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是还不服管教的意思吗?”阿初脸色十分不悦,用舌尖来回舔舐着他不断颤动的喉结,这种又酥又麻的触感惹得阿次身体一阵阵痉挛,他又气又急,拼命的想将人推开,可惜如今的身体却是没多少力气,何况面对的还是一个气疯了的杨慕初。他只能徒劳无功的扭动着,左右躲闪那宛如暴风骤雨般的欲丝丝外泄,把全身的毛孔烧得火红,这诱惑真是……要了命了!
相对于阿初的情难自己,杨参谋还陷在要被管教的噩耗中没有回过神来,显然,他对这种所谓的管教方式并不满意,满肚心肠都在腹诽他今晚并没有做错什么,大哥分明是在借着家长的由头,方便自己行流氓的勾当!
他用力挣了挣,全身都被禁锢得死死的,半点也动不了,火气不由又往头顶蹭蹭涨了几分。该死的,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老祖宗诚会欺人!
泄气之下他梗着脖子将头歪向了一侧,嘴唇抿起了一个冷冽的弧度,一副老子誓死不从的态度。想他威风凛凛的侦缉处小霸王,竟然沦落到如今招架不能、任人鱼肉的地步,简直是奇耻大辱!此刻他脑中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
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怎么,不服气?”阿初好笑的戳了戳他气得圆鼓鼓的腮帮子,里面涨得仿佛能塞下两个天津狗不理的大肉包子。矮油,自家小混蛋,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拿开你的爪子!”阿次眼睛爆了爆。“偏不……”阿初拉长了语调,忽又凑下身贴在他脖子上,一本正经道:“真不愿意?”阿次翻了个白眼,用眼神表明了态度。
不想跟你说话,自己看着办!
阿初也不生气,张口就衔住了他的耳垂,又挑衅般的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吮了吮,满意的看着那一抹绯红宛如戏法般从耳根蔓延到了全身。“想要?”他挑了挑眉,又不怀好意的在那人耳边吹了几口气:“看来,你的身体比人要老实。”
阿次痒得全身都抖了抖,脸色更加难看,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阴险狡诈,无耻至极!”“哦?”阿初一边啄着他的唇,一边漫不经心道:“说来听听……”
阿次用力拍开他在身上继续作恶的手,低斥道:“你假装醉酒,博取同情!”阿初哑然失笑:“这分明是自己蠢还不许人家聪明,杨参谋是不是太霸道了些。”他轻笑两声,又戏谑道:“这就如同一只猪要求和它对垒的狮子也伪装成猪的实力,真真是毫无道理可言。”
“说谁是猪!”阿次气得脸色发白,音量陡然拔了起来:“你趁人之危、卑鄙无耻,非君子所为!”阿初停了动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对,你身体还没好……”他低头继续啃着阿次那一块香香的肩胛骨,一双手不老实的停在了那双修长的腿间,模糊不清道:“所以……更加要听医生的话……”
久未经撩拨的身体在阿初的掌控下迅速起了反应,阿次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起来,额上一抹汗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