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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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面绕过去。”

    胥黎不甘心:“不是说有个楼梯可以通过去吗?”

    小护士瞪了他一眼:“什麽楼梯?那是我们内部用的通道。”

    正说著,一个中年男子拿著一张挂号单挤了进来:“这个是在这儿看吧?”

    戚维扬扫了挂号单一眼,就听小护士说:“陈大夫的号,没错,男泌,那边等一下吧。”又看著他们:“你们是不是患者家属呀?患者家属从外面绕。这边儿楼梯不让过。”言辞中不容辩驳。

    两人没辙,只好又下了楼,从外面走。

    胥黎在三院是神经外科副主任,又是钻石级别的王老五,小护士们都客客气气的,遇上这场不痛快也没脾气,耷拉著一张脸,手里还拎著那个搞笑的袋子。

    戚维扬从他那儿把袋子接了过来,一手一个,从外面绕了一圈儿到住院部。

    住院部小,三层,顶层就是妇产科。走过去,陈雷就已经站在门口了。一见面就说:“你俩也太客气了,咱们客套什麽。”

    戚维扬把东西递过去:“我们觉得探望也不太合适,一点儿心意吧,你给拎进去,问候一下。”

    陈雷推辞了几句,也就收下了。他脸色疲惫,戚维扬估计也没休息好,问了问情况就想告辞。

    陈雷说要送他们出去,先进去放了东西,一会儿就出来:“哎,点滴到底儿了。”他说著,扭头去找护士,在走廊上转了一圈儿,小护士不知道哪里去了,有点儿光火。

    戚维扬和胥黎对视了一眼,拍了拍站在那里的陈雷:“别急别急,学的都送老师了?自己拔了吧。”

    陈雷面有难色。

    戚维扬笑笑:“我来吧,给嫂子效效力。别说,正经我还真没正式见过,上学那会儿你都藏著掖著的。”

    陈雷一脸尴尬:“哪儿有的事儿。”

    戚维扬进去,大概是托了张川,方丽珍住了一间单人病房,现在这个时候,即便是县一级,人民医院妇产科的单人病房也是很难得的,更别提三院那种地方,生产完顶多三天就打发走了。

    方丽珍气色很差,黄著一张脸,看见胥黎和戚维扬进来,两眼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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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32

    陈雷指指两人:“胥黎、戚维扬,胥黎你见过的。”

    方丽珍嘴角挂著一抹虚弱的笑容,冲两人点点头:“真是不好意思,闹出这麽大动静来。”

    她说著,抿了抿嘴角,低下头不再吱声了。

    戚维扬还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从窗户里看到楼外等陈雷的那个女孩子的身影,文文静静的,总是低著头,不爱说话,听说舞跳得很好,却不愿意参加学校的任何活动。

    看来她现在也还是一样不善交际,戚维扬觉得有几分尴尬,也替她难过,走上一步,看了看输液管:“基本到底了。护士不在,陈雷急的不行,我给你拔了吧。”

    他撕开一侧胶带,左手轻按,右手捏住塑料柄迅速拔出,嘱咐道:“按住了。”然後站起身将针头塞进容器口的橡胶套里。

    戚维扬转身看看陈雷和胥黎,颇为自得:“怎麽样?技术还行,不比三院那些护士差吧。”

    胥黎咧咧嘴角:“行了,下回有下乡支援的有你去可以少一个护士。”

    方丽珍轻轻牵动嘴角,看著戚维扬:“谢谢胥大夫,一直麻烦你。”

    戚维扬眨了眨眼,胥黎脸颊抽动,清了清嗓子,拍拍一旁陈雷的肩膀:“那我们先走了,好好休息。”

    说著便带头出了病房,戚维扬冲陈雷和方丽珍笑笑,也跟了上来。

    出了楼胥黎就拉了脸,愤愤不平:“你说说,他俩谈朋友那阵儿我都见过好多次了,毕业以後也就我跟陈雷来往还多点儿,周末有时候还聚聚,就算这两年见得少了,也不至於啊。我就那麽路人脸?到现在还记不住我样子?真是!这个方丽珍啊。”

    戚维扬想笑,又觉得不太好,支吾两声:“估计还是受刺激了吧,摊上这麽个事儿。我看她恍恍惚惚的。”

    胥黎气犹不平,嘟嘟囔囔,一通牢骚。

    戚维扬努力抑制打哈欠的冲动,听著他又叨叨了一阵,两人快走到医院大门的时候,突然问道:“芮丹产抗抑郁药吧。咱们药房的曲马多和卡马西平是不是就是芮丹产的?帕罗西汀我记得原来也是,左洛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