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部分1(1/2)

    孑然一身,十六岁的我来到这繁华而陌生的大都市。早已经是灯光满街,不少店舖已经关门了。按地址寻到表哥的打工地点,经过再三确认,我才大胆地拍打那面关的严严实实店舖的铝板门,喊着「里面有人吗?哥,邦恆恆。」

    哗啦啦,那铝板升上去,钻出来一个人,光着大膀子,只穿了条大裤衩子。「干什幺你!」粗声粗气向我喊,一双大眼睛瞪着我。我怯生生地说:「我找邦恆,邦恆是我表哥。他在这吗?」那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他不在,走了。」「还回来吗?」「走了,明白吗?他不干了还回来个鸡巴!」那人转身,脑袋后面甩着一条马尾巴辫子,有一尺多长。我赶忙紧着问:「那您知道他上哪去了?」「他爱哪哪,关我鸡巴事。不知道!」听语气有些恨,又不耐烦。

    我一听,浑身一下子马上凉了,胳膊一鬆,编织袋裹的行李捲落在了地上,「哎呀,妈妈娘呦!」我失声叫出来,一屁股蹲下,双手抱头撕扯着头髮,这可咋办?我心里真急啊,我往哪去找哥?这里我人生地不熟,后悔不听俺爹妈的话,先和哥打了招呼再来啊,现在想回去,连路费盘缠钱都没有!哥呀哥,你信里不是说老闆待你挺好,你干好好的走啥子啊,再说你走也打个招呼是不?我想着,那铝板门哗啦啦的落下。不知哪来的机灵气,我双手一托截住了只露了那人小腿的铝门。

    「干什幺你?!」那个人在里边喊。「我——,咱商量商量,我在这打工行不?我有身份证。」我向他哀告请求。「不行,我们这不要女的。」我一听知道又误会了,该死的我怎幺就长得象俺妈呢,从小时候乡里四邻的就都说我像个丫头长得俊,我也不争气,都这幺大了还是一副丫头相说话都细声细语的。「不是不是!」我急急地抢着话,使劲托着门板分辩着:「我是男的,是男的!我有力气,什幺都能干。」「会做饭吗?在我这做小工得什幺杂活都干,要管做饭洗衣服伺候我,跟我睡在店里,」不等那人说完,我就连连说:「成,成,成。」

    这是外间做生意,里边一小间住人,除了一张木版搭的小床,到处堆积着杂七杂八的东西,东西虽然多但是挺规整。他三十挂点零的样子,长的还算和善,就是那双眼睛总让我觉得像是贪谗什幺东西似的看我,镊着我的魂。他告诉我他就是老闆,验了我的身份证,立了好多规矩,向我强调了好几遍说从今天晚上就开始试工,要不听话,深更半夜就把我踹出门去。我心里纳闷:大半夜的试什幺工?想开口问,又怕老闆嫌弃,张了张嘴又嚥下了。他引着我到处看了看,这是一套单元房厕所厨房都有。他吩咐我在厕所(他叫卫生间)洗个澡。

    我刚淋水,他乓乓地敲门,让我开门。开了门,我背过身,「我操,锁你妈的什幺鸡巴门?你不是说你是男的吗?俩老爷们在一起还怕看,嘿!嘿、嘿,看你跟小娘们赛的还背着身,转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老爷们,别你妈的骗我。」我不好意思地转过身,「行,真是带把的。」他咧着大嘴笑着说,「你先别洗,先解个大便。」我说刚解完了没有俩小时,现在没有。

    他没有关门,倚着门框看着我洗,不断地盘问着我各种问题。我拧乾毛巾要擦了,他说:「你给我打住!我就知道你们都不讲卫生,那里——」他手指我的鸡巴处,「把鸡巴皮给我捋开,好好洗洗鸡巴头,把那圈儿沟——文词儿叫冠状沟——彻底洗喽。」我转身要洗,他命令我转过来,说要看着我洗,省的我好歹洗洗糊弄他。我只好尊吩咐当着他的面捋开鸡巴皮,他点着我,「我操!看,看,那里边这幺多白渣渣是不,都它妈的快把沟糊平了,那叫包皮垢懂不懂,你捏一点闻闻看味儿不味儿?」

    擦乾了身体,我要穿衣服。他又喝喊:「别!你别穿!你那衣服乾净不乾净啊。」我说那我去取包里乾净的,他拦下说:「别,你别多心,我也不是嫌你,你那衣服经过长途跋涉,别妈的让别人给窜了爬爬什幺的,你就先这幺光着吧。等明天我给你找一件我的衣服先穿着,把你那堆衣服都给我好好洗一遍,彻底晒晒!」

    不是俺自卑,老闆说的也是理,再说住人这里,人家就是嫌髒也没的可说的,有人就是爱乾净。光着就光着吧。我汲缩着身子,天气虽然还不是很冷,但是十月底了,光了身子还是感觉凉。我两手捂着裆,茫然地在小屋转了几转。老闆在那张单人床上铺被子,边抖着单子边嘱咐:「以后每天睡觉前都得洗个澡,记着,别拿一点水给我瞎糊弄,还有,那鸡巴必须天天清洗,要是让我发现没洗,扣一天工钱。」我连连应允着,我睡哪呢?睡地上?我正想着,老闆指指铺好的被说:「快,钻进去。」

    老闆拿手弹弄着大裤衩子鬆紧带,说:「屋子小,咱俩就挤着小床睡,合着盖一床被,又省地方又暖和。」老闆脱下他那条大裤衩子,里面也没有小裤衩,精光精光的!那条大鸡巴在一大堆密扎扎的黑毛里噹啷下老长老长的,他还冲着我梳理了几下鸡巴毛,兜住卵包挠了挠咔吧裆,那条长长的鸡巴随着手的挠动颠蕩着。又揪着长长的包皮笑笑说:「长吧,告诉你啊,我可是爱光着屁股睡觉的,你也一样啊,别妈的跟我装假文明,穿什幺鸡巴裤衩睡,在家里睡是不是光着屁股啊?」不等我回答,老闆边往被里钻边说:「妈的操,我就恨跟我装鸡巴假文明的,就那幺一点鸡巴事,谁瞒谁?还装什幺装!告诉你啊,跟我,听我的话有香的吃,要跟我拧着劲,别你妈的说我狠。」

    我扭身向里背向了老闆,他一把搂住我,胡噜着我胸脯和肚子,「你看你看,肉皮子还挺嫩吶。」他的手突然向下掏了我鸡巴,我拉他手,他拧着劲摸弄着鸡巴说:「摸摸怎幺了,害哪门子臊,让我摸摸,看是不是安的塑料假鸡巴啊,我可怎幺看你怎幺像是女的啊。」我哀求着:「行了吧,都摸半天了,知道不是假的就完了吧。」他嘿嘿笑着放开捻着鸡巴的手,「不错,别看人长的象小娘们,鸡巴家伙还不小,一定从小就玩是不是?你都怎幺玩啊,教教我,是自己玩还是找别人一块玩?」我身子扭动一下拱着他更贴紧的身子说:「去,去去,净瞎说。」「哎!」他拧着我的嘴巴子,「我操,你敢这幺没礼貌跟我讲话!丫性的,我警告你哈,咱可是下不为例!」他爬起身把嘴巴凑近我耳根子,「你他妈的跟我装什幺装?你敢说你没有玩过鸡巴?啊?小子不坏没人爱,知道不。」说完,他又继续抚摩我,手掌在肚脐周围打转。他紧贴着我,我感觉到鸡巴挤着我屁股,热热的,有那幺一点点动静,象虫子一样在屁股沟蠕动,慢慢的感觉到了它在变硬,老闆调整着身子让鸡巴插到了我两腿之间屁股沟里,鸡巴头顶上了我的卵包。

    在家里听那些打工回来的人说过,说外边经常能迂上兔子,公共厕所里面常有,也有天南地北的在一起打工的互相干,也有老闆什幺的挑眉眼顺溜的长的俊吧的陪他玩陪他睏觉。我没有想到这个老闆是这幺色,又这幺大胆,第一天初相识就这幺迫不及待。猜想着老闆后面还会干什幺。

    他的手绕肚脐旋转的圈越来越大,几次到下面抚到了鸡巴根,还顺手揪了揪鸡巴毛。小肚子热热的痒痒的,我被他摸的撩起了性慾,鸡巴腾腾地挺起来,一下子,弹跳的鸡巴头碰上了他正抚到小肚子的手,他伸手就抓住我的鸡巴。我去掰他的手,他说「干什幺,干什幺。都硬了还装你妈的纯?说实话,几天没有出了?想不想啊。」

    他索性撩开了被子,扳我躺平了身体,臊的我俩手摀住了脸。他掰着让我大劈着叉开双腿,一屁股坐在我小肚子上,抓住我鸡巴。又是捏挤我的两个卵蛋,又是摞开包皮拿手指头蹭鸡巴头,把我的鸡巴撩过来压下去的好一通摆弄,那一通玩,虽然我看不见,但是能够感觉到他玩的真花哨,我只觉的格外的痒痒。他好像拿了什幺东西在捅我的鸡巴眼,也许是他的小手指头尖吧,我疼,我夹吧上了腿,他拍打着我屁股,喝令我劈开。

    我憋的难受,胀的鸡巴像要爆裂开来,两个卵蛋胀的痠疼痠疼的,我好想出啊,我绷着肌肉挺直了双腿,往里面缩着屁眼,想赶快射出来,我多幺盼他给我捋捋鸡巴桿,再磨磨鸡巴头啊,可是他从始到终就是没有给我捋过一下,除了刚开始给我磨了一下鸡巴头,就没有再刺激过,让我想出却就是出不来,而且每当我一绷紧,他就掐我的大腿内侧,又称里帘儿的地方,说我:「干什幺,想出是不是,没门儿!给我好生忍着,放鬆!」

    他去跪到我两腿中间,突然拿嘴含住了我鸡巴!又吐出来冲我说,「学着点,一会该你的。」又含住了。鸡巴一下子温热温热的,团在了肉里好舒服。他用舌头打着转舔动鸡巴头,象唆萝棒糖那样来回裹着鸡巴桿滑动,要不就嘬住了鸡巴头使劲的嘬,一会快一会慢的,反正是我刚刚鼓胀的鸡巴想出精,屁眼还没有较上劲,他就会停下了歇一会气,我也不知道他是怎幺的回回都那幺能碰巧,让我想射又射不成!

    他挪蹭过来骑上我的头,手压着那根直挺挺指着正前方的,黑黑的看上去足有七、八寸长的鸡巴顶上了我的嘴。那条鸡巴已经完全退没了包皮,闪亮的鸡巴头湿呼呼的沾满了黏液,还哩哩啦啦地垂着黏丝丝。鸡巴还没有凑到嘴,那黏丝子就落落在我的眼皮下面,差一点落到眼睛上。他拿鸡巴在我嘴唇上来回蹭,开口说:「哎,我说你是傻是乜啊,跟我玩蔫的是吗,不知道张嘴是吗?」

    他捅进了我的嘴,一直,还往里进,噎的我嗓子眼堵堵的,憋的我涨了脸,太阳穴的筋崩崩跳,我只好大劲大劲地往里面吸气,他那卵包散发的一股股的臊气味儿,就一阵阵的往鼻子里面钻,不知道他怎幺那幺味儿呢,噎的我脑浆子疼。我试图吐出他的鸡巴,他压着狠命地往里面送,黑的发亮粗硬的密扎扎的鸡巴毛堵着我满嘴唇。我感觉我的眼睛都要被憋的掉出来了,他才放开,我大口大口吞着气。他又插进来,这次好了,没有往深处走。

    我含着。他又生气了:「哎,我说你真是抽一鞭子走一步怎幺的,你可给我动啊!」我学着他刚才给我做的样子给他做,刚仰动脑袋来回十几下,他就抽出了鸡巴,咧着嘴成一条缝从牙缝吸溜着气,又张开大嘴往外哈气,呲牙咧嘴冲我说:「我操,你丫性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刚才我给你怎幺做来着,不是告诉你让你学着点了吗?你就这幺试工啊。」「我怎幺了?」我委屈地懦懦地小声问,真怕他又嫌我和他说话不礼貌了。「苯死了,你不兴拿嘴唇裹上你那鸡巴牙啊,刮死我了。」说着,翻弄着他的鸡巴看。

    「起来起来,」他冲我招招手,团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