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发现可就惨了。
“哼!”亲卫眼中利光一扫,一把抽出腰间长刀,往地板上一跺,当啷一声,刀尖深入地板三分有余。
年轻郎中当即吓得跪倒在地,短短的半个时辰自己小命差点就没:“哎哟~官爷,别动刀,你们搜查便是了!”
话音刚落,院内,一名亲卫急急忙忙的小跑出来,贴在为首一人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为首的亲卫脸上一边,恶狠狠的瞪了年轻郎中一眼,便急匆匆的朝着内院走去。
年轻郎中心中暗道一声完了,看来是这俩个朔狄蛮子被发现了,浑身瞬间瘫软,仰头瘫倒在地,自己这上有老,下有小,要不是因为自己老婆是拓跋族人,自己才不会打算救这俩拓跋小子,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经营的药铺也完了啊。
哪知三人进去不久,便又转身回到铺中:“哼!说!人藏哪了!”为首一人一声怒喝,一把提溜这年轻郎中的领口。
一把提溜着年轻郎中,一路拖到内院一侧的墙根处,只见墙上由下而上一连串的血脚印,登墙而出。
“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年轻郎中急忙,跪地叩首。
亲卫一脚踹在年轻郎中胸口,眼睛一瞪,抽出腰间长刀,口中怒喝道:“窝藏要犯!死罪!”
年轻郎中急忙哀求:“小的真的不知,小的以为是半夜药材犯了老鼠!”
“死!”为首的亲卫,怒目圆睁,长喝一声!腰间噌的一声,电光一闪,刀锋如寒光闪过。
只见年轻郎中当即瘫软在地晕了过去,双腿间一股暖流涌出,一股刺鼻的骚味,充斥着内院。
“咦!大哥看来是真不知道!”另一名亲卫捏着鼻子,在面前扇了扇。
“哼!恶心!”为首的亲卫有些嫌弃的走开,靠着墙角仔细查看了一下墙上的脚印说道:“应该不在这里,翻翻有什么值钱的没,没有就烧了,到时候回去就说是那俩拓跋崽子干的!”
“哼哼,真是歹毒啊!”不远处阴暗的角落中,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
“谁在哪!快响箭!”为首的亲卫心中一惊,应该就是那俩拓跋小子,当即吩咐着两名手下道。
一名亲卫慌乱的在腰间的百宝囊里摸着火折子,先前早已听说这俩拓跋小子的厉害,得赶紧叫帮手才行。
为首亲卫带着另一人一左一右顺着墙角靠了上去,及时在火把与夜光下,也难以看清昏暗的角落。
只见昏暗的角落中突然升起一道寒光,一柄精巧的飞刀迅雷般掷出,精准的刺中准备报信的亲卫。
亲卫还没来得及点燃手中的响箭,眼中尽显不可思议,伸手摸了摸插入脖子中的小刀,口中涌着鲜血,刚想说些什么,便这般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老二,响箭,我拖住他!”为首的亲卫,看清角落只有一人后,扯着嗓子朝身边的亲卫说道。
另一名亲卫,急忙回身,捡起地上的响箭与火折子,哪知响箭的引线被先前亲卫的血液,跟年轻郎中的尿液浸湿,亲卫连点了几次都无法点燃,心中焦急万分,手中难免出错,一步注意,火折子便掉落在地。
拓跋擒龙一脚踏墙,借力往前一跃,为首的亲卫,见势不妙,手中长刀直劈而下,半空中拓跋擒龙身形灵巧一转,避开刀锋,伸手握住为首亲卫持刀之手,手中巧劲一拧,瞬间一股及其霸道的劲传遍亲卫全身。
噼里啪啦数十声骨头响动,只见为首的亲卫如同一滩烂泥一般,摊在地上,口中呜呜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会。
“擒擒擒龙天功!”最后一名亲卫瘫坐在地,裤裆也是湿润透了,显然已经被先前的场面所吓傻了。
拓跋擒龙一个箭步跃到亲卫身前,双指用力,在守卫胸前几处穴位用力连点,看着呆住亲卫阴森森的说道:“哼!既然知道擒龙天功,就想办法带我兄弟二人出城,不然一日之内不解,你也会像刚才哪有!”
说罢,指了指已经化作一滩烂泥的亲卫。
最后一名亲卫显然已经吓傻,只得瘫坐在地连连点头。
做完这一切,拓跋擒龙这才扒下先前杀掉的两名亲卫的衣服,给自己换上,也顾不得地上的泥土有多恶心,扣起一坨混杂着尿液、血液的泥土便往身上脸上敷。
收拾好后,转身将角落的拓跋搏熊拖出来,也如同先前一般,将亲卫的衣服换上,泥土往脸上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