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嗦地阐述着,求助般地看向比奇。
桑多皱起眉头,也好奇地看向比奇。
现在比奇的小腿也被他的手指抓住了,嶙峋的骨节咯得他生疼。从对方褴褛的衣衫中可以看到一些未干的血迹,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承受了一夜的折腾。
“您愿意收他吗?”比奇最终还是把这句话说出口了——“您……您救救他吧,他很懂得服侍人。”
桑多的表情变得更加疑惑了,不过他没有回答,只是挣脱了那人的手,继续往深处的房间走去。
那人好似还跟了几步,但他的体力不足以让他发出更多的央求。
桑多的军靴敲在地面上,发出的响声和那人的啜泣混在一起。
(25)
桑多把比奇放在自己的床上,这一回没有吩咐比奇,而是自行脱掉了他的衣服和裤子,直到身上什么都不剩。
皮肤的伤不算很多,情况正如索坦松描述的那样,他只是被下了药,但还没轮到阿诺瓦正式开刀品尝。
桑多的手压在几处不明显的淤青上,比奇轻微地蠕动了一下。
而后他将比奇的双腿打开,审视着最羞耻的部位。
比奇很少清醒时被这样打量,往日里他自行敞开也是在用了一些舒缓的东西之后。
桑多的表情很严肃,可却让他不住地想遮住自己。
桑多发现了比奇的抗拒,推开了他的手,而后自行探下,用手指摁在了某一处上。
比奇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疼?”桑多抬眼看比奇。
比奇点头。那个地方好像被火烧过一般疼,这几天每回排泄都让他出了一身汗。可排泄本身就会把裂口再次撑开,以至于到了现在还是没法很好地愈合。
桑多的眉心拧紧了,他的手又在附近的位置摁压了几下,而后起身翻找柜子,直到拿出了一盒膏药。
“没事,有点裂伤而已。”桑多道。说着他挖出膏药的一点,往上面涂去。
比奇抿紧了嘴,那膏药并不会带来更强烈的刺激,但他仍然选择闭上眼睛,那种羞愧和无措在体内翻搅着,让他除了握紧自己的膝盖外什么都做不了。
桑多很快把药上完了,拍拍比奇的膝盖让他放平,拉过被子重新盖上。
“你做我的卫生员吧,明天别跟大伙去林子里劳动了。”桑多把膏药收好,重新坐回床边。
“卫生员?”比奇一时没听明白。他当然知道这个职务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不再是一周一次地服侍桑多,而是每一天都等在房内,随时待命。
“不愿意吗?”桑多的问话和第一次点中比奇时一样。
“愿意,”比奇赶紧回答,但顿了顿,他又忍不住提醒——“可是我……我没有那些技巧。我是说,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
“你说服侍人的技巧。”桑多挑明,扬了扬眉毛,“你确实没有,不过慢慢地可以学,像索坦松屋里那小子一样。而如果你继续跟大部队一起干活,若是我离开特管区,便没有办法保证你的安全。”
比奇受宠若惊,他真的很感激桑多,他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让桑多如此重视。
他说好,我会学,我一定好好学,我……我一定努力做到。
“可……为什么?”比奇的拳头在被子里抓紧,小心翼翼地说——“我……我不漂亮,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