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功自傲,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从傅月初的脑袋里面突然冒出了这么四个字。
说实话,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姜弼,这的确是有些太过分了一点,好呆不惯怎么说,姜弼始终还是帮了他们不少的。
可当初的那些,他不是都已经都给偿还了?为何到了现在,姜弼竟然还一个劲的提着不放?
要知道,当初他离开齐国的时候,可是将相当于一个中等世家的财富都送给了姜弼的,就这样,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便是他姜弼是齐国的贵族又如何?说到底,他们现在也算是两清了不是?
越是想,傅月初的心中就越发的憋闷了,他可不是一个会将自己给憋坏了的人,从前不会,现在更不会,人家都欺负到自己的面前了,他若是还不反击,难道要等到人家的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武胜君慎言,傅某并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武胜君的,从昨日武胜君到了傅某的府上,就一直如此这般,现在更是过分了,不知武胜君究竟要如何?若武胜君再齐君面前受了气,现在发泄在傅某的头上,那恕傅某失礼了。”
说着傅月初推开了姜弼的手,而后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走到门口的位置,才又停了下来,“武胜君若是想要在傅某的府上吃吃喝喝,傅某自然会让人满足你的,等到武胜君想要离去之时,自行离去便好,傅某还有公务在身,恕不奉陪了。”
姜弼醉眼朦胧,看着傅月初缓缓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控制得住了,当初的一个小小的质子,如今也敢如此他了?这是什么道理?当真认为他姜弼是好欺负的不成?
“傅月初,你给某滚回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某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滚回来,然后给某赔罪道歉,如此这般,某兴许还能谅解一二,如若不然……”
从客厅里面出来之后,傅月初的脸色就变得极其的难看了起来,心中对姜弼也是越发的不喜了,这人即便是想要发酒疯,那也应该换个地方才是,竟然还跑到他傅月初的府上撒酒疯了,真以为齐国强大,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成?
那些个小国惧怕齐国,他傅月初可一点都不惧怕,若真的同齐军对上了,那胜负恐怕也是五五之数,而如果要用上一些手段的话,他可以保证,前来侵犯魏国的那些齐君,一个也别想离开了。
手里头有精兵强将,这腰杆子自然就硬朗,再说了,如今他血魂军将士们身上的装备,对上齐军而言,那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更何况,血魂军的将士们可都是机动性超强的骑兵,单凭这一点,就不是他齐军就可以抗衡的,他当真搞不明白,姜弼有什么好值得神气的。
“来人,现在就入宫请君上同夫人一同出宫一趟,be农资倒是想要看看,他姜弼到底能够翻出什么花样。”
傅月初当真是怒了,仿瓷啊他一直都在忍让,可结果呢?这样忍让到最后,最后竟然让人家骑在他傅月初的脖子上撒尿了。
如果不是顾及到齐魏两国现在的联盟关系的话,他今日定然要好好的羞辱一番姜弼,别以为自己老,就真的可以在他的面前倚老卖老了,他傅月初不吃这一套。
齐国再如何强大,那也是齐君的,如果今日他的处境同姜弼一样,到时候以魏无忌的性子,那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必然会倾全国之力,给他报仇的,至于说齐君,到时候齐君不处置姜弼就算不错了,还给他报仇?
像齐君那样的一个人,他首先想到的,那就是齐国的利益,若是于齐国有利的,那绝对不会放弃了,可如果于齐国不利,他是绝对不可能出手的。
别的暂且不说,如今魏国在北境连续击溃那些草原异族的战绩,这就已经足够表明如今的魏军战力了,看看那所谓的燕赵韩之流,现如今可还受困于戎狄之流,不堪其扰。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于齐国而言,现在的魏国无疑是最好的一个合作伙伴了,如果因为姜弼一个人,而导致两国关系走向破灭,乃至敌对,那是绝对不划算的。
而且这次的事情,本就是姜弼自己有错在先,那也怪不得他们魏国的不是?
当宫里的魏无忌跟姜钰莹得知了消息之后,夫妻二人谁也没有说什么,急忙从宫里跑了出来。
魏无忌自然是不怎么着急了,齐君派了姜弼前来,那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了,至于说姜弼到底要说什么,那一点也不重要,他也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齐君都已经点头同意了的事情,便是他姜弼位高权重又如何?一个权臣,难道还能忤逆了一个君王的意思不成?况且,齐君可是一个大权在握的君主,只要他想要做到的事情,那就没有不能做的。
掌控着这中原最为强大的齐国,齐君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