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表示谨遵命令。
接着,按照计划,路警官坐在饭桌边开始嚷嚷肚子饿了,让尤叔早点开饭,尤叔表示没有问题,把蒸好的包子给拿了出来,摆上了卤肉、咸菜和当地特色野菜,这就可以开饭了。沉夏和希声都帮着拿碗筷,坐在饭桌上等着吃了。
陆警官让另一个小警官把许斑带来,自从他嫌疑减轻了,他们没继续把他放在储藏室软禁了,而是在他房间就地监视。
不久,许斑从二楼下来,坐到沉夏边上,拿起了一个馒头。
沉夏从司徒夜月房间出来起就在算时间,这时看了看手表,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十分钟快到了。为了不让田岢喊早了救命,他们还特意把司徒夜月房里的闹钟放在了门边,让他能一眼看到。
果然,他们刚开始吃饭,田岢杀猪般的“救命”声就从司徒夜月房间里传了出来。
门口的三个警官都是一愣,心说田岢什么时候跑进去的?
但不管这些,头说了只要听见任何异动就大声喊他过去,别急着冲进去,于是他们就让一个人出来喊,说听见田岢在里头喊救命了。
许斑惊讶地抬头,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哦,是司徒夜月不想活了吧,她今天的情绪很消沉的,说是陆菡韬骗了她,她得不到财产了也不想让他得到!就说想说田岢最后对质一次,看陆菡韬在杀人案上究竟骗了她多少,我就把田岢放进去了,这会儿……难道是司徒夜月想死,准备拉着田岢垫背?”陆警官把他拉下来坐,“没事儿,女犯人是个有九个会要死要活一两次,等她发现没人搭理她就好了。”
“那个,头儿?不冲进去看看?”喊他过去的小警官问。
陆警官无所谓地摆摆手,“不管,等司徒夜月喊救命了我们再进去也不迟嘛,田岢一个大男人能被她怎么样。他不还是体育健将么?”
“但是……田岢他也许有危险……”许斑怯弱地问:“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大不了的,许斑你太紧张了!”沉夏帮着陆警官添油加醋。
希声也跟着笑了两声,说:“陆警官说的有道理,让他们狗咬狗一番也不错。”
“但是,要是密码锁被他们不小心弄坏了,那就……”许斑坐下来吃了一口馒头,有些坐不住了。
反观尤叔和其他警官,虽然有些疑惑,但听陆警官这么一说,也都不管了,接着守卫的守卫,吃饭的吃饭。
那厢,田岢的救命声还在持续,由于沉夏吩咐他要喊的越恐慌和凄惨越好,真是喊得他快要脱力了。喊了五六分钟,喉咙都快哑了。
原来喊救命也是个力气活啊。
这时,许斑已经在椅子上挪动了好半天的屁股了,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说:“陆警官还是进去看看吧,田岢是我的同学,虽然现在有嫌疑在身,但还没有被法律判决,就还不是杀人犯吧!总不能眼睁睁看见他有危险了不救吧……我倒觉得老板娘挺凶的,她可……可不见得是什么弱女子。”
沉夏这时忽的蹦起来,想起来什么似的,瞪大眼睛问:“陆警官,你刚才好像给司徒夜月解开手铐了吧,她说要上厕所?后来是不是忘了拷?”
“哎呀,我忘了!”陆警官拍着脑门站起来,“赶紧的,去看看!”
话音刚落,许斑很快跑了过去。
陆警官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跑得慢,还跑在了他后头,边跑边对前头的属下喊:“冲进去吧,还等什么?”
司徒夜月房间门口的警官才动手开锁,发现打不开,当机立断开始撞门。
沉夏和希声则慢悠悠地跟在陆警官后头,抽空,相互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