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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旻脚趾蜷缩,一双白绸似的腿绕在康岐安身上,脚后跟从他小腿一直磨到了腰间。藕臂挂在康岐安的脖子上,媚眼如丝,娇吟连连。
本已是神魂颠倒得话都说不出,却还偏要扯着嗓子乱叫,听来做作无比。
“嗯啊……好哥哥,嗯……你快……快把我撞坏了!”
“轻点,康爷……康哥哥……呃嗯……”
“骨……骨头散架了!啊啊……康爷好生神武!”
康岐安皱皱眉,又狠狠地顶撞了几下,也不抽出来,尽数泄在那紧紧缠绕的媚穴之中。
身下之人早已是烂泥一滩,化在春水里,眯缝着双眼,再也不想动。
硬物还夹在里面,康岐安蹙着眉指责他:“你声音再大些,前堂后院怕都能听见。”
虽说是嫌他音量高,其实是嫌他那些骚话。想三年前怀旻还是永乐苑新来的雏儿,康岐安给他开苞,他害怕又故作坦然的模样,至今想起来仍觉得搔得心里痒。
皎月璞玉一般的孩子,在这儿三年,天翻地覆地变了模样。
怀旻歇着喘匀了气,小`穴夹着半软了的物什蠕动几下,问他:“康爷,今日够了?还要不要啊?”
腰已经累极了,仍还掐着他最在行的媚笑。那笑容媚极了,芳春百花惹了骄阳,初秋香果沾了晨露,不及其娇媚之万一。手指尖柔若无骨地抚上那男人胸膛,眼睑半合,一寸寸扫过肌理。
康岐安被他惹得又积了火,摁着人翻来覆去地揉弄,把嘬出的红印和掐出的青紫一处处揉抚,心里计较哪些是自己留下的。
抚弄到腰间的一道红痕,似是被人掐过,但印象里并未这么用力地掐过他的腰。没好气地在那印子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再给他加上一重印子。
“啊!”怀旻惊叫出来,揉着腰问他:“康爷你干嘛掐我啊?”
“只隔了一日不来,你也没歇着。真比人家晒盐种田的都勤快,定然赚得盆满钵满,离赎身之日不远了吧?”炮轰一般字字句句砸过来,把怀旻砸得一愣一愣的。
听懂了他的意思,虽还揉着腰,调笑着轻轻打了他一巴掌,“康爷胡说!你明知道我卖给永乐苑三十载,没人给我赎身,我能赚多少鸨公就敢拿多少!”
“那是你想歇着,鸨公不让你歇了?”康岐安捏了一把他腿间湿软萎靡的东西。
被来回折腾了好几次,早就没了精神的物什只能软软地回应着,然后敏感地将刺,最难舍难分。
康岐安拐了弯,人走得没影了。怀旻这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