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时尚早。”
戚维扬靠著他坐下:“如你所说,下结论为时尚早,但总是可以怀疑的。”
他翘著腿,交叉双手,不知为何,心中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他努力想把这种感觉摒去,但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迸出来。
戚维扬皱著眉,陷入沈思。
苏笏把手伸到他眉心点了一下:“这麽冥思苦想?不如行动一下吧,去医院看看陈太太,拉上胥黎也不至於太唐突?”
戚维扬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那你呢?跟我们去吗?”
苏笏摇了摇头:“我去不合适,我又不是你们同学,很奇怪的。你们去吧,我休息一会儿,且看你们的收获。”
他说著,狡黠地笑了一下。
坐了一会儿,戚维扬给胥黎房间打电话,响了一声胥黎就拿了起来,看来也没有休息。两人在电话里聊了几句,一拍即合,决定这会儿就过去。
胥黎边走边解释:“我觉著咱们不去於礼不合,去了陈雷不在又别扭点儿。好在刚才陈雷跟我打电话,说他要过去,已经走了。他在的时候去看看倒好。买点儿什麽水果保养品之类的,塞给陈雷完了,反正意思上是看过了。话说回来,你说方丽珍住院的这原因,不去太冷漠,去了多奇怪,几个老爷们儿。说到底,这些都是夫人团该干的事儿。方台台要还在就好了,可以指派她干这个。”
戚维扬瞥了他一结婚了吧,上次跟她联系,说这次谈的这个已经谈婚论嫁了。”
胥黎抿抿嘴角,不吭声,用指关节揉了揉鼻翼:“她现在在哪儿呢?原来不是说去广州吗?那个吹了?是不是之前回来过?也没联系我啊。”
戚维扬轻描淡写:“在天津。我没问那麽细。”
胥黎叹口气:“她脾气硬,不会回三院了吧。”
戚维扬大声说:“当然不会了。”声音之大让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胥黎瑟缩了一下。
戚维扬实在懒得理他。过了会儿,胥黎嗫嚅著说:“你也知道,我爸……”
戚维扬心说你爹都退二线了,不过就是舍不得老爷子给的那些现成便宜,但是胥黎是个好面子的官迷,要跟他说开了非撕破脸不可,也只能旁敲侧击说些不痛不痒的话。
“你呀,学学人家,成就成,不行就快刀斩乱麻,撂开手算了。别瞻前顾後的,对人家女孩子不公平。”
胥黎啧了一声,“少给我提建议,你自己都跟苏笏混了。”
戚维扬面色一沈,不愉之色毫不掩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胥黎投降:“好好,我错了,这是禁区,我以後绝不再提,关我屁事。”
这一路走到窄街戚维扬都再没主动跟他说一句话。直到两人快到药店门口,戚维扬踅摸著教训差不多了,别跟主任硬杠著下不来台对自己上班可没什麽好处,才纡尊降贵地主动说:“哎,要不去药店看看?买点儿补品再买点儿水果,你觉得怎麽样?”
胥黎一愣,颇有些受宠若惊地说:“行啊。”
两人推开药店的门,幸好,下午不是那个八婆的胖店员值班,是另一个年纪稍轻的女孩子,扎了个马尾辫,瘦瘦小小的。
“请问有没有益母草或参!膏之类的?”
女孩看了他们一眼:“有益母草冲剂,参!膏没有,都是医院自己配的。你得按药房抓了中药熬。治什麽的,有处方吗?”
戚维扬很惊讶:“这个不是处方药吧。”
“中成药不用非要处方,但是你得知道治什麽病?”
“小产的补品。”
“那最好食补。”女孩伸手一指:“那边儿,那排是补品柜。我这儿就只有药。”
戚维扬瞅著胥黎已经往那个方向去了,看了眼女孩:“请问你们所有的西药都要处方笺吗?”
女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一般都要啊,这是规定。”
戚维扬向後瞟了一眼,小声跟她说:“你能把昨天上午的处方笺给我看一眼吗?你们应该有留底吧。”
女孩警觉地看著他:“有什麽问题吗?”
“没事。就是我一个朋友昨天上午在这里买了药,处方笺被他弄不见了,上面好像还有关於用量和次数的医嘱,想看看咱们这儿有没有。”
女孩摇摇头:“肯定没有。我们顶多也就是开单据的登记下,不会写那麽细的。”
“你们登记医生和医院吗?”
“这个不一定,没有硬性要求,其实一般也就是看一下。处方笺顾客都会拿走的。”
戚维扬轻轻“哦”了一声,那边胥黎已经在叫他了。看来此路不通,他心里盘算著,慢慢地走了过去。
“怎麽样?你觉得哪些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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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