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两个人聊了大概十分钟,语气越发激烈,最后辛宴抱着我,径直向前走,走了一会儿,他问我:“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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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醒来的。”我给了个模糊不清的答案。
他“嗯”了一声,伸手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属于他的外套,让我看到了他的脸。
“你刚刚在同他说什么?”我还是没有忍住,直截了当地问他。
“谈生意。”他淡淡地开口。
“谈什么生意?”我知道我不该再向下问了,但我有点无法控制我自己。
“军火,我们将会在公海交易。”他说完了这句话,双臂稍稍用力,将我向上抛起,又稳稳地接住了。
我又重新到了他的怀抱,不由得挣了挣,脸也烧得慌,说:“你怎么能……”
“你瘦了。”他浅笑着打断了我的话。
“并没有,我还胖了好几斤。”
“是么?”他抱着我向前走,我才反应过来,我们不知何时已经上了船,“没关系,我还抱得动。”
有船员在为我们指路,辛宴抱着我进了船上唯一的一套双层复式套房,他把我放在了沙发上,很自然地蹲下身,帮我解鞋子上的绑带。
我下意识地向缩脚,他就一只手握着我的脚踝,用另一只手单手解绑带,他的动作很快,脱了我的鞋,又把我的袜子褪了下去,很自然地套上了柔软的拖鞋。
他说:“冰箱里有你喜欢的小零食,去吃吧。”
我晃了晃腿,理不直气也不壮地说:“辛宴,你别对我这么好。”
他仰着头看我,说:“我只有你这么一个称得上亲近的人,不对你好,能对你好?”
我被他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得别过了头。
好在他很快站了起来,又出门从船员的手中拿到了一沓文件,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