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了,那是他们在没有犯了无可挽回的大错之前的,一旦他们真的做了什么大错,到时候等待他们的便是傅月初的怒火了。
冷冷的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傅月初的眼中已经看不出丝毫的温度了,索性这些人还是很识趣的,从昨晚到现在,这些人还没有将这个消息给传播出去,这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他也没有必要苛责太多不是?
现在最让他头疼的,那还是眼前的姜弼。
一直等到了傍晚的时候,姜弼才算是停了下来,冷眼看着傅月初,沉声道:“傅月初,你现在满意了吧?”
姜弼起身的时候丢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搞的傅月初一头的雾水,搞不清楚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武胜君此言何意?傅某似乎并未得罪过武胜君吧?为何武胜君会有这么大的火气?莫非武胜君是觉得傅某的招待不够精致?无妨,武胜君稍待片刻,傅某这就让人去准备,要不了多少时间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只要武胜君想要的,傅某定然让人给送过来。”
看着傅月初那一脸真诚的模样,姜弼一口气给堵再了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搞得他的脖子都给憋红了。
傅月初才不会在意那么许多呢,他只要能够将自己的目的给达成了就可以了,至于说其他的,他一点也不在乎。
姜弼这人就是太过于高傲了,而对付这样的人,那就要让他越发的自大骄纵,只有这样,才能够抓到他的把柄,要不然的话,那还真的是一个麻烦呢。
即便他们两人的私教再如何亲密,可在这样的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们是绝对不会含糊了的,不管是傅月初,还是姜弼,他们都是一样的,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倘若不是这样的话,那当日他离开临淄的时候,姜弼也就不可能会直接给追出来了的不是?所幸那日姜弼并没有动什么杀心,如若不然的话,那他可真的无法活着离开临淄了。
看着傅月初那一脸迷惑的模样,姜弼冷笑了一声,而后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傅月初的面前,双手撑在桌案上面,眼中带着一丝哀伤,冷笑道:“怎么?你小子这么快就忘记了当日在齐国说的话了?你费尽心思打动了君上的心,现在还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觉得自己很恶心?”
傅月初:“……”为何他感觉姜弼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是满腹的幽怨的呢?这到第四个什么情况?他似乎也没有招惹到这人的吧?
齐君会动心,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听姜弼这话的意思,貌似此人将所有的一切都给怪罪到他傅月初的头上了吧?要不然为何要说出这种话呢?
他傅月初虽然没有太大的本事,可这样的黑锅,他是绝对不会背的好吧,即便是齐国又如何?倘若齐君的心中没有那些想法的话,即便他当初说的天花乱坠了,那也不可能会答应了的不是?
这件事情,即便是要怪,那也只能是怪在齐君的头上嘛,谁让齐君的心太过于贪婪了一点?若是齐君不贪婪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将事情给闹到这个地步了?
想想这些,傅月初的脸色也就有些难看了,一脸认真的看着姜弼,低笑道:“怎么?听武胜君这话的意思,貌似将一切都怪在傅某的头上了吧?是,当初的确是傅某去的齐国,可最终做出决定的,无法抵抗诱惑的,那可是贵国的国君,跟傅某可没有多大的关系。”
傅月初这样的话,无疑是激怒到了姜弼,那如同蒲团一般的大手直接朝着傅月初的脸面飞了过来,见此,傅月初的动作也不慢,轻而易举就给躲闪开了。
“哼,武胜君这是说不过就要动手了是吗?傅某并没有说错,当日若是齐君能够抵抗得了给齐国开疆拓土的诱惑,又怎会答应了傅某的提议?再者说了,傅某当初的提议也没有说错,此事于齐国而言,的确是有利而无一害,可为何武胜君就非要执迷不悟呢?”
被一个少年郎,而且还是几乎就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年郎如此说,姜弼顿时就感觉自己颜面无光了。
t啊记得当初他离开齐国的时候,齐君也是这样说他的,说他的脑袋里面装了一团浆糊,根本就是不开窍的那种,枉顾家国利益……想不到这会儿,他竟然又被说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少年给说的,这让姜弼如何能够舒服?
“傅月初,你怎敢如此同某说话?难道你忘了当初是谁护送你们主仆二人回到魏国的?忘了是谁让魏无忌那个毛头小子坐在那个位置上的?现在掌握了权势,就敢如此对某,你的胆子可真的不小啊。”
对上如此不讲道理的人,傅月初的心别提有多郁闷了,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他还能怎么办难道说他还能真的把姜弼胖揍一顿,然后给赶出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