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忍着腰痛去给自己打水洗身子。
收拾着这一身狼藉,心想:这哪是隔天就能消干净的?这样的身子,就是他想接客鸨公也不会让他接。
永乐苑拿到省里都是数得上名号的倌馆,这样看起来不干净的“货物”,鸨公是不屑于拿上台面的。
来永乐苑的客人,不乏权贵与文人雅士。一个个见着怀旻的都视作天人,疼抚爱惜都来不及。也只有和康岐安是这样,每次欢爱就跟打仗一样,一身痕迹等消干净,起码都要两三日。
他自己掐的印子自己记不得了,又怪怀旻贪财,这样的事也不是一两次了。曾经也解释过,但他只是将信将疑,况且怀旻自知并不干净,何必当表子又立牌坊?索性就懒得再说。
怀旻心里抱怨着给腰上揉药膏,想着:这一下可真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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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岐安有时要去外地行盐,一去也许两三天,也许两三个月,说不准的事。
自上一次过后,五天没来了。怀旻身上一寸一寸都养回了白嫩光滑,吹弹可破。赚银子的资本回来了,鸨公自然不再让他闲着。文人拿汉白玉来比他这一身冰肌玉骨,虽容貌不是一等一的好,单这一身皮,在永乐苑中也是吃香的货色。
怀旻没有推,也没有立场能够推得掉。康岐安这次不知道还要多久回来,总不能一歇两三个月。
鸨公非把他这一身好皮全拔下来不可。
来人是陆巡抚的公子,长得仪表堂堂人面兽心的模样。也不使什么威风,摆什么架子,低调得很。
鸨公悄悄知会了怀旻他的来头,嘱咐他小心应对。怀旻一向是个谨慎的人,鸨公放心他,只说让他把七窍玲珑心再多戳一个孔,通着八窍来伺候,总不会有什么错了。
怀旻答应好,匆匆将自己再收拾得齐整些,去见陆公子。
见人问了礼,没有刻意掐起以往的媚笑,温婉和顺些,处处细心周到地伺候。
吃了两杯酒,说了些话,陆公子放了杯子。
怀旻懂事地立马换了姿态,添了媚色,把自己往人怀里送。
一拉一扯,收拾齐整的衣襟被拉开了些,隐约可见白玉一般通透的肌肤。犹抱琵琶半遮面,风情万种,春色撩人。
那柔润的指尖故意轻轻地去拿开陆公子覆在腰上的手,这一双玉手若女子的一般,柔软得不像话。
陆公子当即反手扣住他的指头,一手揽过腰往自己腿上坐,一手捏住那葱白里带着点点绯红的指尖,揉`捏把玩。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