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隼离开,裘盛的脸色慢慢的边得沉重起来,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计策被刘备、蔡瑁和周瑜识破,不仅这些天的戏白演,关键是不少粮食还浪费了。
之前被刘备烧了粮草,如今自己又浪费粮草,两次失败叠加起来让裘盛顿时感觉自己也不那么强,甚至荒谬的认为自己之前所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只是因为运气好。如今运气不在自己这边,所以就一败再败了。
明白裘盛为何如此不快,但绝不能让裘盛因为这点小挫折而失去自信,所以田丰立刻开始想办法解决这麻烦。智谋非同寻常,田丰眉头一皱便想出了应对之法。
“主公,是不是有些沮丧?”田丰笑眯眯的问道。
“没有,没有,我哪里会沮丧?”为了维护脸面,裘盛强撑着说道。
“没有沮丧就好,主公果然不是常人。当年我跟随袁本初时,他若是碰到这种事情,此刻必定已经将帅帐给拆了。刘备三人虽然看穿了我们的计策,但他们却不知道我们也看穿了他们的计策,如果利用得当,我们应该能再胜一局。也就对得起倒进江中的那些美酒了。通过这几天的大摆筵席,主公的威信变得更高,士卒更忠诚,士气更高昂,这是大好事。”
裘盛相信凡事都有利弊两面,所以田丰的话让裘盛不再沮丧,转而变得积极起来,因为裘盛想知道如何利用刘备三人的‘拙计’对他们进行反击,如何再胜一局。
“元皓,请跟我说说你的办法。”
“主公,依我之见,联军那还会不断有人过来,其中必定有刘备、蔡瑁、周瑜的细作,我们应该在这上面下功夫。”
裘盛的第一个想法是‘杀细作’,但立刻就否定这个想法;第二个想法是‘收买细作’,不过又立刻否定这个想法。接连想到几个方面,但似乎都不正确,最后裘盛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可以利用细作传递假消息。只不过这传递假消息也是有学问的,不能让人一眼就看出破绽。若能让敌人顺着诱饵一直走,最后‘义无反顾’的跳进早就挖好的陷阱,那就是最好不过。可惜这些本事裘盛还不够,感觉田丰一个人当智囊也不够,于是便命呆瓜将徐庶、王蛟都叫了来。
“刚刚一个叫谢隼的叛军军侯投靠了过来,从他的话中我了解到刘备、蔡瑁和周瑜已经识破了我的引蛇出洞计策。”
对这一情况徐庶并不意外,所以反应不太激烈,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说了句:可惜了。另一个出身寒微,肯定经常食不果腹的家伙,王蛟的反应则非常激动。接连不断的说着:浪费了那么多酒肉,真可惜,太可惜了。那帮家伙怎么就不入套呢?
见王蛟不断的念叨,声音还越来越大,徐庶毫不客气的就给了王蛟一肘子。一阵剧痛,让王蛟极不痛快,他正要发脾气询问缘由,但看见徐庶的眼色,王蛟明白过来变气愤为感激,立刻闭嘴不再念叨。
“主公,那谢隼是真心来投还是说他就是一个被识破的细作?”徐庶问道。
“元直,刚刚我与元皓审讯了他一阵,可以肯定他是真心来投靠的,不是假的。因为他让我们看出来他的投靠就是刘备三人研究出的一个拙劣的计策。”
一听刘备一方也用起计策来,徐庶立刻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问道:“主公,他们用的是什么计策?请君入瓮吗?”
“算是吧。他们故意来个‘苦肉计’,命一些嫡系假装有二心,受军法处置。再将大营表面上弄得人心惶惶,但实际上军心还是稳固。自己不敢来我的大营冒险,所以就想让我去他们那找死。”
“主公,谢隼是真心投靠,但元直认为刘备、蔡瑁、周瑜三人必定还会派一些细作过来打探消息。咱们就应该可以借此机会再胜一局,因为他们必定不知道主公已经识破了他们拙劣的计策!。”
徐庶的话深得几人认同,都认为可以借此机会再痛击刘备三人一次,于是就齐心协力想起对策来。
“元直,你说刘备他们为什么要布下这迷魂阵,让我们认为他军心不稳?除了诱我主动出击外,还有没有别的打算?”不一会儿,裘盛就问道。
“诱主公主动出击之外还有别的打算?”徐庶皱着眉头答道,“主公,元直愚昧,暂时想不出其它理由,容我再想想。”
“元直不必妄自菲薄,这种问题可不好回答,一切不必着急,慢慢来。”裘盛笑道,“我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周瑜那厮向来聪明,不该只有一个打算。当然,只要我不入套,无论他有多少打算都无用。”
“主公言之有理,若是能找出周公瑾更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