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什么感深,早知道这事却一直不说破,不就是不想与你就此姻缘两散么!说不定还想着就算忍辱负重也要留在你身边呢!”
“真的吗?燕儿真的会这么想?”卫儿凌一脸惴惴地希冀——她要真这么想可就麻烦透了,到时候找人悄悄杀了她的可能性高不高?文钦已经靠不住了,找言爱要个人来?前提是他不知道他的爱徒是我弄没的。啊,麻烦死了!
奶妈完全不知道眼前的未来姑爷已然心生了何等阴暗心思,沉声说道,
“老奴现在要说的,就像你方才跟我说的,且万万不要让小姐知道!”
“我卫儿凌这点承诺还是给得起的,您尽管放心!”卫儿凌重重承诺。
“唉,其实……”
奶妈毫无所觉地徐徐道来,窗外蹲了许久的人一点点听着,面无人色。
雷痕在房里打了几通拳,大汗淋漓,问小二要了热水浴桶,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就要出浴,房门砰地大开,手臂还粗的门闩瞬间折成两截。
毫无遮挡的雷痕抬手先飞出三把飞刀,还来不及抓过手边的衣服,肩膀就被人强制住,脑袋同时受到重压,被迫弯下腰勾起脖子。
“你发什么神经!”熟悉的气息让雷痕大怒,暴喝一声反手就把背后的大包袱摔翻进宽大的浴桶里,还好收手时知道顺势提他一把免得他呛死。
水花四溅,雷痕一抹脸上的水,恶狠狠地盯着埋在水里的人。
“找……”死字还未出口,水里的人就势一扑,把雷痕压在桶壁上,湿淋淋地浮上来,吭哧吭哧喘着热息张嘴就咬。
“唔!”雷痕嘴唇被对方的牙撞得刺痛,血腥气溢了满嘴,怒火中烧之下报复性地猛扯他的头发,可是这厮居然不管不顾蛮横地扯下他的手,死摁住他双腕脉门胸抵胸地压着他亲,就是不撒手,挤着他的腰一起一沉,雷痕才发现这畜牲那处竟早已蓄势待发,一下一下顶他的小腹。
该死的,幸好叫的是大浴桶!
亲够了,某牲口啵滋一声收了口,然后低吼着在雷痕脖子里凶狠地又舔又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