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怎么可能看得上那种女人!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股子疯癫似的兴奋和狂喜都不知打哪来的。
“你在说什么,脑子给驴踢了?”雷痕一头雾水,被撕咬得直抽气,边躲边骂:
“你属狗的啊!给老子起开!”
“我要,雷痕,给我!给我!”
一只手抓住雷痕的命脉粗鲁地又捏又搓,活生生折腾得雷痕痛叫得狼狈不堪。
“要、要你个头!慢、啊!要死了,你他娘的冷静一点!”
这个卫儿凌,好比说第一次吧,第一次上雷痕的时候,虽然面上显的说的有多凶狠有多彪狂,其实因为身体的关系真没大多往心里去,他不能也懒得去计较,也许表现得很凶猛其实早从看到别人害怕心里就笑开了花,这是他的一种恶习。
毕竟卫儿凌残害别人,向来无关气恨愤怒。
你看那雷痕虽然明明没受多少痛苦却给吓得后来都心有余悸就知道效果有多好,他能不知善其用么!可是他要真发狂了,真狂心里去了,估计这狂一回死不了也能要了他半条小命去,前不久的那个晚上是个多好的例子!可遭殃的是谁?还不是雷痕!要不是他号大了内力给他治,他早见佛祖了!
所以雷痕又急又气啊,他是不知道触发的条件是什么,一般不就是见不得绪更如何,观事后某人非但没有一点不适反而一脸容光焕发就可想寨主大人先前的担心和纠结算是喂了狗了。
“你居然和柳燕儿是兄妹,真让人难以置信。”一饱兽欲的卫大爷支手撑腮侧身趟在床伴身边抚其项背,顿感手下的身子一僵,呵呵低笑。
雷痕不耐烦地讽刺:
“我以为你早知道了!”
“……”
不,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
要是知道也不会因为那个女人一句谎话就失控成那样。
毕竟你想想,明明已经有了我这个绝世美男子,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全了,居然还敢去染指别的女人,还是一个有胸无脑的庸脂俗粉,当我是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