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既然这人不尊重别人的生命也不爱惜自己的,自己又何必多事。
略带一丝怒气的将手机丢向那人,慕莘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再次出来时,房间内多了一个人。
四十出头的壮硕男人戴着帽子和口罩,正在为江湛注射着药剂。
见到慕莘出来,深褐色的眼睛里带着审视。
慕莘垂眸,静静的走到一旁,看着男人不紧不慢的消炎缝合着伤口。
“包扎的技术倒是很专业,不过连伤口都不处理就包扎的这么紧”中年男人的口音带着浓浓的意大利腔调,话只说一半,厉眸轻扫慕莘。
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慕莘扭头避开男人的视线。
她确实是故意的,作为医学生,谁都知道这样是大忌。
江湛挑眉,把玩着手机,看向咬唇站在窗口的女人。
身形削瘦,换上的衬衫领口自欺欺人般隐隐遮住脖子上的青痕。
小脸苍白一片,眼底泛着憔悴的鸦青。
“舒克,来的时候没有被发现吧?”
舒克手下动作不停,一针又一针干净利落的穿透皮肉,看着面前未经麻醉却泰然自若的男人,眼底闪过敬佩。
“当然没有。”玩味的挑眉,舒克看向岔开话题的江湛,继续开口:“cifer,你可知道现在这一区域都是找你的人手?”
江湛轻嗤一声,眸底闪过冷光:“把他们当猴耍了一个月,我的好舅舅怎么可能忍的了这种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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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fer你太冒险了,这次的做法你的父亲都不赞同!”舒克手指微转,收针结束。
“父亲有他的为人处世风格,而我也有我的底线。”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将手机抛向慕莘,看到女人怔怔的慌乱接住,江湛薄唇斜斜扯出一抹笑。
“杰内斯我们倒是都看错他了。”舒克轻叹着感叹,将医用物品收好。
江湛闻言冷笑一声,合上眼向后靠去,修长的指尖轻触胸口悬挂的子弹,粗砺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光滑的金属面。
眼眸中明暗不定。
舒克走后,房间中骤然安静,男人静默的靠在床头,气氛诡异的流转。
慕莘缓步走到床前,长睫低垂。
许久,闭目养神的男人才开口,声音带着极力忍受着疼痛后的沙哑和玩味。
“女人,你想让我死对吗?”
浓睫轻颤,慕莘揭开眼帘,俯面看向男人,一言不发。
男人却猛然伸手,攥住女人的手将其带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