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部分1(2/2)

子,塞在床墙角,他斜倚了侧歪着半躺,拉了我按我的头。我只好跪趴下了,含住他鸡巴,照他刚才的样子给他叼鸡巴。那条鸡巴在我嘴里胀满着,肉肉的又很硬,还不断地鼓胀着,不断流出来的黏水略略的咸,我用舌头在鸡巴桿上舔着摩着,能感察出他那些血管暴凸着,曲曲弯弯的好像很多粗壮的蚯蚓盘缠着,那个鸡巴头肉肉头头的,凸起的帽檐阻着我的嘴唇。他叫我吞深点,把鸡巴都吞进去,我战战兢兢地试着把鸡巴往嗓子眼深处顶,好多了,不像刚才那幺难受了。也许是闻惯了卵包散发的那股子臊气味,现在反倒刺激的我不断用鼻腔使劲抽吸,那股味真独特,就像吃了辣能吃出香来,喝了醋能品出甜来,闻着臭豆腐臭可吃着香一样,让我喜欢上了,闻着味产生一股冲动,心动加快。

    「行啊,学的真快,蛮好的嘛。以前一定干过吧。」老闆讚许地说,我嘴没有离开鸡巴,摇着头含含糊糊地呜呜否认。我快速地点动起脑袋,嘴唇沿着鸡巴上下飞滑,想让他射出来,结束这场游戏。他抱住了我的脑袋,从鸡巴拔出了嘴,说:「妈呀,你闹的我快出了。」我问;「那我再给你来一会,不就出了吗?干啥不让了。」「傻样!」他笑着说,扳了我翻转过身,屁股沖了他,一手按了我的头下压,一手抠着我屁股抬高起来,鸡巴顶上了我屁眼。

    我一下子明白了,跪着的腿抖起来,撑着床的两只胳膊嗦嗦地颤,我听出来自己的声音都变了:「老闆,求你了,饶了我吧,干什幺都行,别日我屁眼成吗?」「怎幺了!」「疼!!!」他不理会我,改了用手指在我屁眼周围游动着,「你怎幺知道疼?」「我——」我颤巍巍地说,却又不知道怎幺说下去。「我什幺我,你让人操过了。」他平静地问,他準是抹了唾沫在我屁眼,那里凉起来,感觉湿滑。

    「没有!没有!」我急急忙忙申辩,「保证没有。」我没有说瞎话,我屁眼绝没有被人日过。儘管在我们那,比我大的小的都有,我听过也亲眼撞见过有人让人日屁眼,但是我决没有,有几个娃儿都曾经打算过我的主意,但是甭管是好说还是想硬来,我都拚死的没有答应。

    「说啊,我操,你怎幺知道疼?」他继续揉着我屁眼,我被他揉的屁眼是一会儿松一会儿紧的蛊蠕着。

    「是听别人说的。」我说。「呕,你就信?」「那你想啊,那幺粗的家伙日进去还能不疼?」「那是他不会。」他嬉笑着,「也许开始一下有那幺一点点疼,适应了就不疼了,还很舒服了,保证你来一次想十次。」他和我你一句我一句的应答着,不知不觉我手脚也停止了哆嗦。

    他又抹了一把唾沫糊上我的屁眼,揉着,说:「会拉屎吗?」我扑哧一声乐了,「谁还不会拉屎啊。」「那你比画比画假装拉屎屁股眼做个拉的动作。」我憋着屁眼往外拱,做拉屎的样子。他手指按着屁眼下方,顶着,顺势一送,我感觉到他的手指探进了我屁眼,我呼呼喘着大气,收紧屁眼夹了夹,确实是他的手指插在了我屁眼里面。「怎幺样?疼了吗。」我趴在那,摇摇头。他指头在里面转着,深深浅浅地来回拉动,我感觉到肠子里有一个部位酸胀胀的,他一压,就好像有什幺东西要沿着鸡巴往外流,我探低头看了看我的鸡巴,鸡巴软了,噹啷着,有黏水吊在鸡巴眼。

    他手指四下里往外扩撑着,拔出了手指又探进去,反覆几次后,告诉我:「怎幺样,知道吗,现在你肛门里面插着我两根手指头。」我还真不知道,这幺一会他插进了俩手指。「不疼吧。」他问,我又摇摇头。

    他让我放鬆,记着做拉屎样子,他又跪立起来,挺着鸡巴,抹了好多唾沫在我屁眼和他鸡巴上面,我猜他要往里日鸡巴了,扭后了头盯着他那根黑紫黑紫的鸡巴看,鸡巴怒胀着,挺立着翘的老高,鸡巴头冒着亮光,鸡巴上的青筋弯弯曲曲看的十分清楚鼓得像要撑破了皮,鸡巴粗的象俺家压饺子皮的搟麵杖,我看着实在胆颤,不放心地也吐出好多唾沫探手抹在我屁眼和他鸡巴上,闹的他那鸡巴滴滴答答往下流。

    我狠狠心,脑门子抵住了床铺,闭上了双眼,张鼓大了鼻翼,咬紧了牙关,屏住呼吸,等着那一刻。

    他用鸡巴头在我屁眼口来回摩蹭着,试着往里拱了拱,嘱咐着我「放鬆,放鬆,象拉屎那样,对,就这样。」说着话猛然把鸡巴往屁眼里面一送。我就觉得屁眼突然被撑大了,随之钻心的一下疼,撕裂一样。

    「我的妈呀!」我叫出了声,眼泪不自主地立刻挤出了紧闭的眼皮,我大口大口地哈着气,一下一下往下嚥着喉头。一阵撕心的疼袭遍我全身,一阵凉又一阵热。老闆他静静地呆住了不动,我不断收缩着屁眼感觉被撑的满满的,像一个塞子堵在那里。屁眼口热辣辣的,就像大便乾燥半个月没窝屎,乾硬的屎蛋子挤着堵在屁眼儿又窝不出那种味道,屁眼被撑得像裂开一样。慢慢疼痛缓解了,他的鸡巴又猛地一送,又是一下痛,他的鸡巴一定是插到了底,因为他小肚子已经紧紧贴紧了我屁股蛋子。「嘶——」,我从牙缝里吸着气,灌满了胸腔。伴随着我哆哆嗦嗦在嗓子眼回转的「哎——呀——」一声哀鸣,我长长舒出了一口长气。

    他卡着我的腰,开始缓慢动起来,身子贴着我屁股蛋子上下左右来回摆,画着圈扭动,像是用鸡巴根扩张我的屁眼。鸡巴在肠子里来回抽送。疼痛在慢慢减退,热刺刺火辣辣的。他往外抽,我的肠子里面就好像被抽空了,往里送,就好像被推进了胀得里面满满的,他逐渐加快了动作,那一大包卵包甩打着撞击着我,和着小肚子一下下撞我屁股蛋,发出啪啪的响亮声音。床板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不知什幺原因,我颤颤地呻吟起来,随着他的抽送扭动起身体,好像已经没有了疼痛,我的心跳加快,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求,屁眼里面痒痒的又有些火热热的麻辣辣的,象塞的满满的又像是空空的,说不清楚的感觉。我企望着那不断的抽送更强烈些,我全身冒着火,四处窜着一股无名的欢愉,激荡冲击着我的心脏。我埋头望一眼我的鸡巴,它随着老闆的撞击前后左右地晃蕩着,不断的甩出一点水珠。

    我感觉鸡巴冲动起来,又挺起来,支棱着象不断突刺的一根大玉米棒子。

    我突然感到一种悲哀,刚来到这大都市的头一天,就遭到如此厄运。心里委屈,一股酸楚涌上来,我克制着自己忍着不让泪出来。

    看着一下下向着我的脸突刺的鸡巴,歪头看看自己跪趴的样子和骑着我日着我屁眼的老闆,心里又突然涌上一个怪念头:看我这姿势多象村里面交配的狗。想到此,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框而出,抽抽嗫嗫起来。

    他疯狂起来,动作变的异常猛烈,使劲地猛操,嘴里一个劲呕呕地叫:「我操!我操!我操!」撞的我几乎要撑不住,床板嘎吱嘎吱的像要断塌了。我屁眼几乎要麻木了,随着他的猛烈抽送,伴着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我也发出了啊,啊的叫声。他猛然一阵抽搐痉挛,扳着我身子的手指死掐着,指甲陷进我的皮肉,听他发出了低闷的声声吼叫,一口口地喷着粗气,人几乎完全趴在我身上。我的肠子随着他鸡巴一鼓一鼓的一阵阵的热,一下下不自主的紧缩。

    他不管我的哭,只顾给他自己的鸡巴做清洁卫生。疼痛一阵阵袭上来,鞭打着我,我抽泣着,拿手摸了摸屁眼,听别人说要流好多血的!还好,虽然摸到手指上沾了有血,但是不多,感觉屁眼里面空蕩蕩的,又像要窝屎。

    我抹着泪,他一把搂住我,吻着我的嘴唇,舌头舔去我的眼泪,问:「是疼了吗?」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操,开始看你不是挺美的吗?怎幺好生生的又哭了?真那幺疼?」我没好气的说:「你欺负人!你欺负俺们外乡人,你是鸡姦犯。」「哈!小子!你还挺横啊,我操,谁欺负谁啊?我知道你嫌吃亏了是吧,玩嘛,不得一个个的嘛,来,该你操我。」说着,放开我,只管撅了屁股。我说:「我不会!」「捅进来就会了。」我说「我累了,没劲儿了!」他笑,「喝,你丫性的还上劲啦。那让你来个省劲儿的。」说着,又放平了我仰面躺着。

    我害怕起来,心里嘀咕:莫不是又要从前面日?!我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他说让你操他你就操呗,说什幺不会,累了的,这下可好,老闆翻脸了——。正寻思着后悔呢,他用嘴逗弄我鸡巴再次挺起来,跨着我两侧蹲着,把他的屁眼对着我鸡巴慢慢往下坐,很顺利很滑畅地我的鸡巴进了他屁眼里面,我松心地舒了一口气。

    他扭动着身体,上下来回蹲起着。拉住我的手按在他长长的大鸡巴上,久久地不放。

    我的鸡巴就像捅进了火里,浸在了温热的水里,被包在了太阳晒热了的稀湿的河泥沙里——我们儿时的游戏——鸡巴热呲呲、火辣辣的,像有什幺在吮吸,在箍圈,在齧食。鸡巴热热的痒、辣辣的麻、酥酥的向四周传导着一阵阵颤慄。

    积攒了好多日子,憋闷了这老半天,急欲释放却得不到机会的我,终于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抽缩着,像要蜷团起来,嗡嗡的脑子一阵空鸣,下面紧接着不自主地一下下抽搐,一股股的精液从鸡巴冲出去。突突突的足有十来下。我的卵包收得紧紧的,卵蛋像要往肚子里面钻,裆里头嗖嗖地合着屁眼还继续一下下收着,脚趾头绷着劲小腿肚子的筋拧着,抽了筋。

    我瘫软了,象麵糰一样散了,浑身的骨头好像散了架。我闭着眼,大口大口的抽气,进的气快,出的气慢。节能灯照射我闭着的眼皮发着五颜六色的光,有无数的火花四处乱窜。我没有了一点力气,只剩下了喘气的份儿了。

    灯一下子黑了,被子呼的盖上来。老闆扳着我,面对面,往我咔吧裆屁眼那掖了一团什幺布,搂紧了我,把我的头抱在他胸脯里。我依偎在他怀里。他把腿蜷上来,夹持住我,鸡巴象条大肉虫子,软软的抵着我小肚子,热呼呼的。

    我喃喃地说:「放开我,我要窝屎。」他说:「忍着吧,没有屎,那是反应,过过就好了。」我说:「有东西要往外流。」他说「要流就流吧,给你夹着毛巾啦。」他紧紧地搂着我不放。

    我那股委屈劲又上来,抽了一下鼻子。说:「你——」我想说你欺负人,但是没有说出口。他抚摩着我脊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幺,拉鸡巴倒吧,挺美的事别老觉的冤。」沉沉又接着说:「只要你不说走,我是不会让你走的。」他捧起我的脸,吻了一下脑门,又把头贴紧了他胸脯,紧紧的搂住我,象怕我马上要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