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不凡,不知令妹所擅为何?”皇帝受了撩拨,越发按捺不住。
“舍妹能作掌中舞。”玉井道。
“掌中舞?莫非是能立于掌中起舞?”皇帝惊讶道。
“正是。”玉井点头。
“令妹风姿,可惜无缘一见呐。”皇帝假意叹道。
这话玉井却是不好回答。
阳阿娇笑道:“这有何难,请宜主姑娘来舞上一曲便好。”
“这,公主殿下,恐怕不太方便。”玉井为难道。
“为何,难道以我公主之尊,还请不来你这妹妹?”阳阿沉了脸,故作恼火。
“不敢,只是舍妹近来身体不适,恐怕要御前失仪,所以苏玉不敢自专,还要顾虑舍妹的身子与意见。”玉井解释道。
“可皇上日理万机,也难出一次宫……”
皇帝打断阳阿道:“好了,阳阿你别说了,也不急在这一时,赵姑娘何日大好了,你领她入宫让朕一见便是,两位苏先生也同来罢。”
“是,皇兄。”阳阿颔首。
“草民遵旨。”玉井同沈庭白道。
“天色也不早了,朕便回宫了。”皇帝道。
“恭送皇上。”二人跪送皇帝离开。
直到阳阿与皇帝都不见影子,二人才拍了拍下摆起身。
“日后再见了皇上,他没让你抬头,你便不要抬头。”沈庭白黑着脸道。
“为什么?”玉井觉得莫名其妙。
“没有为什么,你听我的就是了。”这种龌龊事,沈庭白不想跟她解释。
“知道了,反正我也不想看到皇上那张老脸。”玉井撇撇嘴道。
七日一过,赵宜主的脚伤便也好利索了,阳阿却不急着进宫,反而让她好生将养,怪的是三天两头召见沈庭白,沈庭白虽说没有一回不是黑着脸去,黑着脸回,但又从来没有拒绝过,玉井也就好奇了。
这些日子,玉井这个做先生的同赵宜主二人反倒闲得很,沈庭白却是忙的团团转,不是被阳阿叫去,就是被赵宜欢缠着说是要学吹笛,玉井和沈庭白相处的时间也是大大缩小,只得整日与赵宜主相对。
公主府可不止这几双眼睛,全府的人可都盯着呢,公主看重苏白公子,哪个不赶着上去讨好,连带玉井都沾了光。
而赵宜欢的这些小动作,自然有人报给阳阿,阳阿却一反常态地一笑置之,下人们反摸不着头脑,只是暗暗猜想,公主殿下莫不是有更狠的法子等在后头?
日子便这般过了月余,阳阿自觉吊足了皇帝的胃口,才有重提此事,让三人准备准备,明早入宫。
赵宜主这一入宫,恐怕便再也不会有出来的机会了,今夜凡是知情之人,俱是难眠,唯有赵宜欢一无所觉,还等着姐姐出宫告诉自己宫内的见闻呢。
禁宫的宏伟果真名不虚传,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无一处不是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众人方到未央宫前殿,不待通传,便有一年老的太监迎上来,对阳阿福了福身,恭敬道:“奴才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