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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就爬墙第5部分阅读(2/2)

。可是别无选择,反正得赌一把。总不能待在韩过殊身边让他抓活的吧。

    “希望上帝保佑你,金手玉指,一偷即中。”绵野微偏着小脑袋,貌似在祈祷。

    来了,来了。瑞慈紧张的打开u盘里的资料,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画面里瑞慈扶着韩过殊歪歪斜斜地走了过来。

    绵野吹了个口哨,顿时来了精神。

    瑞慈皮笑肉不笑地一边挡住屏幕,一边将u盘从电脑里拔了出来。

    “还真有传说中的罪证啊?”绵野伸伸懒腰,没有火爆的眼球刺激,精神立马掉了一半。

    “再也不会存在了。”瑞慈用手画了一个大大的句号。推开窗户,奋力把u盘扔到外面的池塘里。

    “恭喜你啊,了。”绵野反身躺倒在,“不过,老古那你死定了。”

    “死就死吧,偷偷告诉你,我昨天见到洛南了。”瑞慈顺势滚,挤到绵野身边,一脸的喜悦,就像是脱了僵的野马。

    “老古的课,你是死当了。”绵野嫌恶的推开死党,“你连续两次逃他的课,昨天他气得吹胡子了。”

    “他又不认得我。”瑞慈闭上眼睛,翘起二郎小腿,自在的晃着。

    “你少自我催眠,你现在z大的公众人物,还有几个人是不认识你的?”绵野撇撇嘴,说着青着脸从坐起来:“托你的福,本姑娘也成为重点关注对像。”

    “哈哈哈。。。。。。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从今天开始,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任何意外。”瑞慈一边笑,一边讨好地拉住绵野,信誓旦旦。

    绵野叹了口气,说:“最好有上帝保佑。”

    “别死心眼了。本小姐现在最最重要的目标是洛南,你快给我把针线弄来。”瑞慈溜下床,翻出洛南的衬衫。

    “别跟我说这是洛南的衣服。”绵野睁大眼睛。

    “很抱歉,无法顺你的意。就是洛南的。”瑞慈摇着头。

    房间里除了尖叫,还是尖叫,有绵野的,也有瑞慈的。还有韩过殊的,不过他的不是尖叫,是怒吼。

    四十八

    四十八

    “你们几个,是死人吗?”韩过殊铁青着脸,一觉醒来发现瑞慈的房间里收拾一空。一个大活人连夜跑了,几个手下一点反应都没有。

    胖子、瘦扁豆、和娘娘腔杨杨都低了头不敢吭声。站在黑人旁边的胖子轻轻地推了推黑人,使劲地朝黑人使眼色。黑人没敢理,昨天说错话,今天啥话也不说了。

    “怎么都不说话?真的想变成死人吗?”韩过殊坚硬的轮廓在黑面时特别吓人,真是搞不懂那女人,跑什么跑?

    几人还是不敢说话。当然不想变成死人,可是昨天那个暧昧的情形,谁敢多说一句,多望一眼,纯粹把自个儿当死人。

    倒是阿不快步走了过来,小声说:“除了少夫人贴身的衣物之外,什么都没带走。”

    “你们说,我有什么不好?!她干嘛连夜跑路,我有那么难处吗?!杨杨,你说!”韩过殊近乎咆哮着逼问手下。

    阿不那个汗啊。这个问题,谁敢说真话啊。跟韩少混,神经一定得要粗粗的,才经得起折腾。

    没被点到名的三个人,全都松了一口气,幸灾乐祸的看着杨杨。谁让你像女人,看韩少怎么灭了你。

    “我觉得。。。。。。我觉得少夫人应该是没有安全感。”杨杨想了想,舍身赴死。

    阿不一愣,这家伙找打。昨天晚上嘛,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搞不好就是韩少强人所难,少夫人吓住了,连夜脱逃,阿不觉得应该是这样,只是不好说出口。

    “安全感?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女人都很看重的,比如公开关系,结婚啊。少夫人没名没份的跟少爷同居,这很影响女孩子声誉的嘛。”杨杨掐着兰花指。

    “她不是不喜欢公开吗?”韩过殊很怀疑。

    “唉呀,少爷。这你就不了解女生了,据我了解。女生最大的特点就是口是心非,对于她所爱的人更加是口不对心,如果她想要的,一定不会承认的。”杨杨越说越有心得。

    “为什么,这不是很累吗?”韩过殊无法理解。

    “俗说说女人心,海底针。想要摸清女孩子的心,是很难很难的。比玩双钻黑道还要难呢。”杨杨放轻了口气,显得无奈。

    “我知道,就是她说不要,就是想要。对不对?”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杨杨兴奋的拍了拍手。

    “那她说不喜欢就是喜欢?”

    “按常理来说,是这样的。”杨杨解释着。

    韩过殊点点头,貌似想通了。略略眯细了眼睛,一张英挺的脸透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浓浓的不快。那女人不是不想公开录像,总说不喜欢自己吗?那照这个说法,岂不是。。。。。。韩过殊的嘴角轻轻地上扬,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不过,要怎么样才算是给她安全感呢?

    四十九

    四十九

    把洛南的衫衣抱在怀里,瑞慈的嘴角就没合拢过。是应该在学校里还给他?还是到他家里去还呢?

    “拜托你不要这么花痴。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你傻笑超过两小时,我受不了了啦!”绵野停住脚步,手压着粉蓝的小挎包。

    “你说我在学校给他还是去他家?”瑞慈靠过来幸福得不得了。

    “随便!”绵野没好气,这家伙压根就是有异性没人性,懒得给意见。

    “你说洛南看到我缝得这么好,要怎么夸我?”瑞慈动情地捂过她亲手缝补的钮扣。

    “你要问多少遍?他不恶心,我恶心。先闪了啦。”绵野实在是忍无可忍,这家伙没救了,脑子里除了幻想没别的了。

    也是,做了一千多天的梦,突然变成现实,还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嫉妒,小心眼,肯定就是嫉妒我,嫉妒我心想事成,美梦成真。”瑞慈才不管绵野要不要听,只管在她耳边念。

    绵野无奈加快脚步,瑞慈便加快几步。绵野再快,瑞慈就跑,两人嘻笑着进了教室。

    老师在台上讲课,瑞慈很认真的听着,两只眼睛紧盯着老师的一举一动,就在这一座校园里的某一个教室里,洛南冰山式的滔滔不绝,越听这声音越像洛南的,越看这老师的眉眼也像极了洛南。再看,果然是洛南。

    越来越近,声音在耳边响起。

    “整堂课你都在睡,实在太给鄙人面子了,蔡瑞慈同学。哦,不,应该叫少夫人。”老师瞪着眼。

    瑞慈蹭地站起身,在茫然失措中低着头,终于搞清楚状况之后,老师早就没了影。洛南,噢,我的洛南,做梦也是他。瑞慈坐下来,幸福地回味着有待继续的梦境。

    “你真是猪了,踹都踹不醒。”绵野坐在桌上,毫不客气地送上尊号。

    “你是不知道我昨晚有多累。”瑞慈擦擦嘴角,估计那地方有口水,揉揉眼睛一把抓起书包,跳了出去:“我去完成伟大使命。”

    绵野撇撇嘴,那个洛南有什么好,除了长得帅,整个人就像冰山似的。

    才跑出教学楼,就看见韩过殊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

    瑞慈连忙弯下身子,就势躲在绿化带下,一路小心地猫着腰偷跑出音乐学院。该死的韩过殊,见着这家伙就觉得心里不爽,明明没什么证据在他手上了,可见着面还是得绕道而行,真是没用。瑞慈一边拍着胸口一边暗暗诅咒韩过殊,抬眼却看见洛南在匆匆往校外走去。

    来得正好,省得找了。瑞慈立即把见到韩过殊的不快抛到了脑后,一路小跑着追了上去。

    这也太快了点吧!什么事走得这么急?瑞慈气喘吁吁地追一段,还是没能跟上,远看着洛南走进一家咖啡馆。

    拜托,喝个咖啡有必要这么性急吗?

    站在咖啡馆门前,瑞慈小小犹豫了一下,这里面看起来很贵,只要进去把衣服还给洛南就离开。这么想着,再瑞慈才敢踏了进去。

    咖啡馆里布置精巧,清新。四下里扫了两眼,终于在一个靠窗的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了洛南。而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瑞慈在看他,因为他的眼神专注地停留在对面的女生身上。

    瑞慈心一沉,小心翼翼地看向那个女生,只看了一眼,就差点被击倒。

    五十

    五十

    绝美的面容上那又晶灵的大眼睛透着冷傲和柔情,她,她不就是z大具有传奇性的极品校花吗?她本人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洛南为什么来见她?难道他们。。。。。。

    瑞慈鬼使神差地在离洛南不远的卡座里坐了,并且竖起了耳朵。

    “为什么放弃?”洛南盯着余婵,这句话他压在心里太久了。

    余婵没有回答,一双美目里漾着淡淡的忧郁。

    “为什么不联系?”三年了,洛南每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余婵并没有回避洛南的目光,反而温柔地迎了上去,“过去的事情,何必再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洛南清秀的眉毛拧了起来。

    “一点都没有变,你还是跟过去一样。”余婵精致的眉眼里呤满笑意,不管她跟他的将来有没有交集,只要他还没有变,她便觉得满足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洛南专注的眼神慢慢冰冷。

    “我喜欢你。”余婵的目光里有坚定。霍苏说得对,为什么不直接去面对。

    洛南一怔,冰冷的目光闪过一丝温情和欣喜。

    瑞慈却犹如掉进了冰窟窿,全身凉透了。不是她对自己没自信,而是对手强大得实在不具可比性。有才,有貌,还出身名门。她蔡瑞慈拿什么比?

    最重要的是洛南好像喜欢她。

    “但是,我们的未来没有结果,你还要继续吗?”余婵抬起一双美眸。

    洛南原本和缓的面色铁了下来,“具体一点。”

    余婵的目光飘向窗外,似乎那里才有答案,良久才听她说:“我们可以相爱,但是不能结婚。”

    洛南脸色一白,冷笑起来:“这就是你考虑了三年的答案吗?”

    “是!”余婵回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不能结婚?!既然相爱,为什么不能结婚!”洛南激动起来。

    “你不要问我。”余婵头微微偏过一边,不再看洛南。

    “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洛南的心一阵阵地疼。

    余婵摇摇头,未发一言。她能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

    “是谁说过的,不在对方离开之前离开。”洛南站起身,惨然一笑:“原来,这三年,我守着的只是一句笑话。”

    余婵始终没有回过头来,而窗户的玻璃上清晰地看到,她的眼角滑下一串串的泪水。

    直到洛南的身影消失在咖啡馆,她才说:“难道我要告诉你,我还爱着你,却要跟一个不爱的人结婚吗?”

    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就算前世的五百次回眸,也只会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这是她两年来,冷眼看着霍苏与苏忆心之间割心绞肉的纠葛所悟到的理。

    既然见了洛南,也该回家见见大妈了。余婵拭掉眼角的泪,吁出一口气,那是一场更加严酷的战争。

    五十一、公开逼婚

    五十一、公开逼婚

    洛南赤着脚坐在飘窗上,洛南默默地望着远方,窗外碧空如洗,而这样好的天气却与他无关。掏出口琴,略试了几个音,那首带着忧伤和甜蜜韵律飘荡开来。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一曲之中,那个像花儿一样的笑脸明明近在眼前,却似远在云端。曾经的誓言难道只是年少轻狂,只是一个笑话而已?而他执著这个笑话,三年之久。三年前她说,请别在我离开之前离开我。三年后她说,我们没有未来。

    “跟了这么远,不想进来了吗?”洛南瞟了一眼门前闪闪烁烁的小身影。

    原来早就被发现了,瑞慈叹了口气,还想暗中关心来着。看来不亲自出马是不行了。

    瑞慈扭扭捏捏地站了出来,小心翼翼地笑着:“我。。。。。。我是来还衣服的。”说着扬了扬了紧紧抓在手里的衬衫。

    洛南看了一眼,立即皱了眉,大步走了过来,从瑞慈手里把衣服接下来直接丢到垃圾筒里。

    “这衣服留着做什么。”洛南黑了脸,口中吐出的空气都是冰凉冰凉的。

    “那个,那个我缝得很好的,还可以穿。”瑞慈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解释。

    “破了的东西,再好的工匠也修复不了的。”洛南意有所指,那颗心如果不在了,还要着衣服做什么。

    “你很难过?”瑞慈抬眼偷偷看了看洛南。

    洛南没有说话。

    “其实你也不要太难过,喜欢的人不喜欢你,是很正常的。但是,只要你喜欢她就好了。”瑞慈微微笑着。

    洛南心一凛,这丫头的理论好特别,但是却让人烦,随即闷闷地说:“什么都不懂,就会瞎说。”

    “谁说我不懂的!假如是我,只要能相爱,结不结婚又有什么关系。”瑞慈很不服气,对于单恋她可是超有心得的,不过越说到后面她的底气越弱,根本就不敢看洛南。

    “你知道用三年时间去思念一个人,是多么痛苦,每一天是多么难熬?昨天还在说着明天一起去后湖,第二天却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了,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洛南暴发了。

    瑞慈一呆,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太熟悉了不过了,而她不是只等了三年,是四年。每一天都有想念,每一天都要祈祷。

    半晌,瑞慈才垂下头低低地说:“我知道,我懂。”

    可是,那种感觉不是很甜蜜吗?

    “对不起,我失态了。”洛南拧了拧有些酸疼的眉宇,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他就会失去往日贯性的冷淡。会有脾气,会有不开心,会有开心。

    瑞慈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洛南,他的期望是多么地简单,如同自己一样地简单,守护着心灵深处那纯净美好的爱恋。哪怕是孤单,哪怕是,也都坚守着。

    只是很难想像,会令余婵说出这种话的原因是什么。

    “你喜欢我,也是从那时开始的吗?”洛南轻声问,略带着朦胧而忧郁的目光像是要把瑞慈抽丝剥茧,看个明明白白。

    瑞慈怔住了,始未料及洛南会问得这么直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洛南缓缓地移开了目光,淡淡地笑了起来,笑容里透出一丝苦涩:“我们都是傻瓜,而你是个幸福的傻瓜,我却是个可笑的傻瓜。”

    瑞慈不好意思地露齿一笑,隐隐看得到浅浅的梨涡,长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像一把美人扇,扑闪扑闪着。

    “不知道姓名、不知道住在哪里、不知道下一秒是否能见到。为什么还要喜欢?”洛南问。

    “我觉得我肯定会再见到你,肯定会知道你的名字。”瑞慈说着脸上闪现出迷人的光彩。

    那真纯的光彩让洛南的心弦莫名一动,忍不住多看了瑞慈几眼,那眉宇透出来的真纯,执著和清秀是他不曾见过的。

    洛南直直的逼视让瑞慈有点手足无措,被一个男人盯着看,不管这个男人对自己有没有意思,都会显得尴尬的。

    而手机跳跃的铃声,让瑞慈走出了尴尬,但电话那头绵野的话,让瑞慈真切地感受到了五雷轰顶的滋味。

    几乎是跳着脚,瑞慈匆匆跑回校园。

    中心广场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上,正播放着被瑞慈扔到池塘里的酒店录像,驻足观看的同学成群的起哄,尖锐地吹起了口哨。

    瑞慈满头大汗地冲进广播室,大叫着:“给我停!停!停!”

    广播室的同学愣怔着看了看瑞慈,再看看显示器上正在播的画面,恍然大悟般相视一笑,没再理他。

    瑞慈立即退了出去,老天,那些人脸上都什么表情。

    “怎么样,是不是一个surprise?”韩过殊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邪恶地上扬。

    瑞慈气得肺都要炸了,“那个录像盘明明被我扔了,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还有很多啊,你要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