阿次的面!
并不是他小气,只是有些东西,身为男人死也要捍卫住!
想到这,阿初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对着四少张牙舞爪的挥了挥拳头,结巴道:“谁,谁说我醉了……信之,我们现在就、就来比一比……”他抓起旁边一大瓶满满的红酒,作势就要往嘴里灌。四少脸上一团毛线,杨慕初,这么烂的招数,谁信呢!你也就能哄哄三岁小孩。
但阿次却信了,他大惊失色,劈手就夺过了阿初手里的酒瓶,怒斥道:“这么个喝法,不要命了!”阿初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执意要去抢那个酒瓶,嘴里不停叫嚷着:“我杨慕初还、还没怕过谁,谁不敢喝谁、谁孬种……”
阿次果然深信不疑,认定了没人能跟喝醉酒的人讲道理,只好叹了口气,耐心哄道:“好了,大哥,没人比你厉害,不喝了,我们现在就回家。”
阿初将手指戳到四少鼻子上,得意道:“信、信之,我得听我们家阿次的,我、我们下、下次再比……”阿次对于初来乍到大哥就醉酒失态觉得很是抱歉,于是对着四少点了点头,赶紧就把人拖走了。
贴在阿次怀里擦肩而过的瞬间,阿初抬起头冲着四少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博士与兵匪,高下已分,事实败给了演技!
四少嘴角狠狠抽了抽,硬生生忍下了将他一枪爆头的冲动,来日方长,你不要太得意!无赖与少帅,我只是输给了脸皮!
一路上,阿初像牛皮糖一样粘在阿次身上,怎么推都推不开,好不容易到了家,两人一起跌跌撞撞的上了楼,等到把人弄上床安顿下来后,阿次已经是满头大汗。他喘了几口气顾不上休息,又打来热水帮大哥简单的擦洗了一番,将被子仔细盖好后,才转身离去。
一双有力的大手忽然从背后拉住了他,顺势就拽到了床上。阿次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已经被阿初压在了身下。
带着浓浓酒味的气息倾吐在脸上,令人神经一阵阵麻痹,阿次心里一颤,结巴道:“大、大哥,你醒了?”
阿初的唇角弯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叫人看得毛骨悚然,阿次心里立即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头一偏,一计肩肘压下,侧身就想往外逃。
阿初犹如逮兔子般将人提了回来,眼中厉色毕现。他腾出一只手将人钳制住,另一只粗暴的撕扯着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杨慕次,谁借给你的胆子……”他朝着那人急促起伏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出口已是愤怒的低吼:“竟敢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跳舞调情!”
阿次脸上一窘,急急辩解道:“那只是出于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