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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1 部分阅读(1/2)

    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亲赞得我飘飘然,使我当天晚上睡得特别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来,发现自己的雀雀一柱擎

    天,坚如钢,硬如铁,无论我如何安抚,它都不肯低头就范。我心热口燥,再也睡不着。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俩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圆的屁股。我再

    也睡不着,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妈安排在後院的一间房内睡觉,房内有两张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张床。我悄悄

    推门而入,靠近门迎的一张床睡着的是大妞还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条蛇似的静静滑入被内,很快的

    ,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条大腿,顺着滑溜溜又有弹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着探手入内衣,我摸

    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我蹲在床沿爱不释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只有轻微的反应,略为移动了一下身体。

    我认出了,是二妞。我发觉她睡得极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没有醒过来。我

    想,一个逃荒的少女,久经颠沛流狸之苦,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给她吃饱,穿

    暖,又有张温暖的床给她睡,焉会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觉得我有权这样

    ,因为她是我买下来的,她是属于我的,况且,她俩的老爹巳里很明险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赏一下山西大同

    府大姑娘的特点。我只是按照她俩父亲的意思办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只奶子移向另一只奶子,越摸越兴奋,越摸越冲动。二妞她忽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找

    缩回了手,看看又没甚麽动静,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间。我摸入她的短裤内,手指触到了她下体的一些耻

    毛,不多!但似乎柔软而顺滑。在她稀疏的耻毛之间,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爱的幽谷。

    我试想将手指探入这一线天的内部,却料不到是那麽的紧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完全无法探入

    ,除非我大力进攻,否则绝无可能。

    就在这时,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处,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睛。我急忙缩同了手。她迷

    迷糊糊地望着我,我假意为她盖被。她种于完全醒了过来。

    “少爷!你?”她显然有点不明自,我何以半夜叁更在她床前出现。

    “嘘。”我示意她安静,随即低声问道:“你冷吗?”

    她摇了摇头。我笑着说道:“刚才风好大,我担心你们着凉,所以过来帮你们关上窗,顺便替你盖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说:“谢谢少爷!”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盖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刚才黑暗中不觉,如今走近才

    发现,虽然被窝已经散开。床上却没有人。”

    我转身问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厕所去了?”

    二妞摇了摇头。我又问道:“你知道吗她去那里吗?”

    二妞说道:“我睡觉之前,阿棠来带大妞去,阿棠说,老爷要见大妞。”

    坷棠是父亲的跟班,父亲有甚麽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老爷要见大妞有甚麽事呢?”

    二妞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亲的用意,原来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动

    声色,也不跟我多说。时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动,叫阿棠来带大妞去见地,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大妞回来。看

    来,大妞要陪父亲过夜了。

    这麽说,现在这间下房内,只剩下二妞一个,没有大妞在,对我也是一种方便。虎父无犬子,父亲玩大

    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亲的乖儿子呀!

    “二妞!”我故作关心地问道:“你一个人睡一间房!会害怕吗?”

    二妞笑着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还怕甚麽。”

    我说道:“不过,这间房以前好不安宁的。”

    “少爷!我不明你说甚麽,到底甚麽不安宁呢?”

    “这间房以前闹过鬼的。”

    “是真的?”二妞脸色顿时变了。

    “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说,作势要走出去。

    “少爷!”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边。

    “你说闹鬼,是甚麽意思呢?”二妞低声问道。

    “让我来详细讲给你听吧!”我一面说,一面肚子里已经虚构了一个鬼故事。我望着她说道:“你分一

    半被窝给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吗?”

    二妞迟疑了一下,终于把身子缩了缩,让一了半边被窝给我。

    我顺势躺下,舆二妞并头而卧,没想到我的进攻这麽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这样的。”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讲鬼敢事:“当年我们曾经用过一对母女下人,女儿跟对面的黄包车

    夫阿根谈恋爱,她母亲则要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

    “後来呢?”二妞焦急地问。

    “後来女儿跟对门包车夫私奔,母亲一气,就在这间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吓得自然地向我靠拢。我于是也自然地将她搂于怀内。

    “从此以後。”我继续说:“这间房就常有长舌的女吊死鬼出现,独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张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将头向我怀里钻入。  “你害怕吗?”

    找将二妞抱得紧紧地问。二妞将头贴在我胸前,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声响。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怕的。”我轻声说。

    二妞突然抬头望了望我,原来她的手不小心压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这时挺得又硬又大。笔直地顶住

    了她的腹部。

    “少爷,你甚麽东西顶住我了”二妞涨红了粉脸说道。

    “二妞,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脸蛋问道:“你也喜砍我吗?”

    “少爷,当然喜欢你啦!”二妞笑着说。

    “那就好了,我这硬硬的东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会顶着你的肚子了。你让我放进去吧!”这时的我

    ,已经是情欲高扩,血脉怒张,我不顾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裤。二妞赶紧低声说道:“再爷,不要这样!”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裤子,二妞继续挣扎着,使我无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绝我。答应我给我吧!我以後不会亏待你的。”

    “少爷,我好害怕呀!”

    “怕甚麽?怕吊死鬼吗?”

    二妞含羞垂头不语。

    我说道:“刚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编出来的,根本没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麽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笔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脸通红。我说道:“你不用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话虽是这麽说,当我进入二妞的羊肠小径之时,二妞还是忍不住痛到汗泪交流。我不时放缓我挺进的

    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麽样?很疼吗?”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样,也有点担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说,她的脸色已经苍白。

    “忍耐一下。”我说:“慢慢你就会舒服一些的。”

    二妞为了容纳我,她极力将二条大腿八字形张开,使得通道可以放松一些。我经过十番努力,也只进入

    一半。之後,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马上抽动,怕会引发她新的痛苦。我只是抱紧了她的肉体,在她的发间

    脸颊投以热吻。

    “少爷!”二妞低声地问道:““你不会抛弃我吧!”

    “我喜砍你还来不及,何以会抛弃你呢?”

    “我本来是真的黄花闺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辈子跟你吗?我是说,我不再嫁给别人了。”

    “没有问题!”我说:“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那麽,你尽管弄我吧!我会忍住的。”

    渐渐的,深谷的两边峡壁慢慢展开,闯入的孤丹开始可以顺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着父亲去花街柳巷,我试过好多个女人,故然有优有劣,但都没有甚麽特点,也

    没有甚麽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现在的二妞,一来她是黄花闺女,尚未经历人事,给了我一种新鲜感,同时,

    我首次品尝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当她逐渐湿润放松後,我就继续我的进攻行程,就像真的闯关一样,过了雁门关又过山海关,然後又是

    嘉裕关,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我初次品尝到重门叠户的奇妙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否则,过了第一关之後,如果长处

    不及的话,唯有望着第二关兴叹而已,更别想要去闯第叁关第四关了。当我一插到底,并感到二妞已在暗流

    泛滥之中,我开始不再怜香借玉了。我拿古人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一顿猛冲狂斩,杀得对方叫声凄楚。找

    听出,二妞的叫声中,渗透着痛苦和快乐两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顿,不要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紧紧

    地抱住我,双腿勾住我,双眼迷乱地望住我。

    我巳决定不再怜香惜玉,况且她也并不一定希望我那样。由于我的强烈动作,盖在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

    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们的下身,殷红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触之间渗出。染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

    “血呀!”二妞也见到,她吃惊地告诉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来了!”

    “不是的。”

    “那是为甚麽呢?”

    “是给我搞出来的。二妞,你没有骗我,你的确是个黄花闺女。”我说:“这床上的血可以证明。”

    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我的动作又开始温柔了,直到我尽兴发泄为止,二妞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

    ,相反的,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快乐的笑意。

    事毕,我穿回了裤子。临走时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乾净床单,知道吗?”

    二妞点了点头。

    “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悄悄转身离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见天井里晾着两床被单,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谁的。

    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李妈白我一眼,道:“是老爷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尽了苦头,以至血染床单了!”

    我走进父亲的厢房。父亲不在,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烟泡。

    “大妞。”我见她聚精会神,不禁轻叫一声。

    “少爷回来了。”她抬头望着我。比起二妞来,大妞看上去别有风情,我其实很喜欢她,要不是父亲,

    换了第二个我是不肯让的。

    “怎麽,你学会了装烟泡没有?”我问。

    “老爷早上指点了我一个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学会。”

    “慢慢来,不要性急。”我说:“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好!”大妞抬起头望我,见我的目光有异,她禁不住脸一红,垂下头去。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会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吗?”

    “明白。”她点了点头,说道:“少爷,我去倒杯茶给你。”

    大妞站超身来去倒茶。她走了两步,忽然捂着小腹停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怎麽啦!”

    大妞强颜微笑,她摇摇头,继续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经历

    的那一场暴风雨,可能比我给二妞的更凶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创。我追上去扶住她说:“大妞

    ,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顺势坐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吗?”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说。

    我笑着说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麽知道的?”大妞吃惊地抬头望我。

    “我知道你没在屋里睡。”我说:“我还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见我爹的。”

    “原来你甚麽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欢你。”

    “老爷喜欢我,是我的福气。”大妞轻声说:“不过昨夜阿棠哥来叫我,说老爷要我去,我当时心里是

    有点失望!”

    “为甚麽呢?”

    “我当时心里多麽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爷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来你……”

    “少爷,当你交四个大洋给我爹的那一刻时,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没有看出来。”

    “我不怪你,少爷。”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会把你让给爹了。”

    “找说过,老爷喜欢我,也算是我的福气,只是没时间再来服侍少爷你了。”

    “大妞……”我无言以对,惟有轻轻抚弄大妞的手。

    “少爷,二妞也是个好姑娘,希望少爷能喜欢她。我不能服侍少爷,二妞可以,如果少爷也能喜欢二妞

    ,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气了。”

    我不作声,心里想着,原来她还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遗憾的是,我再也无法一箭双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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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

    ●游子艳事

    ●游子艳事

    ●游子艳事

    我当年在国外半工半读的时候,赚的钱只够支学费。露宿街头总不是办法,于是到处找个合适的地方住

    下。终于在“搭上搭”的情况下,我住到一个女同学的宿舍里,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她答应不用我

    给足租金,只要我尽量做多些家务就可以在她客厅的沙发上过夜。

    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有一天晚上,我在半夜里给人弄醒了,原来是我那个“包租婆”同学。当

    时她身上一丝不挂地骑在我身上,我正想问她干甚麽,她突然一举手,“咯”的一声,竟然把那支比利达自

    动手枪带到我床上。上次她生日,我陪她去枪会玩时,我曾经见识过那支小家伙的威力。

    她的手隔着薄薄的运动裤,抚摸着我的阴茎,并说道∶“是时候交房租了吧!不是吗?喂!咬着它。”

    说着,她就把枪杆塞进我口里。她褪下我的裤子,使劲地揉搓着我的阴茎和阴囊,半带粗暴地命今我道

    ∶“快勃起来,快勃起来!再这麽个死样,我开枪了!”

    她把手指戮进我的肛门。我出声抗议着,但她并不理会,径自挖弄着,说也奇怪,这麽一来、小弟弟反

    而完全勃起。

    “好了,很好!”说着,她略为坐後一点,将我的阴茎套进了她的阴道里,她己完全湿润,“泊、泊”

    的声响在小小的住所显得特别响亮。

    她闭了眼睛,一副忘我的模样。我越来越觉得不妥,如果她高潮来临的时候,可能会无意识地开枪,那

    我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心里的不安始终支配着我,即使我的阴茎怎样被她剧烈收缩的阴道所吸吮,我也不能达到高潮,我感到

    她的阴道越来越热,液体从凹方八向涌出来,使我的小弟弟像在洗热水澡一般。

    “怎麽啦!我己经高潮了,你还没有吗?我数叁声便开枪了!”

    “啊!她来真的了!”我立即去拉她手臂,但已经迟了,只见她手指一动。

    我一阵眩晕,身体一下抽缩、像失禁般猛烈地射精。

    待我惊魂稍定,才明白枪中并无子弹,她只是恶作剧,要吓唬我一下。

    “原来你们男人只要可以造爱,就是被人用枪指着也不抵抗的。”

    後来,我虽然不要每个月交租,但不时要陪她上床。

    印象最深的,是我二年级时的圣诞节,我正在楼上温习,忽然,她和一个金发女郎来叫我下去那个有火

    炉的温暖大厅。

    “脱光你身上的衣服吧!”她说道。

    我看着那个金发女郎,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大好吧!”

    “那也可以,你现在就搬出去,我不再租地方给你了。”

    我无奈地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