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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夏公子的冤家第5部分阅读(1/2)

    咽口水的咕噜声,或是「她」鼓动得愈发急促的卜通心跳声。

    「云槐夏」受不了这种静谧却又蠢蠢欲动的气氛,「你究竟想怎么样?」

    「是你究竟想怎么样吧!」

    「安瑛姿」回答,「是你不愿正面回应我对你倾诉的情衷,接受与否,你都欠我一句回答,而不是沉默以对,或回避我,这是在侮辱我。」

    「云槐夏」的表情狠狠一震,「我从来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觉得现下不是谈感情的好时机……」

    「那么,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呢?待我们各自换魂回彼此的身躯后?但是我为什么会有种直觉,届时你肯定会离我离得远远的,根本不想见我,更别说谈及感情事?」

    「安瑛姿」咄咄逼人的追问。

    「我……我才不会……」

    「是吗?那就置者我,把这句话再说一遍。」

    「我……」

    「云槐夏」硬着头皮抬起脸庞,看着「安瑛姿」认真严肃到近乎紧绷的娇靥,心中有某道守得最深也最严的防戍倏地瓦解了,瓦解得那么突然,让「他」猝不及防的在「她」的面前展露出心口方寸间的柔软脆弱。

    「是,我喜爱你,已经喜爱许久,也喜爱得好深……只是我怎么能喜爱你呢?

    你是金夏商号的主子,我生意上的对头冤家——这点暂且不论,你看待我的眼光也不曾将我视为女子,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竞争宿敌,这教我有多难受啊!所以长年以来我一直都在告诉自己,你既然讨厌我,那我也不会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让我保持这个想法就好了?为什么偏偏要来搅乱我的心?为什么……」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泫然欲泣。

    「傻子!」

    「安瑛姿」被「他」的一番话狠狠的震慑住,情潮激动,用力拥抱住眼前的人,纤细双手环住男人结实的肩背,手心则不断摩挲男人的体肤。

    「傻子!你这个爱得这么痛苦忍心的傻子,教我怎么能不爱你?天啊!

    我后知后觉,没能及早察觉到对你的情意,只道自己对你翻腾的感情是羞、是怒、是不服气,没更进一步去思量其实是对你动心动情,但现下发现不算太晚,我们仍是有机会在一起的。」

    「我们……仍然有机会吗?」

    「云槐夏」扬起眼睫,丹凤眼一片湿气,这个俊美昂藏的男人竟透出一抹楚楚可怜之色。

    至少在「安瑛姿」的眼中是够楚楚可怜的了。这无关乎男女性别,「她」看见的是个为情纠结、为爱两难的受苦灵魂,而且是为了自己而受苦的,教「她」又怎么能不兴起爱怜之心呢?

    「我们当然有机会。」用手肘撑起身子,「她」以居高临下之姿,俯视「他」高仰的脸庞。「我们既然是两情相悦,又已经明白彼此的心意,还有什么能阻止我们?」

    「他」仍是参不透,「可是现下我们男女身分顚倒……」

    「这不是重点。」

    「她」打断「他」的话。

    「重点是,我不在乎以女儿身之姿被你拥抱,只要拥抱我的那个人是你就行了。」

    这是一记当头棒喝!

    「云槐夏」醒悟了。是啊!情动极致,哪管得着心上人是男是女,根本没差!

    「他」还是想与对方相濡以沫,交颈缠绵,只要那人是「安瑛姿」,是原先的槐夏公子,是云槐夏就可以了。

    四目相交,十指紧握,女子如瀑的鬈发款款拂上男性胸膛,又如情丝,柔柔系住彼此的真心,情牵欲望中烧,当「安瑛姿」覆上「云槐夏」的双唇时,一吻而燎原,二吻而情根深种,三吻则许下终身……

    「公子,您的心情真好。」再三端详,朱明说出这句评语。

    「没错。」相当爽快的承认,「安瑛姿」朝朱明挑起眉头,「本公子好不容易和瑛姿两情相悦、互诉情衷了,心情怎么能不好?」

    瑛姿?朱明佩服了。当男人能如此亲密的直呼姑娘的名字时,也就意味着两人的感情事已至水到渠成的地步了。

    想来他家槐夏公子的办事能力还真强啊!不久前,这对男女还是道地的冤家对头,两两不相让,现下却已经两情相悦?那再过不久岂不是就要成亲,摆喜宴请大家喝喜酒了?不!朱明心思鬼祟的看向「安瑛姿」的小腹。喝喜酒或许还嫌慢,也许能直接喝上一杯满月酒了?

    不是没察觉到朱明的眼神,不过心情大好的「安瑛姿」决意忽略,仅就自己在意的事追问,「可有古老夫妇确切的下落了?」

    在小木屋里守株待兔的策略是很好,但若能同时追查到目标的下落,双管齐下不是更好?「她」可不是坐以待毙的角色。

    「是,已经有线索追出城外南方,有风声说他们搭上小船,意欲接驳至最近的江港。」朱明解释,「但又有人声称在城西的驿站瞧见他们的踪影,意欲出关往西域行进。」

    「往南追查。」

    「安瑛姿」凭藉直觉与先前收集并阅读的资料,做出如是判断。「本公子记得古老夫妇有一房远亲居住在南海瀛岛,他们应该想前去依亲。」

    「小人明白了。」

    这就是「安瑛姿」与朱明这对主仆交谈的内容。

    至于「云槐夏」与小满——

    「这栋小木屋连同周边百里的土地权状可都完整的买下来了?」

    小满立刻点头,将数份文件递到「他」的面前,「都在这里了,请小姐您过目。」

    没错,这就是「云槐夏」负责的部分,利用经商的种种人脉与交情,不惜金钱,大肆买下古老夫妇栖身的小木屋与周遭土地的所有权,就是要他们在插翅也难飞之外,有家也归不得。

    莫怪「安瑛姿」和「云槐夏」心狠,是古老夫妇先把他们害惨了。他们只要求恢复原状,还没提出损害赔偿的要求呢!

    将相关文件一一审视完毕,「云槐夏」满意的颔首,「准备笔墨,小满……」方抬头,便和小满恰巧低下的脸庞撞在一起。

    「哎呀!」小满马上往后弹开,惊惶得像是看见一只很大的虫子。「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我又没说你是故意的。」倒是「云槐夏」觉得小满这一下撞得可不轻。

    「我看看,是不是撞到你的鼻子了?」抬起手,想要抚上眼前丫头的脸。

    这一幕,说有多关切便有多关切,说有多温柔便有多温柔,说有多教人火大便有多教人……

    啪嚓一声,非常故意也非常用力的,「安瑛姿」提脚朝半敞的门板狠狠一踹,陈旧的木料应声碎裂。

    喝?!「云槐夏」倏地转头,惊吓且手足无措的看着「安瑛姿」怒气冲天的冲过来。

    「他」还来不及细想,「她」整个人已经挤入「他」与小满之间,一屁股挤开小满,娇躯偎入「他」的怀里,双手朝「他」的颈子一扣,在「他」本能的低下头时,将自己的小嘴贴过去,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快得教人措手不及,更教其他旁观者看傻了眼。

    至少小满是看傻了双眼,朱明则是在回过神来后故意重重咳了一声。

    啧!

    「安瑛姿」不甘愿的结束这记充满宣誓意味的亲吻,整个人仍挂在「云槐夏」身上,仅侧过脸,狠狠的瞪着小满,「这个人,是我的!你?休想!」

    被这番宣誓吓到的,不只是小满,也包括总算从激|情中稍稍回过神来的「云槐夏」。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什么我是你的?听起来我好像是!件东西。」

    「你当然不是东西,是本公子此生最心爱的人。」

    「安瑛姿」还是狠狠的瞪着小满。

    「你是我的人!其他人不许来抢!」

    「云槐夏」因为「安瑛姿」的这番话而脸色大红,脑门胀热,舌头打结似的再也说不出话。

    至于小满,朱明趁她怅然若失时,将她悄悄的拉到屋外——很好,够识相!

    「安瑛姿」再转眼,审视「云槐夏」,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放任心中的妒意发挥到淋漓尽致的极点,一古脑推倒毫无防备的男人。

    这是「他」自找的!谁教「他」方才与小满那么亲密,把「她」气炸了,所以「她」现下觉得必须做点什么,安定自己的心,而「她」最想做的是——

    「喝!你怎么把我的衣服……不,怎么连你自己身上的衣裙都撕了?」

    在「云槐夏」连连惊叫声中,双眼泛红的「安瑛姿」直接跨骑在男人光裸的小腹上,臀下也立刻感受到对方生猛火热的反应,不觉露出妖艳自信的一笑,自行动手掰开臀瓣,朝底下硕大悸动的男性坚挺坐下去。

    「啊……」好深哪!

    「她」在第一时间内放声娇啼,花唇被男性坚挺强焊的拓开后,又包裹住火热柱身,刺激绝顶,却又带了一丝酸麻痛楚。

    但是「她」无视痛楚,还刻意扭动腰肢,将男人的欲望吞纳得更深。

    这也快要逼得「他」发狂,「我的天……喔!」通体酥麻爽快无比,「他」忘我的伸出手,握住女子纤细的腰身,十指揉捏一气,再腾出一手,探向两人的交合之处,找到嫩红花核,重重压揉。

    「啊……」此举激得「她」浑身紧绷,春潮泛滥,达到忘我高嘲,高高昂挺的圆||乳|泛出一抹红嫩色泽,形成映入男人眼底的一道艳彩。

    不过这还不够,「云槐夏」还没得到满足,扣紧女子腰身,欲再往上挺,「安瑛姿」却不意一个使劲,用力收紧夹在「他」身体两侧的大腿。

    「你……」怎么回事?「云槐夏」粗喘不止,蠢蠢欲动,却又动弹不得。

    好难受,「他」等于是活生生被「卡住」了,欲望上不去,又下不来。

    「安瑛姿」也不好受,偏偏强忍住欲火,俯下身后,用力抓住对方的肩头,对「他」横眉竖目。

    「你……你和小满是怎么回事?你想吻她,还是她想吻你?嗯?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我都不会允许的。」

    「云槐夏」不会知道,当「她」甫进门,惊见「他」状似抬头迎接小满的亲吻时,整颗心像是被雷直劈,一口气差点岔开,双眼前红雾大冒,整个人的情绪更是惊惧无比。

    「我和小满?我和她都是女子,怎么可能会有些什么……喝啊!」

    「安瑛姿」竟然毫无预警的夹紧圈在「他」腰上的大腿,激得「他」射了一下下,又马上被「她」巧妙的「卡」住。

    「哈啊……哈呼嗯……」痛快和痛苦只有一字之差,感受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远啊!

    「饶了我……呜嗯……我快受不了了。」「云槐夏」低声讨饶。

    「想要个解脱吗?」「安瑛姿」刻意前后摆动几下臀部,「那你发誓,以后不许和小满,或是其他的男人女人那么亲近。」

    「我并没有和谁亲近!反倒是你,动不动就跟朱明交头接耳,你以为我又做何感想?好酸哪!只是我从来都不敢跟你说,怕你觉得我无聊,没事争风吃醋。」「云槐夏」也被激出原本隐忍不说的真心话。

    「什么?啊……」

    「安瑛姿」一惊,才稍稍松懈,就被「他」乘机反扣住身子,往旁一翻,女上男下之姿瞬间变为女下男上,男性坚挺更是顺势插到她的花|岤尽头,让他们深深切切的结合在一起,成为圆圆满满的一体。

    喘息声此起彼落,四目相接,男人的眼神也好,女子的眼神也罢,都在这凝视中渐渐软化、甜蜜、忍俊不禁,无声的笑意化为实际的笑声,逸出唇外。

    「呵呵……我们究竟在吵些什么呢?」

    「是啊!吵到连这种鱼水之欢都不懂得好好享受……」

    「云槐夏」跪坐在「安瑛姿」的双腿之间,挺直上半身,男性坚挺欢愉的抽锸着「她」,「好舒服……啊!这真的好舒服……」

    「喔……你要对我发誓,只许让我抱你,只许与我行鱼水之欢,不许多看小满……不,是不许多看所有的人一眼。」

    莫名其妙吵个两句又莫名其妙和好,日后或许还是会又莫名其妙吵个两句又莫名其妙和好,自古以来,有情人间都重复着这种感情事。

    「好。」

    「云槐夏」加快抽锸的速度,丹凤眼因迅速堆高的亢奋感而眯得更细。「我绝不会多看其他人一眼……该你发誓……」

    「什么发誓……不,别停啊!」正因抽锸快感而舒爽,「安瑛姿」哪能忍受「云槐夏」的突然停顿?这家伙!是跟谁学坏的?

    「云槐夏」俯视自己学坏的「榜样」。「你也要对我发誓,绝不会多看其他人一眼,只能看着我、拥抱我、与我温存缠绵,一生一世只能爱我一个。」

    这样才公平啊!

    「他」的强悍要求没有吓倒「她」,反倒引来「她」的叹息笑喟,「傻子呵……我还会想看着谁、爱着谁呢?我答应你,如同你一样,我此生此世只会看着你、拥抱你、与你温存缠绵,视其他男女为无物,珍宠你一辈子……嗯啊……」

    没等「她」说完,「他」已经激动得狠命再度抽锸,教「她」频频哆嗦。

    终于,他们同时达到高嘲,双双发出满足的呻吟——

    「我爱你!我爱你!我只爱你……」

    既然彼此的心意已经相互表明,各种枝枝节节的心思疙瘩便无疾而终,而且心境改变,他们不再认为住在小木屋里的日子是一种迫于无奈的等待,而是蜜里调油的亲密时光,卿卿我我复亲亲热热,更巴不得这段日子愈长愈好。

    情爱会让人所有的感官知觉充满甜美的况味,也会让人的感官知觉很容易被撩拨,一旦被撩拨起来,便是一场接一场的激|情云雨,教人贪欢得不知节制,直到两人倦极,相拥而眠……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待「安瑛姿」再度睁开眼时,却不是因为睡饱了觉,而是心中打了个哆嗦,教「她」莫名的醒来。

    不是只有「她」,「云槐夏」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睁开眼,慵懒的朝对方一笑,然后发现两个人都是汗湿黏身的。

    「我去打点水来净身好了。」

    「他」可受不了这情况,马上起身做准备。

    「安瑛姿」倒是一副娇懒的、不太在乎的模样,只是拢了拢前襟,看着「云槐夏」不嫌麻烦的穿上一件件的衣物,蓦地蹦出话,「嘻嘻……净什么身?那么麻烦干嘛?反正很快又会弄得汗水淋漓的……」语气可是十足十的暧昧。

    「云槐夏」脸一红,「我不管,反正我要先净身就是了。」然后提起水桶,走出屋外。

    都欢爱过这么多回合了,「他」的脸皮还是那么嫩呀?「安瑛姿」才欲吃吃笑出声,就听见屋外蓦地响起一记愤怒的咆哮声。

    来不及思索,「她」一骨碌跳下床,冲出屋外,看见「云槐夏」把水桶扔到一边,和某道人影扭成一团,再定睛一瞧,竟然还有另一道人影想从旁边偷袭。

    「安瑛姿」朝偷袭的人影冲过去,脚下一弹,用力从背后撞倒那人。

    待「云槐夏」好不容易将扭打的对方压倒在地,抬起头,朝「安瑛姿」扬起胜利的笑容时,后者亦回以会心一笑。

    「哼哼,古老夫妇,终于逮到你们了……」

    第八章

    夜路走多了,终究会碰到鬼。这话用来形容古老夫妇的情况,再恰当也不过了。

    诚如「安瑛姿」所料,古老夫妇的确是往南方走水路,前往南海瀛岛去依亲,却被奉了「安瑛姿」之令的朱明遣兵调将的追查行踪,跟得极紧,甚至达到前脚迈、后脚就追上的地步。

    这教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杵着不动更不是,万般无奈下,只折返他们原先所住的小木屋,至少这里是他们住过的熟悉环境。

    只是古老夫妇万万没想到,当他们好不容易返抵小木屋门前时,门扉却被人从里头开启,他们就这么措手不及的,和提着水桶的「云槐夏」打照面,接着便是那场短暂却激烈万分的肉搏战了。

    现下,一切终将结束了。「云槐夏」与「安瑛姿」互望一眼,再一齐望向古老夫妇,只是他们尚未开口,对方倒是先发难了。

    「我说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令人发指的事,年轻人不懂得敬老尊贤,居然打劫老人来着?谁快来救命哟!」古老婆婆哭喊得好不凄厉。

    「可怜哟!我们年纪这么一大把了,还得在外头为生计奔波,好不容易回家,家业却已经莫名其妙的被人强占!老太婆,你跟了我,还真没享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