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冷声道:“不过就是邓秃驴祖老奸等人吗?又怕他怎的,我不能走,我若离开此地,你信不信,他们会刨了智深哥哥和林教头的坟。”樊瑞沉声耐心劝道:“人死债消,魔教的人还不至于到去刨坟这丧心病狂的地步吧。我知道你武二郞一生里就不知怕字怎写,但你若被魔教的人给灭了,梁山岂不是颜面尽失。”武松哈哈笑道:“他们连现在武林的至尊二仙山都敢偷袭,还有什么他们不敢做的事,你们看好你们的二仙山就行了,别让他们先把你们给灭了,至于我,你们别操那份闲心。”樊瑞笑道:“你看你少了一条胳膊成了废人还是打虎英雄那臭样,罢了,我也知劝不动你,智深哥哥和林教头的墓在哪里?我去看看他们。”
武松回头看了梁缘一眼道:“卢小官人,你也随我去拜一拜吧。”说着当先向钟楼外走去,梁缘和樊瑞也跟了出去,关胜杨再兴可能均已祭拜过,所以并未跟行,俯身察看施全阮良等人情况,楚烟瞅着梁缘的背影道:“我也去拜一拜梁山最兄弟情深的一对异姓兄弟。”说着也欣然跟了出去。
武松带着他们出了钟楼下了山坡,在山坡前面朝钱塘江有两座石头砌的坟堆,竖着两个石碑,几个人来到近前,只见一座碑上刻着:义烈昭暨禅师鲁智深之灵位,另一座碑上刻着:忠武郞林冲之灵位。樊瑞和梁缘拜过后楚烟竟也上前拜了一拜,然后低语道:“智深师父,你是梁山我唯一敬重的人物,因为你是梁山上唯一的大侠,别说在梁山,就是放眼整个武林,如你这般从不滥杀一个无辜之人,始终如一的帮助弱小的人也没有一个,就连我们什么七大名捕……。”说着不由神态黯然,住口不语,梁缘看着楚烟娇小的背影不由生出一片怜惜,这楚烟不光是从不说慌,看她的今日神情,即可知她生就一付善良之心,梁山上无论武松,还是卢俊义,或是宋江,他们或许都有替天行道扶助弱小之心,但是这些人都是视生命如草芥之徒,行事狠辣,做事又不择手段,只有鲁智深,虽有恶脾气,吃醉酒会闹事,但其从不胡乱杀人,楚烟身列七大神捕,但是她应该也是看不惯魏紫、秦照、齐日他们的行事之风才由感而发,估计她的这个性格也促使她竟毫不将神捕令放在心上,丢了神捕令,失了神捕身份反倒欢欣。
只听楚烟又喃喃道:“智深师父,我还敬配你和林教头的生死之义,你们两个无论身份、地位、脾气、性格没有一处相同,但是你们的金兰情义,却令楚烟眼红,世上充斥着太多虚假情义,唯有你们的情义才使楚烟相信世上真有异姓兄弟,生死金兰。什么漆园会盟,什么梁山聚义,就连七大名捕……。”说到此又不做声。楚烟话语虽低,樊瑞却听了个清清楚楚,想起自己在梁山被打压排挤,诺大的身手却排名六十四位,不由长叹了一口气道:“姑娘小小年纪却是世上最清澈透底的心性,梁山上太多的虚情假义,唯有林教头与鲁和尚的金兰之义,小乙哥和卢大官人的主仆情才是真的感情。”
武松没有理会樊瑞的叹气,忽朝梁缘道:“卢小官人,你心底善良,又讲义气,但是却缺了宋江哥哥那样的手段,不是做梁山大头领的合适人选,但是我听了你出道之后的事后,却从心底认可你这个大头领之位,我观你内力不错,但只会小乙哥的一套贴身肉搏擒拿手法,我也没什么高明的武功传你,只想将我的绝招玉环步,鸳鸯脚传你,不知你可愿习得。”梁缘不由道:“素闻武叔叔的醉拳天下无双,梁缘愿习武叔叔的醉拳。”武松哈哈笑道:“我哪有什么醉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