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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错爱,萌宝贪欢第17部分阅读(1/2)

    绯:“怂恿蔡家收买汪大荃,是你的主意吧?”

    想那蔡依蝶的父母再傻也知道不可轻易被自己女儿的冲动摆布,可若有另一个人在背后撑着,也许底气会更足一些。

    萧绯分明有些慌张,却竭力维持着镇定:“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个为了报复不折手段的人吗?”

    “我不清楚,我也希望不是。”安日初冷冷说。

    “我是随时会死的人,何必还要唆使依蝶去害别人?”萧绯眼底溢出湿润,“难道要拖个陪葬的?”看了眼鱼唯小,泪光里泛起自嘲。

    鱼唯小心里明明一软,可想到自身处境也许真是拜萧绯所赐,终于还是硬了心肠:“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也不指望你‘人之将死其行也善’,因为如果我为此坐几年牢或者负上更多的债能换來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活下去,我也毫无怨言;同样的,萧绯,我们虽然认识不久,但也曾掏心掏肺地交过朋友,倘若最后走到你死我活,就实在沒什么意思了;我们又不是宫里的娘娘抢一个男人,这年头谁沒个男人还活不下去了?因此丢掉了姐妹感情已经是愚蠢之至,如果再丢了人格,治好了身上的病,心里的病也无药可医了。”

    鱼唯小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比之前以为是蔡依蝶父母想要弄死自己,与现在得知是萧绯在背后为蔡依蝶助阵,鱼唯小愤怒的同时分明更加难过。

    一个人跑出医院,就蹲在大门外的石阶上抹眼泪。

    为了萧绯曾掉过很多次眼泪,在车站收到她无私的汇款、在家里得知她患病的噩耗,唯独这一次,眼泪是冰凉冰凉的。

    安日初追出來,问:“哈根你沒事吧?”

    鱼唯小抬头看着他,问:“你是不是感觉特对不起我?”

    安日初像个犯了错的孩子那般点头。

    “那你就离我远一点。”鱼唯小站起身來,远走的背影在安日初受伤的眼神里拉出长长而孤独的影子。

    后來,傅泽无意中问鱼唯小:“真的为此恨上那小子了吗?”

    鱼唯小诚恳地摇头:“其实不能怪他,安日初不是个坏人,怪只怪我以为与萧绯之间维系良好的友情,原來竟脆弱得那么不堪一击……安日初夹在中间我们都不会好过,与其如此,我不如实相地抽身。”

    自那天以后,鱼唯小专心配合傅泽的律师为自己翻案,与安日初、萧绯等人都断绝了來往,那律师也果然不负众望,从汪大荃的口供里找出了与事实不符的逻辑,鱼唯小的嫌疑很快被洗清。

    鱼唯小亲自登门感谢那位律师的时候,那位律师说:“其实不全是我的功劳,虽然有证据证明汪大荃提供的是假口供,但关键是最后汪大荃自己也承认说了谎话,看样子,他的确是受人唆使,而那唆使他的人很明显在最后一刻改变了心意,否则为你洗脱嫌疑也不会这么顺利。”

    田觅觅认为:“我觉得应该是萧绯被你那番话刺激到,选择迷途知返。”

    “啊,爱情,果真是一道让你尝尽酸甜苦辣咸的大餐呐!”熊丁丁作此感慨。

    鱼唯小一头黑线:“为什么每次发表爱情宣言总是你这个沒什么恋爱经历的人呢?”

    “切!难道你有?”看着鱼唯小这几天的精神渐渐好起來,熊丁丁便肆无忌惮地与她贫嘴,“你敢说你跟你的傅总大人是在谈恋爱吗?”

    “是啊,唯小,我总觉得你就是个保姆。”田觅觅补充道。

    于是这句话刺激到了鱼唯小。

    她也突然感觉到虽然傅泽明里暗里都表示过自己是毛豆的后妈,不止是履行兼职合同那么简单,但实际行动中却并无突飞猛进的进展,也许,从前都是傅泽主动,这一次需要鱼唯小自己往前迈一步了。

    于是打了个电话问傅泽在哪里,说要晚上请他吃饭,以感谢他帮自己脱罪。

    “鱼小唯居然要主动请我吃饭,我是不是应该受宠若惊呢?”

    鱼唯小能够想象电话那头他得瑟满满的嬉皮笑脸,一激动补充了句:“能不能不要带上毛豆,就我们两个?”

    话说出口立马后悔,傅泽喜欢疼爱毛豆的女人,如果自己表现出排挤毛豆的行为,会否令他失望呢?

    结果他并沒有为此纠结:“需要我定餐厅,还是听你安排?”

    “听我安排。”

    鱼唯小挂了电话,然后开始愁要请傅泽去哪里吃。

    高档的,鱼唯小付不起,何况人家更高档的也去过,才不稀罕鱼唯小带的地儿;低端的,拿不出手,也显示不了诚意,更沒有浪漫气氛。

    然后田觅觅和熊丁丁帮着出主意,出了个馊主意:“学校后街新开了一家主題餐厅,有各种妙趣横生的包间,什么海盗船呀、吸血鬼屋呀、僵尸新房呀……当然也有浪漫小清新的,比如爱琴海!”

    正文 第八十六章 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鱼小唯

    鱼唯小窝在“爱琴海”风格的餐厅包厢内,看着不足三平方米的地盘,愣是在地板上挖出个水坑,丢了些海螺,然后铺上玻璃,摆上蓝色的桌椅,便成就了爱琴海的主題。

    鱼唯小心里悔得翻江倒海,这餐厅可不便宜,人均也要个一两百,早知道这么寒碜,死也不会听从田觅觅和熊丁丁两位导师的指导。

    可來都來了,定金也付了,鱼唯小因为沒钱,所以也沒骨子大手一挥说:“老娘看不上这地儿,老娘去更好的地儿!”所以在傅泽來之前,乖巧地点足了他爱吃的菜。

    傅泽开着玛莎拉蒂,停在这家餐厅门口,还找不着车位,路人大约都感觉奇怪吧?是以他进來后,鱼唯小便低低埋着头,不知道该怎么招呼。

    傅泽也猜到她定是上了这家餐厅门面的当,可怜她咬牙放血请自己吃饭,嘴上却忍不住说着取笑她的话:“哦,原來这就是爱琴海呀?”

    鱼唯小恨不得钻到玻璃下的水坑里去:“你要嫌弃,就走好了,我是叫了不少菜,必须得吃完才行。”

    鱼唯小认为:吃完也回不了本,但不吃就走人,才亏出血了呢!

    傅泽低低失笑:“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吃完。”

    结果菜端上來,名不副实不说,还难吃得要死,鱼唯小气得满腔怒火汹涌澎湃,花了自己这么多钱,高端大气上档次沒有,尽丢人丢到外婆家了。

    “沒事。”傅泽夹起那所谓爱琴海凤尾虾的小虾米,笑道,“我來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这种餐厅就是骗那些小男生小女生,你会上当,我不意外。”

    “你这是在嘲笑我吗?”鱼唯小抬起头來。

    见她沮丧模样眉目耷拉,傅泽忍俊不禁:“不敢不敢,我知道你一番心意。”

    于是鱼唯小的脸唰一下红了:“我……我就是感谢你请了律师帮我脱罪,我沒有别的意思。”

    “是啊,感谢宴放在爱琴海请,我也觉得应该不会有别的意思。”傅泽故意如是说。

    鱼唯小的脸更红了,涨得好像两只熟烂了的番茄:“这家餐厅……别的主題包厢……都是什么……什么僵尸啊鬼屋啊什么的,我、我是沒得选择了,才、才订了这间的。”

    “哦?隔壁的撒哈拉沙漠,对面的迪拜帆船,好像也沒人预定哦。”傅泽非要戳穿她,令鱼唯小简直要崩溃了:“那个……那个什么撒哈拉迪拜的,比我们这个爱琴海更名不副实,进去一看能雷死你!”

    “哦,原來如此……”傅泽的反应抑扬顿挫,鱼唯小总感觉他是故意的,“咦?这墙上还有爱情宣言的标语……”然后他扭头开始研究贴在墙上的字条,“喜欢是浅浅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女人善变的是脸,男人善变的是心……哎,这句很适合你:我一直以为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可是却不知道,我是不是你的故事。”

    傅泽念完这句话,回首凝望鱼唯小,眼神忽明忽暗,深深浅浅好难琢磨。

    “为什么觉得这句话适合我?”鱼唯小讪讪反问,“你觉得……这是我要问你的话吗?”

    “也是我要问你的。”傅泽恢复正色,凝目看她,“鱼小唯,直到今天你还不确定我要你当毛豆实实在在的后妈吗?”

    “我知道你要我当毛豆实实在在的后妈,可后妈是后妈,后妈跟亲爹之间……”鱼唯小不知该如何措辞,几经纠结,豁出去了,“我们之间……难道要这样假装恩爱一辈子吗?”

    “谁说我们是在假装恩爱?”傅泽沉下脸來。

    “你爱我吗?”鱼唯小问。

    这话问得极快,问出來才觉着有些后怕。

    “爱可以慢慢培养。”傅泽说。

    “所以如果我跟你在一起,你也成功得摆脱了方家,然后哪天你觉得毛豆不再需要我这个后妈了,你傅泽就可以很冷静很淡定地抽身撤走是不是?”鱼唯小接着问。

    “以后的事,真的很难说。”傅泽淡漠的表情在鱼唯小心里烙下不浅的伤,“我们之前说好的,各取所需,为什么你突然这样?”

    “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菜太难吃了,鱼唯小居然想哭,“我怕我爱上你,就不好抽身了。”

    傅泽静静看着她。

    “你高富帅,对我又好,一次次替我解围,我也是个人嘛!难免不会对你日久生情嘛!”说着说着,鱼唯小便有些恼意,“如果我也跟方可婷、白小雨一样期待你傅泽能爱我一辈子,你是不是瞬间也觉得我很贱了呢?”

    鱼唯小问完,傅泽并沒有马上回答。

    于是微妙的僵持便在这狭隘的空间里蔓延开來,变成了鱼唯小的等待、傅泽的沉默、和爱琴海的尴尬。

    良久,他缓缓道:“鱼小唯,你放心,只要你还是鱼小唯,我就永远不会把你当成方可婷、白小雨一类。”

    “可我不是鱼小唯呀!”鱼唯小激动了。

    “那就表示,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鱼小唯。”傅泽补充道。

    坦白说,叫她“鱼小唯”俨如一种宠溺的昵称,傅泽希望她永远是自己第一次认识的鱼小唯,那样单纯那样二,只要她永远是那个鱼小唯,傅泽就永远不会抽走对她的疼爱,可也因为她太二,所以不能明白自己话里的浪漫,非要问个直白,就令傅泽有些无奈了。

    “所以你永远不会不要我吗?”鱼唯小壮着胆子追问。

    傅泽颔首。

    那一顿饭是怎样吃完的鱼唯小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个海蓝色的包厢进去的时候感觉很差,可后來越看越有味道,最后简直觉得它美得跟真的一样,鱼唯小甚至听到了海鸥的叫声海浪的翻滚,熊丁丁说:“那是爱情的力量。”

    田觅觅说:“可他到底沒承认他爱你呀!他说爱情可以慢慢培养,就表示他现在还不爱你。”

    鱼唯小听了这话有些难过,但难过p安全感,还是被残忍地忽视了:“尽管如此,他保证不会不要我,就是最大的安慰,傅泽将会是我一辈子的粮票,我很安心。”

    安心的鱼唯小,从此除了每周两天早上有课之外,天天赶早跑到傅泽家里为那父子两个做饭。

    而终于有一天,当一切好似尘埃落定,,蔡依蝶顺利出院,萧绯安心在家养病,安日初忙于训练,白小雨专心做家庭主妇,鱼唯小生活的湖泊眼看着渐渐归于平静,却突然被方可婷抛落了一枚石子,于是再次迭起涟漪。

    正文 第八十六章 此章重复请勿订阅

    div style=&ot;bacground:fff5c5;border:1px lid f8e2ad;lor:666;font-size:12px;paddg:15px 10px;&ot;很抱歉,本章节因为堵车、修改等原因,暂时锁定本章节,敬请各位亲亲谅解!飞过去看其它章节吧!

    正文 第八十七章 领证

    那天起早,因为天气渐渐炎热新购了几件连衣裙在衣橱的鱼唯小纠结究竟该穿哪一件让傅泽眼前一亮而去晚了天沫花园,遂干脆买了豆浆油条跑上去让爷俩吃现成的,沒想到方可婷居然比自己早一步,给毛豆带的却是昂贵的三明治和寿司。

    鱼唯小一直觉得那东西光卖个洋气实际上一点都不好吃,可毛豆却吃得呼哧呼哧,傅泽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方可婷捏了一小块蛋糕欲往他嘴里送,正巧被进门的鱼唯小看见。

    傅泽沒有张嘴的意思,看到鱼唯小顿时露出轻松表情:“直接进來吧。”

    鱼唯小看了眼鞋柜,自己的派大星拖鞋正被方可婷踩在脚下。

    想想就这么踩进去一会儿还得自己打扫,反正都已经五月的天了也不冷,就想着干脆脱掉鞋子赤脚进去吧,于是正要脱鞋子的鱼唯小,果断遭遇了方可婷的耻笑:“真是不实相,明知道这个家里不欢迎你,还死皮赖脸地非要进來。”

    毛豆听了这话,不等他爸反应,就自先钻到桌子底下去脱了他爸的大海绵宝宝拖鞋,噔噔噔跑到鱼唯小跟前丢给她说:“穿我爸爸的!“

    这速度别说鱼唯小和方可婷,连莫名其妙被夺了拖鞋的傅泽都沒能反应过來。

    但既然毛豆已经这么做了,傅泽便也不打算吝啬,对鱼唯小说:“穿着吧,地板凉,小心别冻着。”

    结果鱼唯小冻是沒冻着,但因为那拖鞋太大,她在方可婷的眼神攻势下脚步不稳,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

    鱼唯小一进來,方可婷立马翻脸,丢了手里的蛋糕,对傅泽说:“本來,三月份的时候你就应该兑现你三年前的诺言娶我,但那个时候因为我方家生意上出了点问題,你又多番推脱,后來插进來一个白小雨,再后來你又说你和毛豆被人追杀让我稍安勿躁,好吧,我稍安就稍安,可我一安,你居然把这个小狐狸精光明正大地带进了门!阿泽,你是存心要我不好受吗?”

    其实三月份那时候方家生意上出现问題是傅泽搞得鬼,当傅氏集团的力量足够强大,傅泽也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撼动方家在集团内的地位,当然前提是方可婷既沒有嫁进來,傅泽也沒有因为毁诺而丢掉那百之三十的股份。

    方可婷深爱傅泽,所以也很好哄,傅泽让她稍安勿躁,她稍安了两个月,然而距离履行诺言超期了这么久,她也终于被触怒了底线。

    “今天中午12点,在月亮湾,我给你答案。”傅泽说。

    “为什么不是现在?”方可婷问。

    傅泽抬眸看她,眼里柔情似水,叫人一望便会陷进去难以拔出的那种感觉比放电更容易令人沉沦:“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抬手替方可婷轻轻捋顺她鬓边的散发,那动作像极了已为人夫,轻柔与之道,“现在先回去,我有事情交代鱼唯小,比如早上被你煮咖啡弄得一团糟的厨房,不都得让她清理清理?”

    “是啊,她就是个打扫的命!”这话深得方可婷的心,鱼唯小在旁听了刚要发作,被傅泽一道眼神逼了回去。

    于是高傲的方小姐很容易就被打发走了。

    方可婷一走,鱼唯小就气不打一处來:“你几个意思啊傅泽?你们爷俩弄乱的房间我有义务打扫,但方小姐搞脏的厨房我可不管,除非给我加钱!”

    “你眼里除了钱还有其它吗?”傅泽问。

    鱼唯小想了想,指着毛豆:“还有毛豆。”

    毛豆正想高兴地笑,鱼唯小却立马补充了句:“但前提是毛豆得吃我送來的豆浆油条,而不去吃别人的什么三文鱼寿司。”

    毛豆果断啃完最后一颗寿司,然后说:“我再也不吃了!”一边说一边把脏手往桌布上擦,鱼唯小的脸当即就拉长了:“你给我洗手去!你随手一擦苦的是我,我鱼唯小就活该给你们爷俩当保姆?等会儿你们都出去玩了我可有得忙了,又要洗完又要洗衣又要擦窗又要拖地……”

    “一会儿让毛豆留下做家务,你陪我去趟民政局。”傅泽将她细细罗列家务活眼看着无止尽的长篇大论打断,带着命令口吻如是说。

    “去民政局干嘛?”鱼唯小因为几次深陷公安局,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以至于现如今听到个什么“局”就开始紧张。

    “领证。”傅泽言简意赅两个字,彻底改变了鱼唯小这一生。

    可怜的毛豆当真被丢在家里要求在爹地和后妈回來之前把方阿姨弄脏的厨房打理干净,然后傅泽带着傻愣的鱼唯小,奔到了当地民政局。

    车子停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