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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进家门,孟哲忽然激动地紧搂着我,并热情地吻上了我的嘴唇,让我一时间竟不晓得该怎幺回应他。
等到他满足地放开我,就以兴奋的语气说:“老婆,妳太棒了!你已经敢主动在公共场合脱光光给人看耶!我刚才看了好兴奋,我激动,好开心呀!老婆,我爱死你了!”
呃……现在是什幺情况?
我还浑浑噩噩,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下,耳边陡然传来:“歆奴,快!快点帮我吹喇叭”地要求。
感觉肩膀传来向下的压力,脑袋仍迷迷糊糊的我,就这样听话顺从地蹲了下来,然后看着孟哲主动脱下裤子,掏出早已硬挺的粗长鸡巴后,我已经像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射动作般,不嫌脏腥地张嘴含入,熟练地吸吮套弄起来。
“喔……淫荡的歆奴……你愈来愈会吹喇叭了……干……我的鸡巴被妳吹得好爽呀……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被人摸奶抠穴时,我的鸡巴就硬到不行,真想冲上去,直接在他们面前干你……干你这淫荡的贱女人……喔……不行,这样太刺激了……你先停一下……啊……不要……会射……啊……干!这样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
话声未落,我忽然感到一股腥膻粘稠的温热液体,冷不防从他的马眼激射而出,一下子就充满了我的整个口腔。
由于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加上他那强而力有的喷发,呛得我不禁泪涕俱下,难受不已。
“咳……咳……老公……你……”
“老婆……嘿嘿……不好意思……因为我实在太兴奋了……”
以往我帮他吹喇叭时,总是吹到嘴巴快要抽筋,他还没有射精的意思,没想到今天吹不到五分钟,他就直接在我嘴里口爆了。
藉由这个小动作,我对他的淫妻癖终于有了更深的体认。
自此之后,我就在孟哲的半哄半要求下,开始了脱衣舞娘的兼职工作。不仅如此,他还开始找一些朋友没事就到家里聚餐,或是要我穿着暴露的衣服,陪他出席同事聚餐,让他的同事都晓得他有一个性感火辣的女友。
和那些同事朋友还不算熟时,每当他带那些人回到家之前,他会先打电话,要求我穿上三点隐约可现的半透明薄纱睡衣,等到他们一进门,看到我这称得上衣不蔽体的火辣穿着,那想看又不敢看,或是假装谈笑风生,实际用眼角余光偷瞄我的情景,然后孟哲则在一旁享受我被同事朋友视奸的羞窘状况取乐,并在聚会结束送走他们后,立即关上门和我疯狂做爱,同时用言语刺激、羞辱我,在他兴奋到极点的狂抽猛送下,把我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刚开始以这种淫荡的穿着面前他们,我的确羞得无地自容,可是又不得不故作镇定从容以对;没想到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在他们面前大展春光,让他们偷偷欣赏我的身体。
时光飞快流逝,和孟哲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我已经能完全配合他的要求,真正扮演好“性奴老婆”的角色。
白天全身赤裸地戴着银白色的金属项圈做家事,或是里面真空,穿着快要看到乳晕的低胸短裙装外出逛街购物,完全漠视路人对我投来的诧异目光;到了晚上,则在孟哲的陪伴下,偶而到脱衣夜店演出,让孟哲的注视下,让那些付了钱的酒客们,恣意猥亵狎玩我的身体,有时还恬不知耻地,在酒客的狎弄下达到高潮,并且欣然接受他们对我卖力演出的叫好声。
之所以有这幺大的改变,全是孟哲的一句话:“老婆,你这幺做,并不是那些靠赚皮肉钱为生的低贱妓女,而是为了增进我们感情的一种情趣。”
等到孟哲见我已经完全接受了──“性奴老婆”,这个淫荡又耻辱的身分后,他不晓得从哪个管道,认识了某间康乐队的老板,于是我在中元节那段时间,又在他的牵线要求下,客串了一个月的庙会脱衣舞娘。
第一次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随着音乐脱掉全身衣物,光溜溜地任由来往的路人观看时,老实说,我当时真的有想死的感觉。
毕竟夜店属于封闭空间,加上许多酒客都有几分醉意,可以看清我的样貌的人并不多,而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举办的庙会,不但有形形色色的男人,更有数不清的女人小孩,公车司机,以及补完习,搭公车回家的莘莘学子……一想到这些路人之中,万一有我认识的邻居,孟哲的朋友,令我不禁臊羞又忐忑不安。
若不是孟哲在台下全程陪伴观看,我可能连脱衣服的勇气都没有。
连续赶场一个月下来,每当我忐忑不安地表演完,然后被情绪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孟哲接回家中,迫不及待地和我展开一场又一场的激烈性爱,满足了彼此的性欲,也让我真正接受了孟哲那变态的重度淫妻癖。
等中元节的庙会赶场高峰期结束后,在家好好休息放松了一个多礼拜,这天晚上孟哲下了班一回到家吃完了晚餐,抱着全裸的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片刻之后,忽然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老婆,你是否满意现在的生活,愿意以性奴的身分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我诧异地凝视他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以颤抖的语气说:“孟哲,你……你是不是玩腻我,或是觉得我的身体已经脏到配不上你,所以打算跟我分手?”
“不不不,毓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孟哲在我额头亲吻了一下,紧握着我冰冷的双手,“虽然我交过几个女朋友,可是只有你可以真正满足我的性癖,我好希望可以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
“那你干嘛说那种话?”
“因为我看小ㄋ胆u就◢来⊥我的怕……我怕你哪天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或是你真的接受不了交换联谊而离开我,那我到时候真的什幺都没有了。”
老实说,孟哲担心的,其实也是我所担心的。毕竟,我现在也已经三十七岁了,说得难听一点,已经可以贴上“人老珠黄”的老女人标签,加上我目前还没有和秦元德解除婚姻关系,所以无法光明正大地,宣布我是刘孟哲的老婆,万一哪一天,他遇上了比我更好的年轻女孩时,我真怕他会狠心地离我而去,到了那个时候,我除了选择自我了断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考虑了好一会儿,我才鼓起勇气说:“老公,那你要我怎幺做,才能证明我的真心?”
“如果我说,我想在你身上,留下专属于我的印记,你能接受吗?”
听到这个要求,我已经明白他想干什幺,不过我这时并没有犹豫太久,便以破釜沈舟坚定的语气回答他:“我接受。”
尽管之前孟哲让我看过许多纹身及穿环的影片,让我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可是当这些‘艺术’及‘性感饰品’第一次出现在我身上当晚,我头一次不理会孟哲的叫唤,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放声痛哭了好久。
带着哭红的双眼走出浴室,看着孟哲关切的焦急神色,原本以为早已流干的泪水,又像溃堤的洪水般,从眼眶里狂泄而出。
仿佛宣泄这将近一年所受的屈辱般,我像发了疯似地,边捶打孟哲的身体,边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喊,直到没有力气了,才软倒在他怀中。
“歆奴,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这也是你当初点头答应的,不是吗?”
“你这大鸡巴混蛋!我……我真的回不去了……呜呜……”
“你还有我呀,我答应会照顾你一辈子,只要你不离开我……”
“孟哲,答应我,就算你以后遇到比我更年轻,更好的美女,甚至愿意娶她也可以,但请不要抛弃我好吗?”
“我最心爱的歆奴老婆,你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你对我的真心情意,我也保证不会对你始乱终弃,就让我们一起白头偕老吧。”
“老公……”
“来,让老公好好欣赏你这淫荡又性感的身体。”
“不要啦,很丑吶。”
“靠!你怀疑老公的眼光?”
“不是啦,只是……只是我总觉得这样的身体很怪……”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