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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错爱,萌宝贪欢第5部分阅读(1/2)

    的姐妹无话不谈,也都知道鱼唯小家里困难,还有个不争气的哥哥,虽然没听到鱼妈在电话里的具体内容,可也知道事情棘手。

    “要不要我们帮忙?”萧绯问。

    鱼唯小摇头,木然的表情没有一丝起伏,显然已经乱了分寸,却强撑着坚强:“不用。”

    “有啥难处说出来,咱几个能帮忙的一定尽力帮忙啊!”熊丁丁急了。

    “明天回家要不要我让我妈开车送你回去?”田觅觅这样问是因鱼唯小家住偏僻小镇,兜兜转转极其耗费时间,怕她有急事赶不回去。

    众姐妹如此力挺,惹得鱼唯小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四十万呢,我们家就是砸锅卖铁,也不够给他还债的!”一激动,猛一拳头捶在床垫上,好在不是什么硬物,手才没有受伤。

    三位姑娘都沉默了,即 便想帮,也一时拿不出这许多钱。

    第二天天没亮,鱼唯小就悄悄收拾东西离校了。

    实在不想为难几位闺蜜,何况哭穷也是那么没面子的事,然而转车来到长途车站,本想刷卡取现买票,突然发现卡里居然多了五万六。

    鱼唯小立马到临柜查询机拉了票据出来,都是和自己一样系列的学费卡,其中最大的一笔是三万九,转账卡主名是“绯”,不用问,是萧绯。

    喉头一紧,趴在t机前哭起来。

    萧绯作为艺术特长生,前段时间刚拿到入学奖学金两万,年前要去参加北京的舞蹈比赛,他爸妈才给她打了两万培训补贴,这下子几乎全汇给了自己。

    有这样的朋友,又叫鱼唯小如何去恨她的男朋友?

    哭了半个多小时,误了午班回县城的车,只好买了下午三点的票,拆了包里的压缩饼干,慢慢啃着等车。“什么!”鱼唯小大惊失色,“傅总您居然……”再度认认真真将傅泽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几遍,仍是觉得不可思议,“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呀!”转念一想,又有些怨气,“可你既然是禾羊县人,为什么事业成功后不回来造福家乡人民?你瞧咱们这小坡村还是以前的苦逼模样,这么多年来都没啥进步啊!”

    “我五岁就 离开禾羊县了,还只是毛豆现在的年纪,其实对这里实在没什么印象,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能够听懂你刚才说的话。”傅泽继续开车沿着蜿蜒小路艰难前行,鱼唯小第一次从他迷人的眼睛里读出了些许沧桑的意味。

    “难怪我一直不理解,阿芙罗那么多出色的姑娘,你为什么偏偏选了我当毛豆的保姆。”鱼唯小却恍然地嘀咕着,有种亲近的感觉,却又腾起莫名的失落,“我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特殊魅力呢,还是你知道我做的菜好吃……”

    傅泽轻轻失笑:“你做的菜的确还可以。”

    原来只是“还可以”,鱼唯小正要为自己的厨艺说话,抬头突然发现傅泽开错了道:“哎!不对,我家是往那边去。”指向岔路口的反方向。

    傅泽一脚刹车,侧首问:“你家门前不是有棵老樟树吗?”

    鱼唯小眉头打紧:“没有呀,我奶奶说乌樟碍风水,我们家门前从来不乱种树的,葡萄藤倒是有几簇。”

    傅泽也凝起了眉:“可我记得……”欲言又止,困惑不解。

    鱼唯小歪着脑袋盯紧他:“傅总你认识我家吗?我简历上的地址是羊首村18号,你往那边开,都快去禾尖村了。”

    天色几乎已经全黑了,傅泽打开远灯,调转车头,淡淡然道:“你指路。”眉头却未曾舒展,似乎心中仍有疑虑未除,

    摇摇晃晃,总算到了羊首村18号,果然门前没有老樟树,葡萄藤也早已枯萎,呈现破败景象。

    “我家比较穷,傅总不要嫌弃。”鱼唯小有些讪讪地道,然后迫不及待跳下车去迎向听到跑车引擎声而赶出来的鱼妈,“妈!我回来了!”

    前灯照亮鱼唯小的家,自家盖的两层小洋房,还是上世纪十年代的风格,总与记忆里不太一样,并没有意想中的熟悉。

    “唯小朋友,外面冷,快进来吧!”那一头鱼妈的热情招呼打断了傅泽的思绪,勾唇笑了笑,跟着鱼唯小进了屋。

    “来,吃糖。”

    鱼唯小惊奇地看着鱼妈拿出她私藏了好多年都舍不得待客的糖果塞给傅泽,颇汗颜地劝道:“妈,不用这么客气,何况你的这些糖人家也不稀罕。”

    “咦!怎么不稀罕?人家稀罕你、就不稀罕咱家的糖?”鱼妈不以为然地笑,“何况这是你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咱也不能冷落了人家,怎么也要吃颗糖甜一甜的不是?”

    这话一说,鱼唯小顿被冰封,尴尬了好久才艰难告之鱼妈:“妈!傅总不是我男友,是我上司!他也是禾羊县人,顺道送我回来的!”

    “啊?是这样啊……”鱼妈果断失落了,呆呆地看着被塞到傅泽手里的糖,约莫是很心疼。

    “谢谢鱼妈,糖就不吃了,喝点水就好。”傅泽实相地把糖还了回去。

    鱼妈立马乐呵呵接过,便转入厨房去给傅泽张罗凉白开。

    有这样的妈,鱼唯小撞墙的心都有。

    “没事。”傅泽见她一脸窘迫都不敢面对自己了,笑着宽慰道。

    可鱼唯小已经不敢留他继续待在这里看鱼妈丢脸了,便问:“傅总今晚还赶回城里吗?”

    傅泽看了眼窗外尽黑的天色,故作一脸难过:“长途跋涉把你送来,这么快就要打发我走了吗?”

    “不是……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鱼唯小急得脸蛋红成一个柿子,“你瞧我家这简陋的……就是想留您借宿,也不好意思啊。”

    “你以为我从小养尊处优吗?”傅泽微微勾起的唇始终褪不尽浅浅笑意。

    鱼唯小愣住,呆了良久,试探着问:“这么说,傅总您是……真的不介意……留宿我家了?”

    “可以吗?”傅泽问。

    “可以!”早就把耳朵贴在隔壁墙上玩窃听风云的鱼妈蹦出来,“我这就把她哥的房间收拾出来给你。”说着就噔噔噔往楼上跑。

    “妈!哥哥的情况到底咋样你还没跟我说呢!”鱼唯小追到楼梯口喊,电话里不是急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怎么现在好像半点事没有的样子?

    “你爸在医院陪着他呢,妈明早就带你过去瞧瞧他。”鱼妈的声音依稀从楼上传来,伴随着翻箱倒柜找干净被子的声音。

    鱼唯小无奈地回首看着傅泽,尴尬赔笑:“让你见笑了,那今晚……就委屈一下睡我哥的房间吧?他平时都不太回家,但床铺还是乱得跟鸡窝一样,你要是实在睡得不舒服,大不了我把我房间腾出来……”

    “不用。”傅泽笑,柔声宽慰她,“没事,你不必紧张。”

    “我没紧张!”鱼唯小别过脸去否认,有啥好紧张的?不过是上司借宿一宿,不跟他讨要住宿费就不错了,有啥好紧张的?自己慌到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的窘迫就有这么明显吗?

    折腾到凌晨,傅泽总算在鱼成浩鸡窝似的床里躺下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