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释放一下,”科里亚低声对索坦松道,“让……让他到厕所去释放一下吧,不然他太痛苦了。”
索坦松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最终让科里亚将他扶进卫生间。他会在浴缸里睡着的,所以当科里亚出来后,索坦松还看了一下时间,超过半个小时,就进去检查一下。
科里亚乖乖地坐回索坦松的身边,索坦松手一揽,让他靠进自己怀里。
“他长得很漂亮,”科里亚犹犹豫豫,最终还是轻声说——“如、如果您想用一下的话,要不……让他上床来?”
索坦松好笑地瞥了一眼科里亚,道——“不好意思,凭我现在的体力大概操不过来。”
不过那笑容只在索坦松的脸上出现了几秒,而后迅速消退。
与享受肉欲相比,他更担心桑多回来后没法控制自己的脾气。若真是如此,那他们和阿诺瓦就算是闹翻了。
特管区的特管员相互之间不能闹翻,至少不能彻底决裂,否则痛苦的不仅仅是特管员本身,还有这群依附于他们存在的奴隶们。
(23)
桑多是在第四天下午回来的。
比奇休息了三天,状态好了不少,但索坦松没敢让他出门,千叮万嘱比奇和科里亚乖乖待在房内,没有听到自己或者桑多的声音,谁敲门都不要开。
但即便如此,索坦松在出发接桑多之前,还是留了一把枪给科里亚。
科里亚知道用枪,他自从四个月前因为饿得不行,偷偷从房间跑出去想到厨房找点吃的,却差点被阿诺瓦的人捡漏带走后,索坦松就教他如何上子弹,如何打开保险栓了。
在这里人人都要学会保护自己,只不过保护的方式不太一样罢了。
比奇仍然吃不进什么东西,虽然阿诺瓦的药劲过得差不多,但下`身用器具虐待的地方有撕裂的迹象,他很疼,那疼让他煎熬至极。
桑多用了他七次,可没有一次像这回那么重。
索坦松离开时他站了起来,但人一走,他又脱力一般裹着被子躺下。
科里亚想和他说话,但好几次问他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一张嘴眼泪就流,到最后科里亚也只能抓抓他的手,安静地陪他一会。
他的年纪比科里亚大好几岁,可现在却觉得自己虚弱得还不如眼前这个小家伙。科里亚也随同他一起钻进地铺里,望着他肿起来的眼睛。
“你是三个月前来的吗?”这回科里亚不问轮岗室里的内容了。
比奇点点头,回答,“到现在差不多四个月了。”
“他对你好吗?我是说,桑多。”科里亚被保护得很好,他敢问这个问题,就说明他对特管区内的很多严酷与残忍并不知晓。
他们怎么可能说特管员不好,何况——“好,比大部分特管员都要好,他是一个善良的人。”
科里亚笑了,他笑得很纯真,好像孩子在炫耀什么似的,对比奇道——“索坦松也一样好。”
“好的东西要藏起来,不要被人看到。”比奇想起住在自己隔壁的那个同胞拜托他的事,即便心里难受,他大概也得向桑多提一提。
他不该霸占着资源——科里亚可以不懂,但他得懂。
尤其在他进过轮岗室之后,他没有理由再拒绝同胞的要求,他忽然觉得布里的结局是好的,毕竟让他再去轮岗室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