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还不习惯,反正这些以后就跟你一辈子,所以你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习惯适应它们的存在。”
或许真如孟哲所说,抑或彻底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性傀儡,当身上的纹身伤口完全结痂后,我每天站在立镜前,看着左胸口上方那朵鲜红妖艳的玫瑰花,无毛下体耻丘上的蓝尾凤蝶图案,以及后腰上,两只头尾相连的展翅白鸽,所围绕出一个巨大的爱心图案里,用青黑色的刺墨,刻着“masochism ling”的草写英文字样的纹身。
这个英文名词的意思,就是明白地告诉众人,我是某人的性奴。原本孟哲的意思是用“歆”字的英文拼音,但我认为,既然我们对外都使用新名字,为了避免麻烦,最后还是选择了“琳”的英文拼音。
天天看着这几个醒目又淫荡的纹身下,我终于认命地,接受了这些刺绘在我身上,此生难以抹灭的耻辱印记。
至于右边鼻翼上的鼻环,嘴里的舌环,还有身上的乳环、肚环、以及镶崁在尿道上方的彩钻阴蒂针,穿挂在阴蒂上的阴蒂环,以及外阴唇的六个小环,我早就已经把它视为像耳环一样的普通饰品般,经常更换款式,让孟哲可以不时产生令他惊艳的新鲜感,而他也会时常买这些精致的小饰品,当做达成某种要求的奖品送我。
例如有一天,他故意没告诉我,就带着一群朋友回家,让他们看到我只戴着金属项圈,一丝不挂地在门口迎接他,而我当下先是一楞,随后便强自镇定地,以这令他的朋友目瞪口呆地淫态,像往常一样从容不迫地招待他们,甚至在孟哲高调说出:“琳琳其实是我刘伟良所调教的性奴老婆”宣言后,任由他们的狼爪在我身上游走,而我当时也没有任何犹豫反抗,就这样含笑任由他们施为,让他们带着惊奇又满足的笑意离开后,当晚我除了享受孟哲那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的三个肉洞射出浓稠的精液,仿佛不知疲累的疯狂性爱外,他隔天晚上回到家后,立即送我一条价值不菲的白金乳炼,表扬我昨天没有丢了他的面子的优异表现。
此例一开,孟哲就隔三差五,大大方方地带着他熟识的好友回家,美其名是见识嫂子的拿手厨艺,实际上则是享受我这性奴老婆的骚浪。
孟哲似乎是有计划地引导我,走进他预定的淫妻行径似地,当我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身处于他们带着几分酒意,玩着带有性爱色彩的游戏下,要我接受让在场众人,在我嘴里口爆一次,做为游戏处罚的尴尬地步。
虽然我在夜店兼职跳脱衣舞这幺久了,也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大大方方地脱光光给路人欣赏,甚至在某些人付出些许小费后,让他们狎玩我的身体,但我总坚守自己心中最后的底线,不让陌生人的鸡巴碰触我的身体,可是今晚的处罚方式,显然已经超出了我能接受的游戏底线。
看着孟哲半眯着眼,似期待又似警告的目光,我犹豫了许久,直到他隐约皱起了眉头时,我终于恍然大悟!
──他要亲眼看到我被其他男人奸淫的淫荡模样!
内心暗叹了一口气,脸上挂着欲拒还迎的虚伪笑容,和那些人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儿,才在众人不依不饶的起哄下,暗自吞下了委屈的泪水,借着几分涌上的酒意,装醉地跪在地上,闭上了眼,缓缓含入了不属于孟哲的肉棒。
“喔,阿良,嫂子真的帮我吹喇叭了耶!喔……好爽,好舒服呀……喔~~嫂子长得那幺漂亮,身材又好,口技更是不得了,尤其是嫂子嘴里的舌环刮着龟头的美妙感觉……喔……实在太刺激了……”
孟哲这时立即拿出了手机,将镜头对着我,边拍下我帮某人吹喇叭的淫照,边以极为兴奋的语气说:“嘿嘿,我就跟你们说吧,我的琳琳是我刘伟良精心调教出来的极品性奴。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她天性淫荡,我也没有办法调教出这幺棒的性奴老婆。”
听到他如此羞辱我的话语,我的心不由得揪痛起来,险些不受控地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为了维持当下热络的气氛,为了不丢孟哲的面子,我只得装做不在意地闭着眼睛,在耳边不停传来按下快门的咔嚓声中,卖力地吸吮含舔嘴里的肉棒,然后在对方兴奋的低吼声中,一滴不漏地接收他射出的浓稠精液。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不再跳动,主动舔干净马眼上的残精,在众人的要求下,张开嘴巴,让他们检查完含在嘴里的白稠精液,正准备吐在卫生纸上时,却听到孟哲说:“琳琳,阿国第一次在你嘴里射精,你是不是应该吞下它,当做答谢他的奖励呢?”
“唔?”看到孟哲将镜头对着我的嘴巴,我犹豫片刻后,就在他们的注视,以及孟哲按下快门中,将舌头一卷,眉头微皱地吞下了腥膻的精液。
在众人夸张的叫好起哄声中,我猛灌一口啤酒漱口,压下心中的不适,强颜欢笑地含入另一根早已硬挺的肉棒。
一一帮在场的男人吹喇叭,并让他们满足地在我嘴里口爆,然后吞下温热的浓精后,客厅里的淫靡气氛也达到了最顶点。
五味杂陈,心思紊乱的我,趁着他们碰杯痛饮之际,随便找了个借口躲进了厕所后,便坐在马桶盖上捂着嘴巴,流出了无声的泪水。
没多久,就听到孟哲边敲门边问:“老婆,你还好吗?”
听到他的呼喊,我用手随便抹了一把眼角才打开了门,然后将他拉进来,重新锁上门后,就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啜泣起来。
“老公,对不起,可是我忽然觉得心好痛。我以为我可以真正看开,什幺都不在乎地做你的性奴老婆,可是刚才……”
“不不不,老婆,你刚才的表现已经非常棒了。我知道你其实还是有一些心理障碍,很难一下子就接受这种事,不过你刚才还是为了我,努力跨出了一大步,所以我真的非常高兴,非常满意。毓歆,你是我刘孟哲这一生最爱的好老婆。嗯……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今天的聚会就到此为止。我等一下出去,就打发他们回家。”
“老公,你……你真的那幺想看我被其他男人干吗?你真的可以眼睁睁看着心爱老婆的淫穴,被其他鸡巴蹂躏糟蹋而感到特别兴奋吗?”我泪眼婆娑地抚摸他的脸,轻声地问道。
“唔……该怎幺说呢?其实,我刚才看到你像不要脸的痴女般,大方地帮他们吹喇叭的情景时,我真的很生气,可是这股怒意里,又夹杂了不舍的心疼,以及莫名的兴奋,让我忽然想到了年轻时,第一次撞见你和那个人做爱的画面,那种百感交集的纠结心情,直到现在,我还是难以忘怀。我想,你才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羁绊,最难挣脱的魔障。”
“老公,我明白了。你先出去招呼他们吧,我想自己一个静一静,好好整理一下情绪。”
“嗯,如果不想继续玩下去,你待会就在门口随便叫我一声,我马上就叫他们回家。”
“嗯。”我点点头。
当他在我嘴唇亲吻一下,转身开门时,我忽然想到什幺,连忙出声叫住他。
“老公。”
“什幺事?”
我忸怩地低下头,声如蚊蚋地说:“你有没有准备套套?”
“套套?什幺套套?”
“哎哟,就……保险套啦!”
此话一出,只见他睁大眼睛,一脸兴奋的紧抓着我的肩膀:“歆奴老婆,妳……你答应了?”
“我……我可能需要好好想一下……假如……假如我待会喝多发酒疯了……我不希望其他人的洨留在我的贱穴里……因为我的淫穴,只想拥有你一个人的精液。”
“没问题,我……我现在就去便利商店多买一些‘啤酒’……”
见他急忙离去的兴奋模样,我暗叹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以严肃正经的语气说:“老公,现在起,梁毓歆已经彻底死了,以后我就是颜咏琳了,所以你以后叫我琳奴吧。我想,唯有如此,才能让我忘掉过去,忘掉世上曾经有一个叫梁毓歆的女人。”
孟哲诧异地盯着我片刻,随即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毓,不,琳琳,谢谢你!为了真正告别过去,我们明天就到户政事务改名字。”
“嗯。”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流着泪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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