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听才好。
唯一美中不足似乎是那身棉质衣裙,改卧为立后衣裙垂落,人们方知那看似平平无奇的布料有多么轻薄,自然垂落,其内仿似空空荡荡,真有几分飘飘欲仙之感,陪着穹顶仙境般云遮雾绕的图画倒有几分应景。
只是自穹顶上放下这一套合金绳索后,那画上便下起了云雨,将那云雾驱散了几分,画上纠缠的男女看得也越发真切,仿佛连吟哦声都更加明晰了几分,如此,穹顶笼罩下的云芸倒更像是等待仙人临幸的炉鼎了。
窥一斑可知全豹。老刑使的这一今一古两件工具,可见盛少这厅堂设备之全面,亦可见平素这位盛少是如何以其待客的。此时,盛恪仪面上神情甚为满意,可以想见,日后,云芸会是此间常客。
云芸感觉到双手的疼痛,粗粝绳索下的手腕该是已经破了,但倘若她当时尚有意识,绝不会呻吟出声。
自记事起,她便知道自己不喜欢发出太多声音,包括说话,包括呼痛。哪怕她所讨厌的这具身体再怎样的敏感怕痛,在记忆最初的那些治疗伤痛的日子里,只要醒着,她都没有放任自己呻吟出声过,仿佛忍耐早已是刻在骨髓里的习惯。
即使昏迷,据看顾她的姐姐们说,大多时候,她下意识里依旧忍耐着的,不是疼极了,也不会出声。
云芸尤其不喜欢呻吟呼痛,不喜欢因此暴露身体的脆弱敏感,不喜欢以这样的方式吸引他人注意。父亲说她“是为不令亲者痛仇者快”。云芸自己知道,除却父亲说的理由,隐忍令她更有安全感,又仿佛能保护她远离某些记不得的,无法言说的,令人厌恶的难堪境地。
可是现在,重历记忆的她更像是一个囚禁在自己躯壳里的囚徒,只能感受,无权把控,她感到手腕的剧痛,却无法支撑身体稍事缓解;听到自己绝不愿发出的呻吟声,却无法克制。残留的一丝魂魄不足以控制躯壳,哪怕再微弱,仍旧是呻吟出声了。
而此时,她感到有人恶意的挑起她的下巴,同样无法把脸别开。
挑起云芸下巴的是席青。甫一触及云芸雪般肌肤,席青便是一愣,只觉得心底里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似敬畏又似渴望,险些松手,又似乎因着那婴儿般纯净柔嫩的触感而有些舍不下,这难道是云端血脉所拥有的特质?
他盯着少女唇色浅淡却水润如露珠的双唇,眸色暗沉,仿佛随时打算含入口中吮吸品尝一番。
一件银白物事却挡在了他的眼前,正是自季敏儿体内抽出的那根光柱。
“我记得上回席少说过,再好的茶壶,一旦当过了夜壶,就决不可再用来吃茶,您不先用我这极乐宫的宝贝测测,眼前这个,是夜壶嘴儿,还是茶壶嘴儿?”
“不会吧,好歹也是从云端那地方偷出来的。”
说着,却接过老刑手中银白柱体,塞入云芸口中。这多功能的柱体是老刑特意为极乐宫的业务定制的宝贝,他手中这根功能最全,自然不会缺乏宇渡早已普及的基因检测功能,只要沾染过,清理的再干净,也能检测清楚。
看着柱体映出的光屏显示,众人惊奇的睁大眼,连泥薹、盛恪仪等也颇显意外,继而露出鄙夷与不齿来。
那光柱清清楚楚显示,曾进入少女喉咙深处的他人分泌物高达百余种,没人会天真的以为这是由亲吻造成的。
只林琅不为所动,云芸是否干净,他毫不关心,不管她是跟上百人接过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