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司徒夜月却一直表现的没有头绪,除非真是患上失忆症,否则还真不像艾恩教授的女儿。
接着陆警官拿出一块布,把司徒夜月的嘴巴给堵了起来,让她不能说话。
司徒夜月紧张地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不用紧张,让你噤声几个小时而已。”希声高深一笑,把田岢推过去,指了指床对他说:“请坐上去。”
“哈?坐上去干什么?”田岢也纳闷啊,他们把自己无缘无故带过来做什么?还让他坐在床上?
陆警官可没有希声那么绅士,直接把他双手反扣在背后,往床上一摁,让他与司徒夜月背对背坐着,拿出根绳子把他们绑在了一起。
“喂,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嘛?我都供认犯罪事实了,直接把我押送回警局不就完了吗?”田岢苦哈哈地望着他们。
陆警官瞪他一眼,说:“哪儿那么多话?你等会只要坐在这里喊救命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管。”
“但是,要等我们关上门,走了十分钟之后你才能喊!不然,小心我们多关你一个小时,听明白了吗?”沉夏略带恐吓地对他挑了挑眉头。
田岢只好扁着嘴乖乖点头。
跟着,沉夏把司徒夜月的打开了的密码锁放在了立式挂衣架上,站在门口看了看角度,把挂衣架放在了床边。
然后他转身出门,从外头特意掏出的一个很小的门缝里往里看了半天,又进来调整了一下挂衣架的位置。并告诉陆警官,让田岢面对着门口坐,让司徒夜月面朝着窗户。在他两人之间还塞了条毯子遮住了司徒夜月的头发和手。由于田岢上身比较壮,他们又特意让司徒夜月坐矮了些,这样从外门狭小的门缝往里看,只能看见田岢被绑住了,并看不见司徒夜月。
“好了,这样行了!”沉夏对他说,又威吓了一遍田岢等会要如何喊救命,才让希声拿出他们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先让陆警官出去了,然后希声出去,最后沉夏捣鼓完毕,快速关上门,从门外上了锁。
看了他们刚才一系列的动作,陆警官有点醍醐灌顶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密室就是这样产生的?”
就用一些石膏粉、水、酒精和一张薄薄的纸巾?
“真是不可思议啊,你们怎么想到的,我先看那插销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没往深了想,那想过要检验那些白墙灰,也没想到这层上……”陆警官捏着自己的下巴说,“这样说,凶手事先也在插销的鼻子上做了手脚的吧?先撬开来一点,然后把位置往后移动了大约半寸,螺丝什么的都没拧紧?”
“嗯,看来陆警官也看出门道了嘛。”希声笑了笑,说:“如果不做这点小动作,我们实验过的,这插销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撞开的,至少会多花几分钟。”
“凶手不想我们多花几分钟么?”陆警官问,“一般的凶手会更加希望我们迟一些才打开门吧。”
沉夏看了下表,赶紧回答他:“不尽然啊,这个凶手就需要我们尽快发现密室,尽快打开,因为他好回收那张薄薄的纸巾么,如果石膏凝固的时间太久,纸巾渗透的也越厉害,就不好因为冲撞时的力量而碎裂了。”
见陆警官了然了,他立刻提醒他:“可以把其他警官都叫回来了,不然待会发生的事就显得有些假了。”
陆警官点头,马上把刚才支走的几个人叫了回来,神色严肃地嘱咐他们说:“刚才我们又与司徒夜月谈了话,发现她情绪有些低迷,对于以前的作为挺悔恨的,还说自己上了陆菡韬的当,被骗了怎么久才发现,居然有了点儿绝望的样子……你们加紧戒备,听见里头有什么异样的动静就大声喊我过去,但别急着冲进去知道吗?”
几个警员都立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