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门将军何在!”轻骑一身黑袍,胯下骏马也通体黝黑,为首一人望着眼前的守门士卒问道。
“小的在!”守卫中一名身材高大的壮硕汉子,一步踏出,气势如虹,将轻骑的马都惊得倒退几步。
“可有人来过,从这出去过?”轻骑带着一丝怒气问道。
“并未有!”监门将军中气十足,这闹得满城风雨的事自己早已听说,不过倒也挺佩服那俩拓跋崽子。
“好好看着,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不然拿你是问!”轻骑怒喝一声,随即调转马头:“应该在这附近!给将军发信号!”
身后一人连忙称是,取出腰间的火折子,点燃手中响箭对着空中便发射出去,只听闻啪啦一声,响箭在半空之中炸开。
院墙内,贴着墙根的二人暗道一声不好,难道是已经被发现了?
“哥~不会是已经发现我们了吧~”拓跋搏熊小声说道。
“想屁吃,快走!”拓跋擒龙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顺着墙根一步步挪到这户人家的厢房,轻轻支开窗户,见屋中并无人后,双手撑着窗沿一翻,便进入房中。
拓跋搏熊也有模有样的学着拓跋擒龙,只不过自己右手是着实用不得力,只好单手翻过窗沿。
不到半个时辰,南城门附近便已经聚集了近百人,皆是赵王府中的亲卫,只见为首一名将军上前走到先前轻骑前面问道:“找到了嘛?”
“回将军,发现沿途的尸体,和血迹判断这俩拓跋崽子应该就在这南城门附近!”先前嚣张跋扈的轻骑,此时在将军面前温顺的如同小羊羔般。
“那就挨家挨户的搜!”将军一声怒喝,身前众人立马分散开来,挨家挨户的踹开楼阁的大门。
嘈杂的声响惊动了附近的百姓,一时间南城附近家家户户都将油灯点亮。
“阿爷,东厢房有动静!我怕!”一名五六岁大的小胖丫头,正胆小的缩在父亲的怀里。
“别怕别怕,妮妮乖啊~也许是只大老鼠~待阿爷这就去赶跑它!”男子说罢扯过一旁的大衣披在身上,端上桌上的油灯,便跨出房间朝着厢房走去。
噶吱一声男子推开东厢房大门,昏暗的灯光下,一丝血迹从窗户延伸至角落的屏风后,男子自知不妙,伸手抄起桌上的烛台,蹑手蹑脚的朝着角落走去。
“谁!”男子一个箭步跨过屏风,手中烛台直指前方,口中低声呵斥道。
只见寒光一闪,一柄弯刀赫然浮现,将男子手中烛台拦腰斩断,下一秒刀锋一转,便已经贴在男子的脖颈之上。
“嘘~”拓跋擒龙将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示意男子不要说话。
男子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顺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少年此时正躺在地上,肩头上已经是殷红一片,豆大的汗珠顺着惨白的脸颊流下。
“救人要紧!”男子低声说道,自己虽然不是店中的老郎中,但也看了几年老郎中怎么配药,多多少少也都懂得一些。
男子急忙推开眼前的兽袍青年,将少年扶道床上,正要出去又被眼前的兽袍青年挡住去路。
“您放心,医者仁心救济苍生,无关权谋更无关富贵。”男子看出了眼前兽袍青年心中的担忧,将老祖师爷留下的话说了一番,兽袍青年这才退一步让开。
拓跋擒龙倒也留了个小心眼,厢房离前面铺子的药柜也有十来米,自己守在窗口,到时候就算这年轻郎中叫人,自己也能带着搏熊从厢房侧面的小窗逃出去。
不一会这年轻郎中,一手拿着翠玉瓶,一手拿着拿着个小袋子,一路小跑着进了厢房。
“这是金疮药,快给他换上,这小瓶子里是生血宝合丹,取一粒给他喂下。”男子着急忙慌的将手中药物的用法告知拓跋擒龙。
正当拓跋擒龙,将药物喂下,只听闻哐啷一声,门被踢开的声响,三名赵王府亲卫,涌入这小小的药堂。
年轻郎中见状,急忙示意拓跋擒龙,躲藏起来,自己则是整理好衣服,朝着店铺门口走去。
“哎!掌柜的,赵王有令,搜查要犯!”为首的亲卫一把推开前来的年轻郎中,一挥手,身后二人,急忙朝着不同的方向搜去。
“哎哟,官爷,我这小店,门口都能看到内院的,怎么可能会有您要的罪犯嘛~”年轻郎中急忙赔笑道,心中生出一丝冷汗,要是厢房中的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