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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第4部分(1/2)

    又大……’雪儿被干得头昏脑乱,在口里绽出几个字。

    ‘笨蛋,你不要重覆我的说话。’伟邦今日显得异常兴奋,似乎进入了疯狂状态,只见他不住使劲用力抽锸,口里不往问:‘他那个怎么样,那晚干得你舒服吧,快说……我不是教了你好几次吗,别给我装傻。感觉,我问你那晚的感觉,他的大棒棒你受不了吧?’‘是的,是的……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雪儿已经步入高嘲:‘啊……我的宝贝……我又来了……’‘现在这句“我的宝贝”,你是在说他吧……’‘啊……伟邦……你不要逼我……要死了……’□□□‘雪儿,你怎么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卓德推了她一下问道。

    雪儿回过神来:‘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伟邦生前的怪行径,我越想越感到害怕,当初认识他时还没有什么,但和他结婚后,他的举动便开始变得古怪,或许和他的病有关吧。’‘到底你们是怎样认识的,我曾问过伟邦,但他每次总是笑笑,并不回答我。’‘说起来应该说到几年前了,我和伟邦之前,有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们也将近有两年多了,我相信你也曾在伟邦口中听过吧。’雪儿望望他。

    ‘嗯!我知道这件事,便是那个体育教师。’卓德点头道。

    ‘就是他,虽然当时他的年龄大我很多,但他对我很好很温柔。’‘你能够和他持续两年多,自然有他的好处你才会这样,听伟邦说,他的床上功夫很厉害,是真的吗?’卓德真是语出惊人,竟如此肆无忌惮直说出来。

    ‘伟邦真是的,连这个也说给你知,他的脑袋真的是有问题。’‘我和他兄弟一般,喝多两杯,说了出来也不算是什么,他真的很厉害吗?’‘嗯!但说到那个,现在想想,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也说不上来,我和他应该说是孽缘吧。’雪儿停了一会,又道:‘虽然我们不是时常能够见面,但还是直到他死去那日,我们两人都持续着那个关系,他在医院去逝那天,我便在医院第一次并到伟邦。’雪儿顿了一会,又道:‘当时我不敢和他们的家人一起,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哭,伟邦走过看见我,便坐下来安慰我,“要哭就哭吧,尽情地,不要压抑在心里面!”他是这样对我说的。自从我和那个教师一起后,便觉得年纪大的男性,在我来说特别有魅力,应该是这个原因吧。’‘你虽然说这是孽缘,但我相信你当时的打击也很大。’卓德说。

    ‘经过那日后,悄悄地,真的是悄悄地,伟邦就是在那种状态下,慢慢进入我的心里,真的,但到我发觉时已经……’‘你是说伟邦的古怪行径?’卓德问道。

    雪儿点点头:‘他的行径本来就是古怪,起先我还不觉甚么,但那时我已经无法再离开他了。话说回来,伟邦除了有点怪怪外,对我确实相当好!’‘你在医院第一天看见伟邦,便和他……’‘是!’雪儿点头道:‘虽然如此,但伟邦这个人,确实能凭第六感了解人家的内心,特别是女性。’‘可是当天便和伟邦……’卓德说了一半,再没有说下去。

    ‘果然是滛荡的女人,我说得对吧?’雪儿抬起头望向他。

    ‘在那种时候,或许只有这个方法,就是尽量放纵自已。’卓德道:‘就算滛荡也好,放荡也好,我相信我会明白你当时的心情。’‘从那个时候开始,伟邦对我十分温柔,怎样说好呢……应该说是泠漠的温柔,从和他结婚之后,就如我刚才所说的……’‘开始虐待你吗?’卓德问。

    ‘嗯!但并不是肉体上虐待我,在和做那个时,他喜欢我说一些滛荡的说话,一面和我zuo爱,一面要我说我和以前男人的事,大概他藉此来增强他的x欲。

    你还记得吗,那次你到日本公干,他要你给我带回一件日本和服?’‘当然记得,伟邦还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为你带回来,当时只是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带的是丧服,但到了今日,我开始有点明白了。’‘伟邦曾叫我穿起那件丧服和我zuo爱,现在我也了解他的用意了。’‘伟邦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你时,必定是去那里检查身体。但当时他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便不得而知了,可能是和你发生关系后,发觉无法放弃你,或是有其他原因也说不定,总之他应该在那段期间知道自己的死期。’卓德说雪儿叹了一口气:‘伟邦这个人知道自己死期来临,还要和我结婚,到底他心里在想着什么?’‘说残酷,确实有点残酷,但是也因为如此,伟邦到死为止,在这一段期间,他都是全心全意放在你身上,工作随便怎样都无所谓,他除了你之外,可以说什么也不要,令我感到好羡慕。’卓德道。

    ‘没错,和伟邦一起的这段日子里,他对我确不错,我也感到很满足。’雪儿垂着头道。

    ‘其实在伟邦来说,xing爱这个‘性’字,只是一个附属品,是用来刺激生命的‘生’字的,所以才留下一封信给我,信里面你一定猜不到写什么?’‘我知道!’雪儿抬起头道。

    ‘你知道,莫非他也留下一封信给你?’卓德感到有点诧异。

    ‘他没有留下什么给我,连遗书也在律师那里,但在他去逝前几天,他曾和我说了一伴事,这算是他给我最后的遗言。’‘他真的对你说……’卓德登时坐直身躯。

    ‘他对我说,要我穿起他送给我的那件丧服,在他的灵位前和你做……’雪儿说到这里,羞涩得垂下头来,再无法说下去。

    ‘原来他真的和你说这番话,当我打开那信笺时,也被内里的文字吓了一跳,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伟邦想做什么?’卓德接着又问道:‘你当时有答应他吗?’‘有!当时的环境,和他那充满渴望的眼神,叫我不得不答应他。’‘但我相信你不会和我做,是吗?’卓德目不交睫的望住她。

    ‘说实话,你在我心中,到目前为止也不能够和伟邦相比,将来是怎样,我暂时也不敢去想。卓德你是伟邦的好朋友,今次伟邦的丧事,也多亏你的帮忙,我还没有认真多谢你。

    ‘不要和我那么见外,我能够帮忙让我非常高兴。虽然那次在酒店的事,我实在有点过分,让你感到不安,但你还是第一个通知我关于伟邦的事,我真的很感动!’‘不要再说那日的事了!’‘但我当晚所说的,全是真心话,到现在也没有变。’‘过了今日,我想从此以后,我们不能再见面了!’雪儿抬起头道。

    ‘为什么?伟邦都已经不在了……’卓德盯着她。

    ‘就算伟邦死了,到现在我还是他的妻子,关于伟邦的最后一句遗言,我也想了很久,想了一遍又一遍,可谓天人交战,始终拿不定主意。’‘到现在也是这样。’卓德问。

    ‘请你等我一会,我要入房间做点私事,麻烦你坐一下。’雪儿没有回答他的说话,骤然起身走进房间。

    卓德一头雾水,但还是安静地坐着,心里总是想不通伟邦到底在死前想什么,自忖道:‘为何要自己和雪儿在他灵前做这种事,若是要撮合我和雪儿,也大可以开口直说出来,他应该早就知道我对雪儿的心意,我一定会乐意接受,又何须这般做作,到底他想要怎样?’‘莫非雪儿早就在他面前表白,不愿意和我一起,所以他才向雪儿留下这个遗言,好让雪儿不得不答应他来撮合自己,但真的会这样吗?’卓德不停地想着伟邦生前的一言一语,虽然他说话古怪一点,却无什么恶意,使卓德越想越感糊涂难明。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雪儿从房里走出来,身上竟然穿上卓德从日本带回来的丧服:‘雪儿你……’雪儿来到卓德身前:‘我考虑了好几天,虽然我不明白伟邦的用意,但我在他死前曾应承了他,总不能欺骗他,让他不能瞑目,我只好在他灵前履行了他的诺言后,以后我都不会和你做,只是这一次,也不想再见你的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卓德站起来摇着她双肩。

    ‘不为什么,因为我还是伟邦的妻子,我以经错了一次,就在那教师死的当日,便和另一个男人上床,已经令我很内疚,今次若不是伟邦的遗言,我也不想再错第二次。’‘不要,我不要这样,你说得对,伟邦的第六感的确很厉害,他已经摸透了你的内心,今次他这样做,无疑是把一个心魔种在你身上,要你永远陪着他,让你的心永远无法离他而去。’‘或许你说得对……’雪儿如木头般站着,怔怔望住他

    正文 7、奇异梦境

    ‘我就是不相信,已经不在人世的伟邦,竟会影响你如此大!’卓德叹气道。

    ‘卓德,我告诉你,在伟邦生前,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背叛了他,现在他死了,我便更感不安,虽然和他结婚以来,实质上我并没有做出对他不住的事情,但内心却已做了,自从作了那个梦之后,我每次见到伟邦,都感到很内疚,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因此更加不想和你再见面,这样会令我想起那个梦,以后再无法面对伟邦!但不知为何,那日我还是给了你电话,要你 出来陪我喝酒,我只觉得和你倾诉心事,会让我感到舒服一些,但过后我又感到十分后悔。’雪儿道。

    ‘你做了什么梦,竟会令你有这种感觉?’卓德皱着眉头问。

    雪儿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把目光注定在卓德脸上,再缓缓把头垂下:‘那一晚我……我竟梦见和你发生关系,而且我却非常亵滛放荡,现在想来也感到脸红。’‘哦!会有这种事,岂不是和我一样,在两三个月前,我也曾做了一个梦,却梦见在街上碰见你,后来和你一起吃饭,再去卡拉ok,最后回到这里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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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德一面说,一面看见雪儿的头缓缓抬起,一对美目,瞪得越来越大,又圆又亮,登时把卓德吓得不敢说下去,惟恐雪儿听后,越益憎恶自己:‘对不起,只是一个梦而已,我知道做这样的梦不应该,但我却没有办法,谁叫我日又想你,夜又想你,真的对不起。’雪儿张着嘴巴,直到他说完,便道:‘你……你在梦中可否到过超市,想买什么澳洲烟肉?’‘嗯!有啊……你怎会知道……’卓德听了,他的眼睛比雪儿瞪得更大。

    ‘我们在卡拉ok还合唱……合唱了<只有情永在>?’雪儿睁大圆目问。

    ‘是啊!难道我和你做了同一个梦?怎会有这种可能……’今回连卓德也吃惊起来:‘怎可能……那太过……太过……’‘太不可思议了……’雪儿双手围抱在胸前,颓然坐在沙发上发呆,脸上阵青阵白,连身子也微微发颤起来。

    卓德回头望住灵位上伟邦的遗照,口里嘀咕着:‘这种怪事,会和伟邦有关吗?’他把目光拉回到雪儿身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雪儿,快点换衣服,我和你去市中心那间餐厅。’雪儿呆呆的望住他:‘去那里做什么?’卓德道:‘你还记得梦中出现的餐厅叫什么名字?’雪儿想也不想便道:‘名字叫“歌兰”,我和伟邦也曾去过那里几次。’‘没有错,我在梦中的也是这一间餐厅,我第一次去“歌兰”,也是伟邦带我去的,后来自己也去了好几次,所以在梦境里才这么清晰。现在我俩再去那里一次,或许有什么发现也未可知,这种事太奇怪了,我们不能不去查个清楚明白。’雪儿想了一想,也觉卓德的说话有点道理,若说只是一个梦,但梦境里的一切事物,又怎会同时出现在两个身上,除非二人当日真有其事!若然说不是一个梦,更加匪夷所思,明明醒来后她还在床上,怎能不会是一个梦。

    ‘好吧!我和你再到那里走一趟。’说完便跑回房间换衣服。

    当二人进入‘歌兰’时,环境和当日并无多大分别,而二人的目光,竟不约而同的朝一个方向望去,那是近酒吧的地方,也是二人在梦中共渡晚餐的位置,一个侍应走上前来招呼:‘是两位吗?’‘嗯。’卓德向他说,但目光并没有移开那里。

    ‘请跟我这边来。’那侍应礼貌地说。卓德马上道:‘我们想要那一张桌子,可以吗?’他用手指了一指。

    ‘没问题,请跟我来。’侍应引领二人坐下。

    ‘雪儿,在梦里你也记得坐这张桌子?’卓德凝望着她问。

    ‘嗯!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只是一个梦,但事隔至今已经有两三个月了,但梦里发生的事情,现在还清澈如初,就像真有其事发生过一样,与平日作的梦很不相同,不会在一天半日,便把梦境忘记得干干净净。’雪儿说。

    ‘我也是一样,真是奇怪!’卓德皱起眉头道:‘你记得当晚吃什么吗?’‘记得。’雪儿一面拿起餐牌,一面道:‘是意大利海鲜餐,而你是叫了一个当日的晚餐。’‘一点儿也没有错。’卓德也拿起一张<是日精选>的menu,但内里的食品已经转换了,他扬手叫了一名侍应过来,问道:‘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是否有一个精选套餐“萄萄牙红虾”?’‘不是“萄萄牙红虾”,是“西班牙红虾”,但这个套餐不是时常都有,我们这里的精选套餐,是每款以三个月一个循环,每星期更换一款,今日的套餐是“意大利牛仔骨”,也相当不错!’‘好!便给我一份吧。’卓德朝雪儿道:‘你呢,想吃什么?’‘还是和上次一样吧。’雪儿道。

    卓德向那侍应道:‘给我再来一个意大利海鲜餐吧,我还想问你一件事,请问你可记得那个“西班牙红虾”套餐,上一次是那个时候卖过?’‘大约两个月前,正确日期便记不清楚了。’侍应回答道。

    ‘可不可以给我查一下?’卓德道。

    ‘没问题的。’侍应说完后便走了开去。

    ‘卓德,这件事情真是很古怪,我刚才看过那餐牌,真的和我梦中所见的一样!’雪儿把餐牌递向卓德:‘你看,这个便是意大利海鲜餐,连银码也是一样,莫非我们真是一起来过这里?’‘我和你的感觉都是一样,我现在记起来了,当日我做那个梦的时侯,正巧是伟邦给公司派往广州公干去?’‘是啊!伟邦说要在广州公干两天,那日我一个人闷在家里,就在房间床上看电视,朦胧中便不知不觉睡着了,便做了那个梦。我还清楚记得在梦境中的一切,因为当晚伟邦在广州公干不在家,我一个人又不想烧饭,便打算到外面吃,走出家门不久便碰见了你,接下来的事你刚才也说了。’‘真是和现实一样,我们二人同时做一个梦,连时间地点也相当吻合,实在令人无法想像,难道那日发生的事情并非是梦境,而是实有其事?’‘不会的,我记得醒来的时候还在床上,你呢?’雪儿问。

    ‘我……我也是!’卓德想起当日醒来时,正是芷敏趴在他胯间,还咬了他一口的情景,不由脸颊微微发红,当然他不会向雪儿直说。

    ‘先生,我已经查过了。’那侍应站在桌边,向卓德道:‘上次卖这套餐的时间,是五月三日至五月九日。’‘哦!真是麻烦你。’卓德道。

    ‘不用客气,还有什么需要吗?’侍应问。

    ‘没有了。’卓德待那侍应离开后,便向雪儿问道:‘伟邦去广州的日子,我一时之间也记不清楚,还要回公司查看一下才知道正确时间,雪儿你可记得是不是那段日子?’‘确实的日子我也记不起来,但听刚才侍应所说的时间,也很接近。’没过多久,二人点的东西已经端上,他们一面吃,一面谈着内里的种种疑惑和诡异,但始终无法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有越想越糊涂,越说越教人心惊!这顿不安的晚饭终于吃完了,卓德掏出信用咭结账后,二人步出餐厅,突然雪儿停了下来,抬头朝卓德道:‘我记得在那个梦里面,你也是用信用咭结账。’卓德也呆愣了一下,登时道:‘没错,只要查一下信用咭的月结账单,到底在那段日子有没有“歌兰”餐厅的记录,不是可以知道了么。’‘原来你也有这个不良习惯,就是永远不会细看信用咭的消费记录。’雪儿微微笑道。

    ‘因为工作忙,只要数目不是很大,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敷衍了事。我们现在就回去,走吧。’说完便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朝位于马鞍山的寓所驶去。

    卓德买了这个小单位以经有五年,他只是一个人住,所以平日的起居也很随便,才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