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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第3部分(2/2)

    ‘说得有道理。’伟邦点头道:‘这样说,便只有美珊主动放弃,才能够圆满解决了!’‘我就是为着这个发愁,今次真是搞出个大祸来了!’卓德叹气道。

    ‘只要把那孩子拿掉就可以了,但要美珊自己愿意才行。’伟邦说。

    卓德眼睛一亮,问道:‘伟邦,有什么好办法吗?’‘嗯,若然你去和她说,美珊恐怕不会接纳,弄不好还会产生另一个枝节。’伟邦低头想了一想:‘这样吧,叫雪儿帮你忙好了。’‘我吗?……我又能帮卓德什么忙?’雪儿有点愕然。

    ‘由雪儿去见她,女人和女人较容易说话。’伟邦说。

    卓德望望伟邦,再望向雪儿,道:‘见了面之后呢?’‘当然不是只见面而已,雪儿要告诉她,自己和卓德有了特别关系。’伟邦望向雪儿,笑笑口道。

    ‘这是什么一回事,我完全搞不清楚。’雪儿茫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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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话要听完!’伟邦又道:‘你对美珊这样说好了,说你给卓德侵犯之后,跟着你们二人便持续这个关系,你说非常喜欢卓德,喜欢到受不了的程度!’‘等一下,什么……’雪儿越听越觉得不像样子。

    ‘听我说完再骂吧!’伟邦续道:‘当卓德告诉你关于美珊的事,并且说因为已经有了身孕而要结婚,但卓德当时说,结婚后希望能够和你持续这个关系,因为他真正爱的人是你。’‘伟邦!’卓德皱起眉头道:‘这样做对雪儿来说,似乎有点不好。’‘卓德你不要打岔好吗。’伟邦道:‘雪儿你必须向美珊说,你被卓德的说话气疯了,因此你为美珊着想,必须要和她说明真相,免得将来彼卓德欺骗了还蒙在鼓里,并告诉她卓德这个人算什么,不值得去嫁他。’‘这样会好吗?’卓德朝伟邦说。

    ‘当美珊听见雪儿的说话后,在她的立场来看,自然会这样想,卓德是公司将来总经理的候补人选,人又温和,又拥有下属的信赖,竟然会向朋友的妻子下手,要是将来做上了总经理的位置,岂不是会更肆无忌惮……’‘老公!这样做太过分了。’雪儿瞪了他一眼。

    伟邦并没有理会她,接着道:‘当美珊听完雪儿的说话后,必然会说:“看不出卓德会是这种人……”!’□□□‘看不出卓德会是这种人!’美珊望着对坐的雪儿道。

    这里是尖沙咀喜来登饭店的咖啡厅,雪儿依从伟邦的说话,把美珊约了出来见面,并把先前安排好的说话,全向美珊说了。

    ‘身为女人自然是想寻求一个美满的婚姻,如果和这种男人结婚的话,恐怕将来会有很多事发生,林小姐你必须考虑清楚才好!’雪儿朝美珊道。

    ‘但是……!孩子并没有罪。’美珊的眼眶开始泛起泪光。

    虽然雪儿并不熟悉美珊的为人,但从丈夫和卓德口中,知道美珊是个很滥交的女人,所以才答允了卓德的请求,约会美珊出来说话,但现在看见美珊的模样,也觉得有点不安,可是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似乎再无法不继续说下去。

    雪儿道:‘可是,林小姐,你现在年纪尚轻,应该有权利获得更多的幸福,能够在幸福的家庭里,生下大家所期望的孩子,这不是女人最幸福的一次吗?’美珊听了雪儿这番说话,不禁抽抽噎噎,泫然泪下。

    ‘林小姐不要这样,在这里哭的话,若给公司上的同事或熟人看见,会觉得很奇怪。’雪儿边道边掏出纸巾递给她。

    ‘对不起!’雪儿接过纸巾把泪水抹去。

    ‘林小姐,看来你很想要这个孩子吧?’雪儿问道。

    ‘不是!’美珊抬起头望向雪儿:‘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你是个如此好的人,我现在真不知如何是好……’美珊的说话略为停顿,看似带着什么难言之隐,接下来又说道:‘先前听到你和卓德的关系时,我想这一下我们可以扯平了,我开始时以为你一定是为了伟邦的事而来,他已经有这么好的妻子,伟邦他还要……’雪儿听到这里,不禁‘啊?’的低喊一声,难道伟邦他在外面……!雪儿不敢再想下去。

    ‘请你不要责怪伟邦,伟邦可能知道你和卓德的事,所以才来诱惑我,但只是一次而已,真的只是一次,请你原谅!’□□□卓德的手提电话响起:‘喂!我是卓德……,哦!原来是雪儿,有什么事吗?’‘今晚下班后有约会吗,我想和你喝一杯。’电话里传来雪儿的声音。

    尖沙咀的一间酒吧内,卓德和雪儿并坐在一起,卓德摇着头道:‘原来如此,原来伟邦和美珊也有一腿!但这件事我并不知道。’‘我真没想到,伟邦竟然会在外面背叛我。’雪儿喝了一口啤酒道。

    ‘不要乱想什么!伟邦对你怎样,我是最清楚不过的,关于他和美珊的事,我相信不能全怪责伟邦,美珊在公司里,起码有三分一男职员和她有关系,便可想而知了!’‘卓德,我愈来愈感到可怕,虽然我和伟邦也是经过交往才在一起,但近些日子来,我反而对伟邦愈来愈不了解,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雪儿说。

    ‘我也有这种感觉,确实愈来愈不了解他,尤其是伟邦的说话,总是有点怪怪的。’卓德点起了一根香菸。

    ‘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感觉。’雪儿又道:‘我有时会这样想,不知伟邦过去是否有过什么不幸的事,所以近日才变成这样。’‘不幸……’卓德定眼望住她。

    ‘我只能够这样想,要不然伟邦不会这样。’雪儿又道:‘其实我非常喜欢孩子,而伟邦却一点也不想要,好像拒绝有人和他有血缘关系似的,我曾经多次问他,他总是不回答我,我又不知道原因何在,又无法去了解他,自己觉得非常难过。’‘你们现在年纪还不算大,孩子的问题便慢慢来吧。’卓德不知如何安慰她。

    ‘今晚我好想喝醉,卓德你就陪我喝个痛快吧。’雪儿提起酒杯喝了一口说。

    当晚雪儿真是喝醉了,令卓德感到手足无措,最后雪儿伏在桌面上,动也不动,卓德只好推推她:‘雪儿你没有事吧?’‘嗯!’雪儿醉眼惺忪,缓缓抬起头来。

    ‘休息一会再走吧,我打电话给伟邦。’卓德道。

    ‘不要,不要通知他,我这个样子不想让他看见,你送我回去好吗!’雪儿道。

    ‘还是休息一下好,我给你拿杯热水来。’卓德叫酒保端来了热水。

    ‘真不好意思!’雪儿说:‘谢谢你没有让我丢脸,我今晚像着了魔似的。’

    正文 6、丈夫遗言

    伟邦和卓德来到他们常到的酒吧。

    ‘你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你的辞职信已经交了上头去吧,我看还有办法撤消的,要我帮忙吗?’卓德望着他问。

    ‘不用了,我已经下了决定。’伟邦答道。

    ‘莫非你找到更好的公司,准备跳槽到哪里去?’卓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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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但这样又为什么?在公司里有不愉快的事发生么?’‘都没有。’伟邦摇头道:‘不要再问了,比起那件事,我看你应该担心自己比较好。’卓德茫然不解:‘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据我所知,公司里有人准备把你从现在的位置扯下来,我相信你还不会知道,你自已小心应付吧!’伟邦道。

    ‘你知道是谁吗?’卓德侧起头问,他确实到现在才知道,但在公司里发生这种事情,实在很难避免。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但能够送到我的耳朵里,这一阵风恐怕不会乱吹的。’‘我的事让我自已处理好了。’卓德道:‘关于你辞职一事,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为了什么?’伟邦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来,封口黏得牢牢的,用双指挟住递给卓德:‘现在不要看,两个月吧……两个月后你打开来看,便会知道一切。’卓德接过:‘神神秘秘的,到底搞什么?’‘不要多问,只要依照我的说话做便行了。’伟邦把杯里的酒一口灌下,站起身道:‘回去吧。’□□□在和尚的诵经声及香火袅绕中,雪儿怔怔地望着灵桌上伟邦的遗像。她的神情近乎恍惚,没想到和伟邦结婚才一年,他就撒手人寰,弃她而去!而且病发又如此突然,跟据医生所说,伟邦是死于肠癌,由发现病情至今,已经有两年了,他原本可以用手术切除或电疗诊治,可是伟邦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坚决不肯接受医生的劝告。

    伟邦只是默默忍受着体内的痛苦,每月偷偷独自到医院检查,连身为妻子的雪儿,也给他瞒得又密又实,更何况是卓德!

    参加丧礼的来宾,一一在伟邦的灵前行礼烧香,卓德望住神情落寞,哭得双眼红肿的雪儿,心中委实感到又酸又苦,但心里却不住暗骂伟邦,明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又为何要娶雪儿,太过分了!

    这时一张甜美的声音在卓德身旁响起:‘好久不见了,何经理!’卓德回头看去,原来是美珊,在她身旁还站着一个公司同事:‘啊!原来是美珊,近来好吗,听说你一离开公司便马上结婚了,必定很幸福吧。’‘你不用再叫他何经理了。’在美珊身旁的同事说:‘卓德已经被升为营业部总经理,是高层人物了。’‘啊!是吗,那要恭喜你了。’美珊道。

    ‘你总是这样,守灵夜怎会有人说恭喜的,我带你们去见雪儿,请这边来。’卓德引领着二人步向雪儿。

    在途中,那同事向美珊问道:‘听说你已经怀孕了,有多少个月?’‘才一个月吧了,还算顺利。’美珊一面说话,一面把目光望向卓德。

    当美珊来到雪儿跟前,雪儿看见二 人连忙站起招呼,美珊躬身道:‘马太太,发生这么突然的事,请节哀顺变!’‘真不好意思,要你特地前来,请到这边坐。’雪儿招呼道。

    ‘我还是过去先上香。’美珊说完,便和那公司同事一起走向灵前。

    美珊上香后,雪儿引领美珊等人坐在宾客席,卓德也在旁相陪。此刻时间尚早,没有很多来宾,灵堂上还是空荡荡的。因伟邦的双亲早已去逝,又没有兄弟姐妹,一切丧礼事宜,便交由伟邦的娘家和雪儿的父母办理,而卓德却为雪儿作跑腿的工作,什么领取死亡证,接洽殡仪馆及墓地等事情,全部由卓德一手承包。

    当美珊问起伟邦去逝的事情,雪儿不禁像小孩子一样,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卓德看见,便代替雪儿把事情说给二人听 ,当二人听见雪儿对伟邦的病情竟从不知情,也为之愕然,连自己太太也隐瞒着,这种时情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接着又有宾客进场,雪儿只好站起身来,并向卓德说:‘麻烦你帮我招呼林小姐,我要过去一阵子。’‘要喝点什么吗?’卓德向二人问。

    ‘可以喝啤酒吗?’美珊抬起头道。

    ‘没问题,只是你有了身孕,似乎喝酒有点不好。’卓德说。

    ‘要你管,反正我肚里的又不是你的孩子。’美珊瞪了他一眼。

    ‘美珊,还是不要喝酒吧。’她身旁的同事说。

    ‘伟邦你真可怜,每个人都背叛你。’美珊突然冒出这句说话来,让卓德和那同事顿感错愕,只听美珊又道:‘不论是公司或是你的老婆都一样!’‘美珊!事情不是你所想的一样,请你不要乱说,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卓德不由急起来,连忙想封住她的口。

    ‘我什么都知道,上次那一件事,全都是你们套好演戏的,后来伟邦把这件事全都说给我知道。’‘你……你和伟邦碰过面吗?’卓德问。

    ‘那日我打算和公司辞职,曾找他商量了许多事,伟邦的人很好,他比起你来要好得多了。对你而言,恐怕只值一笔堕胎费!’美珊气呼呼地说。

    ‘美珊你不要再说了,我和你先走吧!’那同事见形势不对,马上道。

    ‘我还不想走。’美珊又望向卓德:‘还好,马太太这间房子的贷款,从今以后有卓德你帮手支付,我猜不会错吧。’‘你不要再乱说话,我不知道伟邦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但我和雪儿什么也没有,请你不要再继续侮辱雪儿的话,到时我可不会原谅你。’‘卓德,你听清楚,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你便找你的雪儿吧,我一定会比你来得幸福,瞧着吧。’美珊怒道。

    ‘不要再说了,你的心情我很了解,还是回去吧!’那同事扯着美珊道。

    ‘你知道什么……’美珊拂开他的手:‘伟邦,你打后好好看着吧!’□□□伟邦的丧礼已经过了两天,家里的厅子中间靠墙处,却放着一个灵位,伟邦的遗照,同样瞪着他生前的眼神,望着整个厅子的中央。

    雪儿坐在沙发上,正怔怔地望着他的遗照。这时门铃响起,打破了雪儿落莫的思绪。门打开了,原来是卓德,雪儿问道:‘刚下班?’‘嗯!这两日睡得好吗?不要再多想了,你还有很多开心的日子要过,尽量把心情放开吧!’卓德坐下来道。

    ‘我已经好多了,要喝些什么吗?’雪儿问。

    ‘不用了!’卓德回答后便站起身,走到伟邦的灵前,并烧了香。

    雪儿还是给卓德斟了一杯茶,当卓德坐回沙发后,雪儿突然道:‘真的会从脑袋开始腐烂吗?’‘什么?’卓德茫然地望住她。

    ‘我常常在想,伟邦的脑袋里到底会变成怎样子。他本来就有一个怪脑袋!

    是了,伟邦生前有拿照片给你看吧,就是当晚我和你进酒店的照片。’雪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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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但那张照片只有我的头部大特写,但那日伟邦的说话极不自然。’‘是吗!但伟邦拿给我看的,是两个人,都是拍得非常请楚,连我的醉态都能够表现出来。’雪儿道。

    ‘但你有没有对他说明白,只是因为你喝醉酒,又不想给他看见,才会在酒店过一晚,而我们也没有发生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卓德道。

    雪儿点点头:‘我说过了,但他似乎不相信!他一开始就不信任我,还请了私家侦探跟踪我们,应该说他那时如坐针毡,口里说没关系,心里却不一样。’卓德摇头说:‘这样也很难怪他不相信我们,我和你一起进入酒店过夜,谁会相信我们是清白的。’‘便是这样,从那天他给我照片看后,我便受尽了他的虐待。’‘伟邦打你?但他不是这样的人!’卓德有点不相信。

    雪儿摇摇头,过了一会才道:‘没有,他没有打我,只是在晚上我和他……’说到这里,雪儿不禁想起当日晚上的情景。

    □□□‘这个你看看,这是什么。’伟邦抱住全身赤裸的雪儿,并伸手把床边的抽屉拉开,掏出一张照片来递给雪儿。

    ‘你……你怎会有这个,你跟踪我……’雪儿望望照片,看见卓德正扶着她的腰肢,站在酒店柜台前,那时的卓德应该是在辨理入住手续吧。

    ‘我便是想问你,你怎会和他进入酒店?’伟邦望住她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美珊对我说,你曾经和她那个,我感到心里不舒服,便找卓德陪我喝酒,岂料喝多了两杯……’雪儿说‘后来便和他一起去酒店了?’伟邦一点也不放松。

    ‘我们只有进酒店而已,并没有做什么,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请你相信我。’‘既然你这样说,有证据吗?’‘我……我和卓德说,我说我很爱你,所以他什么也没有做,是真的。’‘你当晚能够在他面前说你爱我,看来卓德是真的对你有所行动,你才会说些番话,我说得没有错吧?’伟邦问道。

    ‘开始进房间时,他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我不肯。’雪儿说。

    ‘我看不是吧。’伟邦突然把雪儿压在身下,也没有作出什么前戏,也不理会她体内是否干涩,便把他巨大的荫茎直插了进去,立时叫雪儿痛得大叫起来:‘你不要……弄痛我了……’‘你在他面前说你爱我,是想用这个来刺激他,挑拨他的x欲吧?’伟邦开始抽锸,并一面道。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啊……不要这么大力……’雪儿想推开他,但被他牢牢抱住。

    ‘卓德的棒棒如何,比我的大和比我的粗吧?’伟邦不停挺进。

    ‘不……我不知道……’雪儿在伟邦不断冲刺下,终于把她体内的欲火燃起,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如何?他是否又粗又大?’伟邦越动越激烈。

    ‘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