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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1 章

    23.

    小红将手指浸入瓷瓶中,刚拨开那瓷瓶的瓶塞,一股浓烈的香气自瓷瓶里出来,香得叫人惊讶,小红抽出手指,手指已经被y体浸了一层,不断有水滴滴落,滴在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突如其来的冷意落在温暖的人体上,月蝉立刻如惊弓之鸟,慌张不已。

    她不敢去看小红的一举一动,不敢看她的脸,她的手,月蝉扭头看着前方,能感觉到小红的视线扫过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小红面前完全张开,毫不遮掩,在小红面前放肆的怒放。

    大红的锦被上,月蝉如洁白的莲花怒放。小红甚至有种不忍去看的感觉,她明白她的纯洁,更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玷污她。莲花生自淤泥却保有她的无暇,不染污秽,但是小红却要用她的手把她从云端拉下来。

    这是小红心中少有的怜悯,对她来说,这是一个不好的念头,她变成了有怜悯心的人,于是她有了弱点,她的心在变软,只因为月蝉。

    “什么都不要想,放松自己。”小红对月蝉说。

    小红的声音一如往常轻柔,月蝉却无法大大方方放开,她现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活起来了,能感觉到小红视线如何扫过她的身体,并且因为无形的视线而激动。

    月蝉为自己的身体反应而羞涩,她咬住下唇,浓密的睫毛慌张地煽动着。

    小红将手放在她的腹部,月蝉惊呼:“嗯!”

    小红道:“如果你感觉不对,那我们先把这事情放一放,明日再说。”闻言月蝉忙说:“不是的,只是……”她对上小红的眼,低头微恼的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己不像是自己。”

    小红轻抚她的脸颊,叫她放松下来。

    她又躺下,闭上眼睛,小红说:“你回想有没有一个夜晚是让你觉得快乐的?”月蝉问:“哪种快乐?”小红听后,忍不住轻笑,她说:“照你的说法就是行周公之礼,你与你相公是不是有过欲仙欲死的经历?”

    月蝉轻声说:“相公是一个举止有度的人,他……”

    “那就是没有?”

    “也不是。”月蝉说,“有一回……”她回忆起的却是小红以手指进入她身体的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三天,明明早没了她的触感,可是身体还记得清清楚楚,小红是如何将她的身体打开,而她也在刹那感觉到了压迫和舒畅,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醍醐灌顶,刹那之间忘却了自己。尽管那时候的快乐来得短暂,转瞬就消失,她却在此刻完完全全的回忆起来了。

    小红应该有看到,她为自己的不知廉耻而羞涩,自己居然成了一个放浪的女子。

    而此刻,身体明白地反应着她的记忆,下腹章热,胃酸的感觉蔓延遍她的身子,全身的紧绷和酥麻让她仿佛被丢入了蚂蚁堆中,无数的蚂蚁吞噬着她。

    她怎么能!月蝉在心中默默质问自己。

    月蝉的羞涩在小红眼里化作了揣测,月蝉的心中有刻骨铭心的记忆,关于身体的快乐与春闺中的满足。

    小红在她回忆晃神间隙,直接探入她花心。花心早已绽放成熟,花瓣紧紧守护着的花心早已被热y湿润,紧致的甬道泥泞不堪,小红将沾满春药的手指深深探入其中,在月蝉的惊呼声中抵达最深处。

    月蝉快要被突如其来的进入逼疯,小红进入的太快,让她没有时间去适应,仿佛那是一把刀子刺入她的r中,她被贯穿,全身都无法动弹。

    小红分开手指,左右旋转,将药尽可能全部分布在她体内,开始那药是冰冷的,在月蝉最深处刺激着她,药很快被吸收,冰冷变成了热辣,月蝉感觉到下腹已经不属于她了,一团火在里面烧,烧得她的身体不断流汗,而她则流出了眼泪。

    无数的蚂蚁爬进了她的身体中,它们啃噬着她,要把她蛀空,她却无法碰到它们,因为那种感觉来自最深的地方,那是她不能到达的地方。

    于是她开始尖叫,把自己忍耐不住的痛苦叫出来,她绷紧身体,在床上滚动,用肌肤去磨擦着被褥,从中获取一丁点的快慰,但是那快慰太少,如同一小口水进入她的口中,而她的身体却已经被火吞噬。

    小红就在她身边,她的手颤抖着伸向她,小红握住她的手,在握住的刹那,月蝉收紧手,要小红体会她的焦急。

    “我到底是怎么了?”月蝉唯有问小红,她的身边发生了什么变化,为什么会那么渴那么痒,就好像要死了一样,她好难受,好想要……要什么?月蝉心里已经明白,被小红开了窍,却不敢去想。她不要自己变成一个不知道廉耻的女人,与被关在王府监狱中的女子一样,她们完全失去了尊严,她决不能变成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好痛苦,小红,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月蝉求她,她迫不及待把自己的脸靠上小红的身体,贴在她柔软的腹部上,小红的身上有叫人销魂的女人香,呼吸者她的香味,月蝉感觉自己在被她包围着。

    救我,救我……月蝉脑子里有一个无助的声音在呐喊。

    小红以赞美的眼光去膜拜月蝉,仿佛是透明的肌肤现在染上了一层粉红,春潮涌动,汗水淋漓,她扭动着身体以缓解自己身体内部住着的不知满足的野兽的m样是那么美。小红想,月蝉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拥有叫人疯狂的本事,男人会为她抛开名利,只求占有她叫她尖叫。而女人会嫉妒她羡慕她恨不得她就是自己。

    月蝉全身泛红,欲 望已经蔓延到了她的脚趾发梢。

    她像刚从水里出来,全身都是湿的,无论内外,她抓着小红放下尊严苦苦哀求:“救我,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好,我要……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只想要你!给我,给我!”

    小红等的就是这一句,她将不断扭动身体的月蝉纳入怀里,月蝉用脸颊去磨蹭她的衣襟。小红问她:“你喜欢这种感觉么?”

    “不喜欢……嗯……啊啊……可是好美……快死了一样!”月蝉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小红要养大她的胃口,让她对欲 望充满渴望而不是排斥,到时候……她心里是如此打算的。

    她分开月蝉的双腿,月蝉迫不及待将身体展开,让她快些进来。

    小红进入湿漉漉的花道,借着春水的滋润,她被吞噬到最深处。

    月蝉因为她的进入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眯起眼睛,身体舒展开来。

    小红轻柔的抚慰着她的内壁,刺痒的地方被她的手指摩擦过,便生出甜美的感觉,往身体各处蔓延,酥麻的快感让月蝉发出低吟,她随着小红的进出而呻吟出甜腻的声音:“啊……嗯……小红,别停下……停下我会死的……”她不要再去经历刚才可怕的痛苦,她喜欢现在的快乐,欲仙欲死,浑然忘记了自己是谁。

    小红给她的不只是这些,她纤长灵活的手指抓住月蝉一边的浪r,在手心吐了津y在已经肿起的红色果子上揉动,就好像有灵活的舌尖在上面扫动一样,快乐不只是从下腹发出,上面也有,两处同时刺激之下,月蝉叫得更欢。

    “呜呜……小红……小红……”月蝉在失神的时候叫的人是小红,而非别人,因为欲望而扭曲的脸颊潮红,她痴痴的看着小红,眼神里写着明明白白的依赖。

    小红对上她的眼,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异样感情,心仿佛被一g极细极细的发丝缠住。那发丝就是月蝉的头发,将她一颗心缠绕起来,一圈一圈……

    小红以掌心抵着结实肿胀的花蒂,再c入一指,将月蝉湿漉漉的花道完全挤满,不留缝隙,她不断进入与抽出,将里面滚烫的春水带出,也将她的花壁抽动,月蝉仿佛被狂风暴雨击打的花儿,快要被摧残到破烂,但是即便是这样,身体还是快乐的。

    每一次进入,身体都张开到极限去迎接小红的给与,而当小红离开,又是那么失落,以至于咬着她不肯放开,月蝉只能去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感觉了,其他的,她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小红将她的花道撑开到极限,她要月蝉早点适应过来,这是为了月蝉好,如若还是保有处子之身的紧致,她会受伤痛苦。

    小红对月蝉的怜悯从一开始就不单纯,她也没有发觉自己把月蝉当成了与她之前调教的人完全不同,她更在乎月蝉内心的感觉,不想让月蝉难受,哪怕是一点点。

    月蝉也许不会懂得小红的想法,因为小红不会说出来,她总是开玩笑地语气说着半真半假的话,而真话永远混着假话。

    月蝉如同溺水的人,唯有紧紧抓着小红,才不至于被吞没。

    她把自己敞开到极限,身体紧绷到快要断掉,她开始哭,开始大叫,眼泪不再是难受而流,是因为快活。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绽放了,像一朵花,经历了千辛万苦,被束缚被压迫,到最后一刻,她彻底的放开自己,花蕊被小红的手揉碎,她的灵魂被送上高处再往下摔去,成了碎片,而她,已经没有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后的更新,之前一段时间去更了新年贺岁短文:老妇老妻的新年---.jjwxconebook.php?novelid662596

    这是叶子和遥子的短篇,两万字不到已经写完,欢迎大家去看!

    躲在被窝里更新很不容易,大家千万别霸王我!

    多多鼓励下,我好有动力写下去!

    让鲜花来得更猛烈些吧。

    通告:明日要去走亲戚,所以今晚就休息了,大家晚安。新年吃好喝好。

    第 52 章

    24.

    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原本密布在脑海中一幕幕叫人绝望的画面都在此刻消失,身体是如此舒畅,柔软舒展,好像春日里柳梢头的柳叶,风吹来,颤颤摇曳。

    月蝉的眼角溢出一滴泪水,小红替她擦去,第二滴跟着出来。

    她的眼泪是流不尽么?

    “心里不舒坦么?”小红问月蝉。

    月蝉张开眼,望着小红,而后摇头。

    小红明显松了一口气,她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些,把月蝉的裸肩盖住,离开时却被月蝉的手抓住

    小红疑惑不解,而月蝉却以明亮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她。

    小红从没有见过月蝉露出如此神采奕奕的眼神,像换了一个人,月蝉说:“别走。”

    “我不走。”小红坐下当真决定不离开。

    月蝉主动靠上她,把脸偎在她x口。

    她的变化太大,小红一时间无法揣测她是怎么了,是因为眷恋方才的余温或是……

    “累了就睡吧,我不会离开的。”小红对她说。

    月蝉闭了眼,身体疲倦,无力动弹,什么都不需要去想,于是安稳无比。

    她睡着了还抓着小红,就好像怕她离开。

    从那天开始,小红一直陪着月蝉寸步不移,白日相处,夜晚在床上调教她的身体,小红把握着时间,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把月蝉调教好,而不至于让她排斥。

    王霸天正在回来的路上,有时候会停下来在地方官员处享受,按照先前预计,他会在十日内回府,而这段时间,对她来说少太多了。

    原本想要再多半月,用半月时间,她让月蝉识得□滋味,从骨子里改变她,届时把她送到王霸天面前,就像是把一个诱人的诱饵送入饥饿的老虎口中,老虎会毫不犹豫吞了她,也吞进了她下的药。

    她下的药叫销魂。

    销魂时,也是断魂时。

    苗人女子用此药来约束旗下弟子,服用此药,女子如若保持身体清白便无事,只要有男子进入她的身体,她身上的药x就会通过交合处的接触进入男子身体,届时男子会在数个时辰内毙命,死时仿佛他只是安详地沉睡,而女子也活不过当晚。

    销魂名虽好,小红认为却用的不恰当,压g无欢,何来销魂。

    她的药已经调好数日,就等到时候让月蝉服下去。

    月蝉听她的话,她会很乖地吃下所有她给与的东西,而对于小红来说,只要她在月蝉送到王霸天面前的刹那从容离开,这场故事就已经结束,尘埃落定,恩怨两消。她与月蝉谁都不欠谁,月蝉报仇,她替她也替自己报仇,没有谁欠谁的道理,只有相互合作与利用。

    小红将月蝉的手背在身后绑住,让她的上身拱起如同一张紧绷的弓,月蝉仰起头,身体保持怪异的姿势。

    全身都已经染红湿透,熊熊燃烧的炭火烧出了热气,而她身体里的热更多,更烈。

    小红坐在她的腿间,两腿压制着她的脚让她无法动弹,滑腻肌肤接触生出缕缕美妙滋味,安抚了她心中的火焰。

    小红拿来一只毛笔,浸透了紫色瓷瓶中的y体,涂抹在月蝉的r 尖上,敏感的r 尖在毛笔的刺激下变得更坚硬,以至于开始发疼。

    “月蝉,告诉我你有什么感觉?”小红观察着月蝉,问她。

    月蝉断断续续的说:“热……麻……像是有针扎进去……”

    小红将她的双r托起,孕育过孩子的r 房柔软硕大,小红十指熟练的揉捏着她的r房,两团软r在她手中变换出各种m样。

    月蝉的感觉全都集中在x前,小红的十指揉着的好像是她的心,一阵阵刺激钻进她的心口。

    就是这样的感觉,月蝉心里高声叫着,只要被小红抱住,她就可以忘却自己是谁,只记得她给与的快乐,她会变得非常自由,可是当快乐结束,发现时间没有停留,她还是被囚禁在身体里,悲伤包围着她,她无法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每当此时,她更加渴望被小红抱着,让她做快乐的事情。

    一次比一次更渴望,凶猛的冲动让她几度要说出口主动问小红要。

    她还没有,但是很快她会忘记了羞耻,她对这等事情上了瘾。

    小红已经能明显感觉到月蝉的变化,她变得太快,让小红惊讶不已。她对欲开始起了贪心,尝试过一次尝到了其中滋味就不肯放开,死死抓着,喊着要更多。

    现在月蝉的身体就在叫嚣着要她给予没顶的快 感。仅仅只是这些不能满足她。

    小红的手巧妙的揉着两团软r的x道,刺激她的欲望。而她也仅仅只是碰她这里,对月蝉身体各处的渴求不闻不问。

    月蝉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双r变得肿胀疼痛,敏感异常,她全神贯注去感知,小红加重了手劲,在软r上留下了红色痕迹。

    月蝉仰起上身,早已停止哺r多年的r 尖上溢出了r汁,凝结成一滴,滴在小红手上。而她的眼泪早已流淌不停,自眼眶溢出,滑落到她身上,与汗水混成一团。

    小红为月蝉擦身,柔软的绸布擦过月蝉洁白无暇的肌肤,擦去上面的汗水,浮现桃花般粉色的肌肤不断起伏着,浸透着一层y靡的水汽。

    月蝉任由她摆布, 她眯着眼睛,对上小红敞开的衣襟所□出来的肌肤。

    小红也已经被汗水浸透,衣衫单薄,贴住身体,包住她曼妙的曲线。从头到脚透出欲望的气息。月蝉的眼睛放在她衣襟内乍现的r 房上,柔软的软r随着小红的动作而起伏晃动,月蝉想起适才小红拼命揉捏她时候的滋味,忍不住挺起x膛,那里还保留着余韵,带着麻木和火辣的感觉。月蝉凭着冲动伸出手,碰到了小红的x部。

    小红被她的动作阻断了手上的动作,她看着月蝉,不动声色。

    月蝉吞咽了口中的津y,指尖感觉到小红的柔软,便想感觉更多,不断探索下去。

    她第一次抚m与自己一样的女人,内心是好奇与喜悦的情绪交加着。

    她的手伸进了衣襟中,小红的衣服里没有其他的衣裳,月蝉的手掌已经握住了她的软r。

    “和你有不一样的地方么?”小红不但没有拉开月蝉的手,反而按住自己x前,把月蝉的手挤向自己的r 房,让手掌完全贴住自己的肌肤。

    月蝉几乎停止了呼吸:“不一样。”

    她握住的是一团火,小红的眼神里流转着诱惑的光芒,能把人吸进去,月蝉对上她的眼,身体深处已经被喂饱的野兽又开始叫嚣着要了。

    她的呼吸加重,小红的呼吸也在加重。

    “你是不是很渴?”小红的气息喷在月蝉的唇上,月蝉伸出舌头舔唇角,她吞下口水,可是喉咙里还是干渴的,她说:“是的。”

    “要我喂你么?”小红这样微笑的时候不像小红,尤其是月蝉认识的小红,她是陌生的女人,眼睛变了,里面有火,嘴巴也变了,变得更红更艳,上面抹了蜜,叫人想去咬,连她身上的气味也不一样了。于是月蝉的眼睛里闪过迷惑。

    小红爬上床,跪在月蝉面前,把自己碍事的外衣解下,里面一无所有,她把衣服丢在一边,身体俯向月蝉,说:“张开嘴巴。”

    月蝉被她的声音控制,张开了嘴巴,小红握起自己坚 挺的r 尖,送到月蝉口中。

    小红笑着说:“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咬你的r 头了么?”她低头,以温柔的目光看着月蝉,这个可怜又美丽的女人,每每面对她,她总会不住生出怜惜,尽管她总在告诫自己不要有多余的情绪,可是月蝉的脆弱与坚强却让她的告诫失效。

    她是多么可怜的人儿,就好像自己一样。

    小红咬住下唇,把心口冒出的思绪压回去。r 尖被月蝉的嘴唇轻轻吸住,微刺的感觉蔓延。

    月蝉像是一个刚学会吸吮的婴孩儿,很渴很饿,抓到了能满足她的东西,却不知道怎么下口,她小心翼翼却尝试着。

    小红教她:“用舌头舔它。”

    月蝉照做。

    “咬住它,不用怕把它咬坏,不会坏的,用力咬……”

    月蝉也乖乖听话按照她的指示做。

    当月蝉埋首在她x前,含住着口中属于小红的r 头,从唇间发出吮吸的声音,轻微的声音说明了她的贪婪,而小红在此刻发觉自己也有了渴望。

    这是不可能的,她早已忘记了平静地享受快乐,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外面有一层厚厚的壳包围着,让她被禁锢着,一定要用强烈的手段打破那层壳,她才得到真正的自己。

    而月蝉却轻易唤起了她身体最柔软处的感觉,她不禁抓住床柱,咬着自己的舌尖以痛苦提醒自己别沉迷下去。

    此刻,轻掩着的门被人自外面打开,外人的到来惊扰了月蝉,她惊慌失措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小红将人抱住,叫她安心。她看向门口站着人,白衣男装,衣冠胜雪,清秀的脸庞被嫌恶的表情弄得扭曲不已,手中拿着一个红木箱子。

    小红没有明显的慌张,她大大方方迎上王文君的眼神,说:“先把门关上,免得风吹进来冻伤我的人。”

    “你的人?”王文君冷笑讽刺道,她一进门就看见y靡不 堪的画面,不知廉耻的女人在人前也不懂得掩饰,敞开着衣裳表露着春情,果然婊 子就是婊 子。她没有把门掩上,让外面的冷风吹进把屋内的欲望气息吹散,她就站在门口,不愿踏入一步。

    小红感觉到月蝉的身体在轻颤,低头对她说:“别怕。”

    “你怕什么,动你还怕脏了我的手。”王文君把手中的红木箱子丢向铁栏内,箱子飞过铁栏稳稳的落在桌子上。她的任务就是过来送东西,顺便带话:“王爷在七日内回府,他到这里的那天就想看见这个女人。”

    七天?怎么那么快?最后的期限比她自己设想的还要快,让她措手不及。

    她应该对此感到欣喜的,为什么,她的心开始乱了,一滴水滴入她如死水一般沉浸的心湖中,涟漪层层。

    王文君大步离开了房间,打出一阵掌风,把门重重关上,把芙蓉帐内交缠的两人遮住,眼不见于是心静,王文君闭上眼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踩上雪地,她的衣服与雪融成一色。

    远处,一人站在屋檐下,深蓝色的衣襟在白茫茫的背景中格外突兀,他在那里站了许久时间,一动不动,仿佛没有生机的死物。

    王文君与他擦肩而过,她不敢抬头看他,视线闪过他的衣角。王文君握紧双拳,不由加快了脚步匆忙离开,离他越远越好。

    静默包围着两人,谁都没说话。

    小红放开月蝉,让她退离。那已经被月蝉吮吸得又红又肿,上面一层透明y体让它变成了过分成熟的果子,成了耀眼的红,知道那是她自己所为,心生羞怯,不敢去看。

    小红把含羞的月蝉轻轻环住,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双峰间。

    月蝉被温柔包围着,不安的心在她的身体里找到了寄托。

    小红回过神来,发现月蝉已经在她怀中抽泣,泪水滚烫,滴落在她x前。她把人搂得更紧,也不管是否会让她窒息。

    月蝉此刻找到了人世间最温暖的地方,心中的苦痛化作泪水流淌出来。

    她快把自己的心肝都要哭出来了,发了疯一样,自抽泣到嚎啕大哭,小红顺她发泄情绪,拍着她的头,叫她尽情哭。

    哭过这次,以后就没机会哭了。

    繁炽花了点钱,从管事的人口中套出王爷在往回赶的路上,没几日就能回到王府。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辛辛苦苦那么多日子,吃尽了苦头,等的就是这一日,待她走到王爷面前,博得他的欢心,就算是一夜两夜也好,王府里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做能王爷记住的,她做了第一个,就不再是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

    她不想变成自己的娘亲,一辈子唯唯诺诺,任由那些妻妾欺负,连累到她,她最后会被人当成礼物送来,也是因为无能的娘亲。

    孤注一掷就在七日后,日子一天天靠近,等待如同刀子割着她的心。

    她走入放满了花瓣的浴池中,温泉自地下涌出,通过龙头吐出涌入到宽敞的池子里,繁炽把自己沉入水里,呼吸被抑制,在水底沉着直到无法忍受x口欲爆炸的疼痛而起来。

    她从池子底起来,大口的喘气,刚才差点就要死了,再差一些时候不出来,她将永远沉入水中。死亡是什么样?死亡比活着更轻松。

    她小心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一个剑客在爱抚他的宝剑,剑是剑客的命,身体是繁炽的武器。

    她低头欣赏着自己的身体,手指抚过柔软丰满的x,走过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然后来到她的腿间,黑色的森林包裹着稚嫩的花瓣……她开始动情,花瓣的颜色加深,散发出一股清香。

    这副身体美丽年轻充满了活力,她却要将自己送上砧板,成为别人刀下的鱼r,繁炽趴伏在池边眼泪滴进水中。流干了眼泪,她慢慢起来,披上薄纱。

    丫鬟来到明珠面前,转述繁炽的话,她在自己房间设下酒宴,请她过去。

    明珠闻言心生讶异,她揣测繁炽的心思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又是为了什么在此刻设宴请她。

    她受邀过去,想看个究竟。

    繁炽借着爹爹那方丰厚的财力将府内关系打通,她爹爹也是为了借她讨好王霸天,任她索要钱财,等日后定是加倍讨回,她在自己房间内设了酒宴,三四碟菜,一壶酒,明珠g本不会放在眼里,但这却花了她众多积蓄。

    明珠来时,屋子里已经暖了酒,明珠沐浴更衣后慵懒的坐着,一手拖着下巴,为自己倒了第一杯酒。

    明珠进来,繁炽指指前面的位置,说:“坐。”

    她为她摆好碗筷,倒好杯中的酒,明珠戒备着她,端了酒没有轻易入口。

    繁炽斜着头,笑道:“你怕我毒死你是不是?”

    “怕。”既然繁炽说了,明珠也不做作,把酒放下。

    繁炽拿来倒入自己口中:“好不容易弄来的酒你不喝我喝。”她仰头把酒都喝完,明珠说:“我不喝酒。”

    “为什么?”

    “喝酒能让我想起不高兴的事情。”上次在小红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至今想起依旧心有不安,小红总能用一句话勾出她掩藏最深的伤口,而她到了小红面前永远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于是她开始忌讳喝酒,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弱点就足够了,不需要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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