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达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来。她呻吟着扭动身子,不
肯让我出来。我等她静了下来才继续,但仍不让她达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边摸着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齿都
要咬掉了。我这样做了叁次,她空虚地扭动时我又再继续。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撑开,她不能抵抗了。我
也没有把握成功,不过显然运气很好,一滑就中了。我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那软滑的程度是完全不
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她此时亦开口了。碧婶说:“你呀!你会害死我!”
但她又把我抱得那麽紧,我想不继续害死她也不能。我继续冲刺,而她好像随时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
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觉得床单也有一部份湿透了。
後来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弹药不是虚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
上及感觉上都是远胜以前的。而她还是紧紧地抱了我许久,当她放开我时,我早已完全软了。
此时她立即推开我下床。她说:“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办?我要快些去洗!”
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不过她说可以洗。我对这事也知得不多,
那个时侯,保险的用具并不流行,性知识也没有推广,她也知得不多,她以为可以洗掉,我也以为可以洗掉
,就放心了。
从此以後,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门外,她也不再装睡。这非常美妙,因为她在事前也可以热情地把玩我,
我也体会到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调情的真正乐趣。
她仍然担心我使她怀孕,所以到了紧要关头,她就求我退出来,然而我实在是非常不情愿,後来她想了
个办法,就是用口为我服务。
当我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埋头在我的胯下,嘴里衔着我的硬物时,我的心里何等激动,我比以前很快地在
她嘴里泄出了,在我射精时,碧婶紧紧含着不放,直到我完全放松下来,她才含住满口精液跑去吐出来了。
不过,有时我们都处于最高峰的状态,俩人都情不自禁地难分难舍,碧婶仍然让我在她的肉体里发泄,
事後才匆忙跑去冲洗。
可是这样过了几个月,就好景结束了,碧婶找来一位替工,并告诉我她要回一次乡下,但是几个月过去
了,她都没有回来。那一个女佣,是年纪老得多的。我觉得这个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个藉口对这
个新女佣提起碧婶,她才告诉我碧婶不会再回来了。她说:“她在乡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应该
是在这里有的,你知道她跟甚麽男人要好吗?”
我当然知道是我的。但这女佣却不会怀疑是我,我又不能出声。我只好说,“这也真是可怜,我可以寄
些钱给她吗?”
那女佣说:“那可用不着,她自己还有积蓄!”
我实在是想知道碧婶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别的藉口要这地址。我盘算着对这女忙讲出真相
,不管她向外传出去,但到我决定时她又已走了。一天下班回来,她已不在,房东太太说不知何处可以找到
她,至于碧婶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难忘这事。我有一个儿子或女儿在某处,我却没办法可以找到。
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灾,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几十万人。大批的灾
民四散流离。在途中,看到叁叁两两衣衫破烂的灾民。有大有小,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有一天,我顺着汉阳大街朝前走,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也许是自己的年岁渐大了,每年的
这种春暖花开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
时侯,我真恨不得有个脱得光光的,洋溢着肉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
,我也总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码,的确不错。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没有一个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欲。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干一番。但由于当时民风尚闭塞,除
了上妓院,找个女人发泄,还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乱想时,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我在街口打算过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後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头一看,见有叁个破衣烂衫的人立于我身後。他们都是脸色青黄带黑,头发篷乱,目光呆滞。我吓
了一跳,仔细望了望,勉强看出这叁个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饿而凸了出来,老头两边站着的是两名女孩
子,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瘦得眼大无神,一付可怜巴巴的漾子。老头扯着我的衣袖不放。
“甚麽事呀?”我问。
“先生,帮帮忙吧!”老头哀求地说。
“帮甚麽忙呢?”我又问道。
老头说:“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这大的十七岁,这小的十六岁。”
我说道:“她们是你女儿,跟找何关呀?”
老头说:“先生,我把她俩个卖给你。”
“卖给我?”我吓了一跳。
“不错,价钱任你给。”老头望住我说。
“我买她们做甚麽?”我没好气地问。
老头说道:““随你喜欢啦!做丫头做小星,你喜欢怎麽处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我说着,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
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说道:“先生,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
我不悦地说道:“老头,你何必强人所难呵!”
“先生,你买了她俩,就救了我们叁条命,你不买,我们叁个就死路一条呀!”
我沉默下来,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着我,看不出她们的喜怒哀乐,显然
是饿呆了。我注视着她俩,渐渐的,我从姐姐的眼神内看到了一丝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动。
“先生,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只要五个银元哩!”老头哀求得几乎要下跪了。
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这个价钱当然便宜,但我买下来又後如何处置呢?父亲会不会责骂我呢?我仍在
犹疑中。
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胸脯,虽然不是两个
饱满的奶子,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头顿声地说:“你眼前这个少女,是道地的黄花闺女,如假包换的山西大同府来的女人,
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
“是吗?”我不明地说道。
“先生,你品尝过重门叠户的女人没有?”
“甚麽重门叠户呢?”我更不明了。
“先生,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时,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试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
来到找们那儿,也只是为了试一试那重门叠户。现在,这两个山西大同府的黄花闺女,要不是 遇荒逃难,我这
个做父亲的,怎麽也不愿以五个银元将她们出卖呀!”
我摸摸口袋,发现只有四个银元。于是我说道:“我钱带不够。”。
老头问:“你有多少呢?”
“我只有四个银元。”
“四个银元?”老头想了一想,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四个银元就四个吧!我相信她们跟了先生你,
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
“你肯四个银元成交?”我问。
老头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手。我倾囊而出,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老头将银元又是敲又是咬,最
後才相信是真的银元,他满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头说:“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
找正要带二女走,二妞忽然只过去抱住老头。她哭着说道:“爹!我要跟你!”
老头脸一板,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叁步。他说道:“你跟看爹干甚麽?爹有屋给你住吗?有衣服给你
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不单是你死,连爹也会给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这麽快死!”
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的泪水突然止住了。
“你卖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着。
“你明白就好。”老头冷冷地答。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转身不顾而
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叁人呆立在街边。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们垂着头默不作声。我一声不响,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头望望,
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
回到家里,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吓了一跳。我吩咐王妈不要大声。王妈低声问道:
“少爷,她们是甚麽人呢?”
我回答说:“我买回来的。”
“你买同来的?”王妈张大了嘴。
我笑着说道:“四个银元,便宜吗?”
“便宜是便宜。”王妈说:“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
“这个你不要管。”我说:“老爹呢?”
“在後厢。”王妈说着,做了个抽大烟的手势。
我吩咐王妈道:“你先带大妞、二妞去洗个澡,换身乾净衣服。然後再让她俩好好吃一顿”。
“哦!”王妈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最要紧的是头要洗乾净。脏衣服脱下来,用火烧了。”
王妈问:“为甚麽呢?”
我笑着说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妈又皱眉又摇头,带着大妞和二妞到後院去了。
我望着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心。将二女养肥了之後,
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经在砧板上,只待找甚麽时候下刀而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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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後厅去见父亲,见他卧在凉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爹。”我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父亲微微睁眼。
“爹,你不是说没人替你装烟吗?”
“是呀!小季粗手笨脚,我已经辞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巧,您说是吗?”
父亲点点头。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为他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我说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我故作神秘地说。
“到底是甚麽事呀?”父亲不耐烦地摆弄着烟筒。
我说道:“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生意?你会做生意?”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
我赶紧接着说道:“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甚麽便宜货啊!”
“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甚麽?你买了甚麽?”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七岁,一个十六岁,她们是由山西逃荒来的,总共才花了
四个大洋。”我得意地说。
“你买她们来做甚麽?”父亲皱着眉头问。
“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着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哦!你倒有点孝心。”父亲点了点头,说道:“那麽,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我耸了耸肩说道:“留在家里打杂呀!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那也好!”父亲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因为顺利地里过了父亲的这一关,我很
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爹,您不赞我一句吗?”
“赞你甚麽?”
“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
“我很想赞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为甚麽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他也买了像你所说的。”
“甚麽价钱呢?”
“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甚麽?”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
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所以说,甚麽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父亲摇了摇头说。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感颜面无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父亲继续说:“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如果你一开始
就认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占了便宜了。”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别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泄气无言。
“算了,以後学精一点就是了。”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说道:“去吧!把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
我来到後院的厨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乾净衫裤,正坐在桌前吃饭,她们显
然很久没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时那速度
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叁碗,二妞更惊人,叁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
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漾。”
我说:“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真的吗?”王妈问。
我点了点头。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妈说。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着我。洗净了脸,换过了衣服的二人,仿佛脱胎换
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
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我望着二人,觉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说:“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
“是的。”我猛地点头,对她们说:“你们跟我来。”
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我出声说道:“爹,她们来了。”
父亲正闭着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
父亲望着她们,没发一言。
我问道:““爹,你喜砍那一个呢?”
父亲也问:“那一个是大妞?”
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说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亲笑了一笑。
我说:“爹,你喜欢大妞,是吗?”
“就大妞吧!”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烟。”
“大妞,你听见了没有?”我说道。
大妞点头说:“听见了,少爷。”
“还不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下去吧!”父亲挥了挥手。
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我也要走,父亲忽然叫住了我。
“子钧,你等一等。”
“爹,还有甚麽事吗?”
“我现在要赞你一句了。”
“赞我?”我一楞。
“为甚麽刚才我不赞你,因为我没见到两个丫头的人。现在赞你,是因为我见到她们了。”
“爹,你不是说我买了贵货吗?”
“傻孩子,你没买贵货呀!”
“是吗?”
“你买的这两个丫头,不单是物有所值,而且是远超所值。”
“何以见得呢?”
“你没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麽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麽样呢?”
“别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父亲挥挥手,说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这麽说,还是我有眼光了。”
“老实说,像大妞二妞这样的货色,如果只给我上,十个大洋买一个我都觉得便宜哩!至于像金大爷那
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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