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岩、冲浪、购物、讲座、餐饮、滑冰……喜欢玩什么,就打个勾,我让人去安排,无需排队。”
你和我一起玩么?
我差一点就要问出这句话了,意识到这一点,我就很生气,气自己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我要去谈生意啊,”他却像是听到了我肚子里的话,捏了捏我的脸颊,“这两天先自己玩,等到了南极,我再陪你看冰川。”
谁要你陪啊——
我用眼神盯着他看,他却笑得更开心了,又很迅速地俯下身亲了亲我的嘴角,低喃出声:“像做梦一样。”
“什么?”
“你还能在我面前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就像是做梦一样。”
73
做你个大头鬼的梦啊。
我特别想这么同他说,可我盯着他看,看他亮晶晶地看着我,就说不出让他难过的话。
完了。
我意识到,我心软了。
在异国他乡,在漂泊的大海上,在他的怀抱里,我设下的层层保护墙,不知为何全线溃败,硬生生把他这个病毒放了进来。
我害怕极了,想推开他,但当我想要付诸行动的时候,他精准地吻上了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