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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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为他们口交,都不会动摇他对她的打算。

    泥薹意外、鄙夷过后,则是深深的愤怒,他的妹妹泥苨,竟是被这样的货色害死的,这样低贱的东西,她怎么敢?怎么敢接近他天真善良的妹妹?

    云芸感觉到身边陡变的气氛,却并不明白所为何事,只越发惊惧起来。

    老刑一笑,似乎很有些为自己的先见而自得,旁边更有素日熟客帮腔:

    “席少,亏得老刑,不然你今日就真个儿把个夜壶嘴儿当茶壶嘴儿给饮了。”

    “就是,看着冰清玉洁,原来竟是个肮脏污秽的滥货,该不会是云端里的雏妓吧?那些标榜高尚的家伙也玩这个?”

    “你懂什么,越是那种地方积年的老怪物越多,藏着些龌龊有什么奇怪。最可恨这种脏东西,在咱们尘寰过得活似公主一般。”

    此言一出,一室哑然,之前曾进入“云端”的得意荡然无存,仿佛终于想起,他们曾经进入的根本不是真正的云端,而仅仅是云端设在宇渡首府尘寰市的一间同名办事处而已。哪怕那是整整一片建筑群,哪怕这建筑群位于他们这种人家都可望不可及的顶级城区天外天,也依然不是真正的云端界。

    而这一切只怕都不被云端人放在眼中,宇渡人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地方,却被他们用来娇养这样的滥货。

    诸人不约而同忆起云芸能被柔软羊毛毯磨出红痕的娇嫩肌肤,豌豆上的公主?这简直是对整个宇渡的讽刺与羞辱。自己一群人当时或多或少升起过怜悯之意,如今看来简直是个笑话。这样想着,恨不能立时把云芸剥皮拆骨方才解恨。

    何礼翔脾气最暴,城府最浅,自然也最是绪,只让席青愈发窝火,下手更不留情。

    云芸先是头皮剧痛,接着被打得脑中嗡嗡作响,哪怕是重历记忆的神魂头脑都是一阵眩晕。恍惚间,面庞先是火辣辣的疼,再是麻木,麻木中藏着更甚的疼痛。口中牙齿两腮与牙龈都疼得厉害,似乎连牙齿都有了松动感。血水顺着唇角流下,沿颈项淌入领口,蜿蜒而下,微凉。

    她不懂这些人言谈间说得是什么,却感觉到其中含着的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般的怒意,这怒意显然是对着她而来,而她,却想不起自己做错了什么。

    直到云芸整张脸被打得肿胀不堪,鼻子都溢出血来,席青方才罢手。

    欣赏着面前成果,席青面上重又挂了痞子般的笑,似是对成果极为满意。

    那张脸已然面目全非,再不是先前模样。额头、眼睛、两颊已经开始浮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