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埋。
所以他们把出口和入口封闭,谨小慎微地划清界限,他们希望那一条铁丝网能成为最后的屏障,让他们能把当下的太平延长多一天是一天。
可铁丝网何其脆弱,它的力量甚至不如一个被流放的莱文将军。
“你让我为他们担保,怎么担保?”桑多问。
其实这个问题不用回答,他心里也明白。
他不仅仅是得求上头给他们一份特赦,还需要腆着脸去求东区的元老们为莱文而战。只有这样,元老们才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同胞,在结局中多添一条路,战争之后得到尽可能多的自由,和尽可能多的生还者。
或许这是上头愿意同意的建议,甚至,他们就等着桑多提这个建议。
毕竟谁都看得到元老们的战斗力,也谁都知道他们身份的敏感。所以上头不可能直接下达这样的命令招募这群人,而是需要一个像桑多这样的人——自己把责任担下来。
这也是阿诺瓦绝对不会去做的事情,毕竟阿诺瓦如此看重“真正的莱文人”的身份,他又怎么可能为了赢桑多,而去求一群自己压根瞧不起的存在。
然而这样的事,无非是要让桑多跪下。
这世界还嫌桑多跪得不够。
(75)
桑多并没有搭理比奇,每一次这样,都让比奇格外紧张。
所以比奇仍然追着桑多上前,桑多从窗边离开,他就跟两步跟到桌前,从桌前喝了水再撤,他又从桌边跟到床沿。
“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比奇不安地问。
桑多听罢笑了一下,招手让比奇过来。
比奇不知道桑多要干什么,这种坐在床边拍拍床铺的动作应该是要做那个事,但刚刚他们的谈话有什么涉及到这方面吗?比奇不确定。
他站着纠结了片刻,最终有些为难地道——“我……我还没洗澡。”
“洗什么澡?”这回轮到桑多莫名其妙了。
比奇无奈,虽然这段日子他们并不一定都是进行插入式性`爱,有时候只是用嘴或者用手就完事了,但他还是觉得应该洗干净了再做。
然而桑多似乎并不想这样,他转身去掏抽屉里的酒壶,摸索了半天估计是在摸点等会要用的东西。
于是比奇只好硬着头皮再杵了一会,而后解开衣服和裤带。
比奇不是从来没惹过桑多不高兴,每次不高兴了,他操干比奇时就特别用力。
上一次因为比奇和科里亚讨论宁晋国的消息被他听到,当天晚上他把比奇翻来覆去干了三回。干到比奇的后`穴痛到麻木,自己的精`液也变得稀薄。
而一个月前他又见到比奇在窗边默念着不应该出现的词汇,于是他用手铐拴着比奇的胳膊,第一次主动给比奇上了催情的药。比奇痒了一个晚上,也硬了一个晚上,最终桑多吃饱喝足回来了,才脱掉裤子为其好好地止痒。
再往之前的日子数,比奇还未经允许去了一次森林边的后勤处。桑多的军大衣破了好大的一个口子,棉花都露出来了,比奇的本意是想给他换一件,但桑多迟迟不回来他也不知道向谁汇报,于是就自作主张出了门。
他没有像科里亚一样碰到阿诺瓦的人,整个过程非常顺利。
不过回来时桑多却很不高兴,他甚至没等在宿舍,而是瞅着宿舍没有人,立马火急火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