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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为己有第18部分阅读(1/2)

    应补充体力,为人民服务。”

    “……” 今夏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吃完饭,两人逛到干道尽头的酒吧街,在临河的藤椅秋千上休息,酒保送来酒水单,陆川点了杯威士忌加冰,今夏对调酒不熟,拣了个听上去不像酒的名字,椰香风情,端上来是杯||乳|白色的液体,里面放了个冻在冰块里的小灯泡,一闪一闪晶亮亮的,尝一口,是椰汁,牛奶和基酒的混合。

    秋千缓缓地荡着,微有暖风,陆川揽过今夏,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坐着,眼前是夜色下,沉静的河流,不远处是座石拱桥,桥下有干冰喷出,营造烟雾缭绕的氛围,身后传来酒吧歌手低浅的吟唱,一首不知道名字的,美丽的英文歌。

    在这样时间缓慢流淌的环境里,今夏忽然意识到,自己好久,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过了。

    无忧无虑是她的中学时代,距离现在,也不过几年光景,她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纸薄薄的诊断书,彻底颠覆了她的人生,让她过上捉襟见肘惶惶不安的生活,她不敢去想以后,无论做什么打算,都只能紧着眼下,撑过一天算一天。那时觉得,她的未来好遥远,不知道还有没有。

    然而现在,在这深邃广袤的天幕下,在这恰到好处的时间,在这个人身边,她终于找到了安定的感觉,她可以喘息,可以依靠。茫茫人海,时间的荒原,遇到该遇到的人,不早一步,也不晚一步,那么刚好。

    “要是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傻子,以后会更好。”

    精神太过松懈,人就容易困倦,喝完调酒,陆川见她连着打了几个哈欠,便说:“回去吧。”

    今夏点头,两人便慢慢往回走,直到进屋之后看见那双人床,她才想起某些事来,脑袋一下就清醒了。

    陆川先去洗澡,她在床边忐忑地坐着,为掩饰自己的紧张,她开了电视,却一点没看进去。她有点怕,但似乎又有点期待什么。很快他从卫生间出来,赤着精壮的上身,麦色肌肤还挂着莹亮的水珠,下半身用白色大浴巾围着,正拿毛巾擦着头发:“好了,换你洗。”

    今夏赶紧站起来,收拾了衣物躲进卫生间,和他共处一室,竟让她紧张到不能呼吸,她甚至能感受到胸口激烈的跳突。往脸上拍了些凉水,她做了个深呼吸,慢慢冷静下来,既然答应跟他来旅游,有些事情她已经有心理准备,更何况他们之间也不是第一次,何须这么紧张慌乱。

    洗完澡,她佯装镇定地出去,陆川已占据了床的一侧,正靠在床头看电视,今夏慢吞吞地走过去,爬上床的另一侧,钻进被窝倒头就睡,没多久她眼前一暗,再张眼已是满室漆黑,身后传来他躺下的响动。

    她是了解他的,他喜欢开灯做,关上灯他看不清她的表情。现在他熄了灯,表示今晚是不做了么?她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

    银白色的月光,顺着透明的屋顶撒了进来,满室生辉,眼睛适应黑暗以后,她才发现屋里能见度还是很高,不用开灯也能将屋内摆设看个清楚。身后忽然一陷,一具热汤的身躯就贴了上来,大手搂住她的腰,右腿硬挤进她双腿间,暧昧地轻轻摩挲,耳边传来沙哑的,带着情|欲的声音:“我想要你。”

    今夏不由心跳加速,身体开始发烫,血液似乎被他那句话加热到极高的温度,烧得她口干舌燥,她不好意思说想要,只轻轻点了点头,陆川薄唇勾了起来,在她耳垂后吻了一下,哑声:“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今夏羞得把脸往枕头里埋,明明不是第一次,为什么会感觉这么不一样,仿佛他只需一句话,就能点燃她所有的欲念,陆川手滑到她的大腿,慢慢地将睡裙下摆向上撩,直撩到纤细的腰部,跟着手像鱼一样灵活地钻入她的衣裳,握住她胸前的一团丰盈,不紧不慢地揉搓起来,指腹如羽刷一样,轻轻扫过尖端的敏感:“告诉我,想要吗?”

    今夏仍是不好意思开口,两人贴得极紧,以至她能感到臀后杵着个硬物,他大腿抵在她腿间,若有似无地擦着她的下面,侧躺的姿势让她胸部比之前更加饱满,陆川握在掌中,将之揉捏出各种形状,见她不吭声,便恶意地捏住顶端,迫使她发出一声呻|吟:“想要吗?”

    今夏受不住,只好轻嗯了声,陆川这才满意地松手,改为爱怜地轻揉,头埋在她颈后,嗅着她身上的芬芳兀自低喃:“我等这天已经很久了。” 说完便将她身子翻了过来,面朝天地躺着,两人四目相接,眸子里皆是晶亮一片,他牵起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下面:“摸到了吗?它有多想要你。”

    没有衣物遮盖,她的手直接触摸到实物,粗大而热烫的坚硬,似乎还带着清晰的脉动,像一头狂暴的,蠢蠢欲动的野兽,蓄势待发地磨着蹄子,随时准备冲刺。今夏下意识地就想缩手,却被他紧紧按住,头一低,便毫无预兆地攫住了她的唇。

    他像是有极大的耐心,只温柔地吻着,含着她的唇,并不大肆地攻城掠地,怕突如其来的狂乱会吓到她,今夏知道他在忍耐和克制,慢慢地就放松了些,她虽然尝过情|事的欢愉,但狂风暴雨似的性|爱,还是会让她感觉抗拒。

    待到她僵硬的身子开始软化,陆川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拉起她的睡裙,从头顶慢慢地脱了下来,羊脂般细腻白滑的娇躯便呈现在眼前,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月光,如同一件圣物。和自己心爱的人上床,便会有这样的感受,想要用最虔诚的心,膜拜眼前神圣的躯体。

    今夏看见他身后,是缀满钻石星辰的夜空,可是巨大的天幕在此时,也渺小得成了他的背景。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有着希腊神像般深邃的面孔,幽深的眼眸深处,燃烧着熊熊烈火,微微凌乱的黑发,随着他低头凝视她的动作,轻轻地垂在额前,撑在她身侧的双臂,肌肉贲张,胸前肌理分明的麦色皮肤,月光下能看见薄薄一层细汗,润湿而性感,透着一股无声的诱惑。

    她忽然觉得口渴难耐,脑海里涌起的,全是过往他压在她身上冲刺的画面,那额前湿成一缕一缕的黑发,胸前沁着的,密密麻麻的细汗,顺着肌肉的纹理,汇聚成一滴滴汗珠,再落在她身上,她下意识地就抬起手,抚上他的胸膛,陆川顺势握住,低头吻了下来。

    轻轻撬开她的牙齿,热烫的舌尖便喂了进去,纠缠厮磨着她软糯的粉舌,今夏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颈项,陆川便会意地加深了这个吻,口腔里透着牙膏的清凉香气,伴随两人渐重的呼吸,以及吻到深处,发出的啧啧水声。

    靡靡之音强烈地刺激了陆川的神经,他开始有些粗暴,在她唇内啃噬舔咬,大肆攻掠,双手也渐渐下移,沿着她的腰线向下游走,抚摸过臀部,来到腿根,将她双腿拉开,身子挤了进去,有意无意地隔着底裤磨蹭她柔软的敏感,将她撩拨得身子微弓,腿也蜷了起来,脚趾紧紧地抠着床单。

    今夏羞赧地发现,被他磨蹭过的地方,竟然从身体深处,涌出些湿热来,她下意识想夹起双腿,但无奈陆川抵在中央,合不上。她无暇多想,此时他的舌尖正一下一下,轻柔地舔着她的上颚,带来一阵冲脑的快感和震颤,没几下,她的身子就彻底瘫软,浑身的力气都聚不到一处。

    陆川感到环住他颈项的手渐渐地没了气力,知道她已有些迷乱,便轻笑着放过了她微肿的双唇,拇指有些爱怜地揉着她的唇瓣:“宝贝,你今天真美。” 亮如黑丝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星眸里带着水色和迷醉,面颊潮红,双唇染上樱色,衬着胜雪的肌肤,让他从心底惊艳。

    这是他的女人,他想要守护一辈子。

    今夏望着他,轻轻地笑了,这是她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想要和他上床,不为别的,只是单纯地想被他拥抱,被他疼爱。陆川握住她的双手,拉到枕头两侧,埋头吻上了她胸前的浑圆雪白。

    将樱桃般的顶端含进嘴里,他舔舐吸吮,舌尖翻转,勾勒出无数种线条,不一会儿功夫,尖端就亭亭玉立起来,他又换了另一边,如法炮制,强烈的快感让今夏发出细碎的呻|吟,嘴里说着:“不要,不要了。” 身子却弓了起来,将两团高耸往他嘴里送。

    “小妖精!” 陆川笑骂了句,握住两边丰盈,合到中间,一并用嘴收拾,今夏抓着他的胳膊,身子无意识地扭动起来,难耐地磨蹭着他,似乎有一种空虚,光靠亲吻无法填补。

    陆川知她想要,手掌便滑下她的胸,游走过腹部,从纯白的内裤边缘探了进去,手指潜入缝隙深处,捻出一股湿意,不由暗笑:“都这么湿了。”

    今夏嗔了他一眼,却无力反驳,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还没有做扩张,下面就已经春潮泛滥。

    扯下她的底裤,他握住自己的坚硬,沾着那晶莹的湿意,一点一点地往里挤,狭窄的甬道推拒着他的进入,让他忍受不住,只能一挺腰,一下子贯穿到顶部,两人均爆发出呻|吟低吼。

    “宝贝儿,这么久没做,你那里更紧了。” 陆川停在她体内,让她适应他的侵入,他几乎是强忍着,才能在这么紧|窒的挤压下不泄出。今夏深吸口气,腰肢稍微动了下,调整姿势,哪知这细微的摩擦强烈地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如脱缰的野兽,腰一沉,便失控地掐着她的腰撞击起来,猛烈强势,翻搅着她柔嫩的内径,每一下都压住她腰撞进最深处,带来一阵头晕目眩。

    尽管他气力很大,节奏却是不疾不徐,最初几下之后,他开始深浅交替,一手还探进她的私密地带,粗糙的指腹拨弄揉捻着最敏感的顶端,带来双重刺激,今夏意识已被撞击得一片模糊,本能地随着他撞击的起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换了好几个体位,在一阵急速的抽动之后,她感到身体深处强烈地痉挛起来,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高|潮,今夏眼前一片茫白,好容易才回过神来,陆川压着她,不知餍足地继续在她身上亲吻摩挲,那双手,如同带着火焰,每到一处,尽皆灼热,她浑身因动情而泛起粉色的肌肤,让他想逐寸逐寸地,全数品尝。

    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很快复苏了过来,今夏有些讶异:“还要?”

    陆川亲吻着她的耳垂:“你该不会以为这么久了,做一次就能满足我吧?”

    “……” 今夏无言以对,也只能由他折腾,自己是没有力气了。她不知道后来做了多久,只记得他抱着她去洗澡时,她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动都动不了。

    第二天是在他怀里醒来,他似乎早就醒了,在把玩她的头发,见她睁眼,便亲昵地刮了下她的鼻尖:“昨晚累坏了吧?”

    想起那些香艳的交缠,今夏脸一热,就把头埋了下去,陆川抱着她:“怎么办?我想天天醒来都看见你,要不你搬回来住吧。”

    今夏有些为难:“我舍不得爸爸和奶奶。”

    “以后你嫁了人,总不能还跟老人家住一起。”

    “嫁人还早。”

    “哪里早?我都到适婚年龄了,你难道想让我变成大龄未婚男青年?”

    今夏推了他一下:“你说到哪里去了?”

    陆川翻身压上她,咯吱她的腰:“快点说,搬不搬回来?”

    今夏痒得直躲,感到某个硬物抵着她时,便吓得不敢乱动了:“你怎么又?”

    “晨竖。”

    今夏想从他身下爬起来:“今天还得出去转,我们节约点体力啊。”

    陆川耸肩:“外面下雨了。”

    今夏这才发现,天空灰蒙蒙一片,大颗大颗的雨滴打在透明的玻璃屋顶上,汇成细流滑落下去。

    “所以哪儿都去不了。” 陆川眼神灼灼:“既然这样,不如来做点有意思的事。”

    ☆、47

    就用下雨这个借口,陆川把今夏一整天都困在酒店里,陪他大战三百回合。

    事实上,今夏已无力反抗,昨夜他就把她折腾得浑身酸软,几乎要虚脱,今天更是她在盘中摆,他就樽前坐,弱肉强食,亘古不变。

    或许是他压抑得太久,念想如山洪一般爆发,从床上,到地毯,到书桌,再到浴室,几乎所有能做的地点,他都试了个遍,换了不知道多少种姿势,今夏只觉腿根内侧的筋都快抻断了,腿心处一直是湿泞泞一片。

    三餐都是叫的客房服务,窝在床上吃的,陆川始终将她抱在怀里,像是抱了个什么宝贝,不舍得撒手。这样夜夜笙歌的情况,几乎贯穿了整个旅行,让人误以为是蜜月之旅,才会总想赖在床上不肯下来。

    从乌镇到苏州,再到杭州,最后到上海,下榻于黄浦江边。

    晚上两人逛完外滩回酒店休息,今夏站在落地窗前,拿手机拍着灯火辉煌的陆家嘴和东方明珠电视塔,陆川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在洗澡,手机搁在桌上,固执地响了很久才挂断。

    待他从卫生间出来,今夏朝他孥嘴:“刚有电话找你。”

    陆川拿过手机一看:“不认识的号码。”

    “你不打回去吗?”

    陆川把手机往浴袍兜里一放,从身后抱住她:“有什么好打,要是有急事,对方会再打来。”

    今夏想想也对,便没再说什么,陆川啃咬着她的脖子:“乖,去洗澡,我等你。”

    今夏面上一热,赶紧挣开他的手去卫生间了,以前也没见他这么不知餍足,她只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没想男人也是,愈来愈生猛。

    陆川躺到床上,打开电视,不一会儿手机便又响起,还是刚才那个号码,他看了看,随手接起来:“喂?”

    “是我,祁书。”

    陆川不由错愕,不知为何,她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抖:“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上次在自家门口看见她的那种反感,此刻又浮了出来,原来她不仅查到他住哪儿,还拿到了他的手机号。

    以前念书时,只觉她固执,不达目的不罢休,现在想来,她此刻的行为和那些千方百计,试图纠缠他的女人,又有何不同?

    “对不起,我知道你说过让我不要再找你,上次是我不好,不该喝醉了跑到你家门前闹。” 祁书有些哽咽:“但我现在迫不得已,我回国没多久,在北京也没什么朋友,就只有你一个人了,我不知道还能找谁。”

    她声音听起来凄凄惨惨戚戚,带着惊慌失措,背景里还夹杂着似乎是大力的敲门声,陆川不由皱起眉头:“出什么事了?”

    祁书几乎要哭出来:“我和台长他们在外地出差,台长他借酒装疯,要我去他房间,我不肯,他就说我不识相,要雪藏我的栏目,现在还跑到我房间门口来敲门,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川沉默片刻:“你把房门反锁,他进不来的。”

    “我已经锁了,但还是害怕,不知道他要敲到什么时候,而且如果他真的生气了,要雪藏我,我的事业就等于毁了,我该怎么办啊?”

    “你先打酒店总台的服务电话,就说有人马蚤扰,请他们处理一下。”

    “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知道你有关系的,你帮我跟台长解释一下,请他以后不要潜规则我,也不要雪藏我的栏目?” 祁书几乎泣不成声:“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已经失去你了,再失去工作,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陆川沉默不语,不帮她,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两人就算分了手,不能做朋友,但也不是仇人,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她遭遇毒手而袖手旁观,但是帮她,又怕她误会,以为他们有旧情复燃的可能,更怕闲言碎语传到今夏的耳朵,引起什么怀疑,他的工作性质需要应酬,已经不能让她安心,所以在这些事情上,他才更需要注意,要提前扎实自己的形象,得到她的信任。

    “你先打电话给总台。关于你工作的事,等我考虑好再答复你。”

    祁书抽泣着,感激:“谢谢你肯考虑。”

    “你自己小心一点。” 挂上电话,陆川不免走神,主播圈子水也深,要走这条路,又没人保驾护航,实属不易。想到她一个女人,晚上被困在酒店房间,外面还有老禽兽马蚤扰,他难免有些担心,但仔细一想,应该也没什么事,房门锁上,外面人也进不来,等到了第二天,青天白日的,谁也不敢怎样,面上又是一团和气。

    今夏洗完澡出来,爬上床靠到他身边,陆川搂过她的肩膀,下意识地叹了口气,今夏察觉,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陆川不便直言,怕她多想,就说:“明天回去了,你搬回我那儿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