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牛中文网 > 其他综合 > 美男夫君也争宠 > 美男夫君也争宠第34部分阅读

美男夫君也争宠第34部分阅读(2/2)

眉,觉得这事有些不对,想要开口,但又觉得对方是皇帝,身份悬殊,又默默用手肘捅了捅解倾离。解倾离愣愣地看着冯世迁,眨巴着眼睛,却始终沒理解冯世迁想要表达的话。

    而这一切南国皇帝都看在眼里,但是很大方地笑着,看着冯世迁说到:“这位姑娘若是有问題,不妨直说。”

    “我…”冯世迁刚开口,又重新整理了口气说到,“皇上可以让我们与淼渺相见,是敌是友一看便知。”

    “若为武林人士,朕即便能召唤千万兵马都拦不住你们的飞檐走壁。又怎能向苗姑娘的家人交代呢?”南国皇帝无害地笑着,可眼底却沒有一丝温度。这让冯世迁都看着心寒。但南国皇帝对苗淼渺的正确保护,这一点也不能让冯世迁否认,面前这个人,并不坏。甚至是,过分地好。

    冯世迁咬了咬下唇,将引魂箫上的挂坠交给了南国皇帝说到:“不知…这信物呢?”

    冯世迁的声音很是温柔空灵,这让南国皇帝听着都觉得舒服,但对冯世迁还是沒有什么好感,淡漠地看着那挂坠说到:“前些时日确实來了个姓‘段’的公子,不过,这挂坠自然可盗可仿,若是你们将那公子杀死了,朕也要相信你们吗?”

    “…可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一旁的白忘尘弱弱地开口说到。

    冯世迁有些为难,轻声开口询问到:“…就,沒有其他办法了吗?”

    “当然,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段公子的广见博识,朕也有所了解。不如,聊聊你们对茶的见地吧。”南国皇帝将其中一杯茶推到解倾离的面前示意到。

    解倾离倒是有些无奈地看着冯世迁,这时,一旁的沈屿拿起茶杯闻了闻说到:“这茶的讲究可不少,程序可分八道。白鹤沐浴、观音入宫、悬壶高冲、春风拂面、关公巡城、韩信点兵、鉴尝汤色与品啜甘霖。乘热细缀,先嗅其香,后尝其味,边啜边嗅,浅斟细饮。齿颊留香,喉底回甘,心旷神怡,别有情趣。”

    沈屿笑着,品了口茶说到:“好茶。”

    “看來这小兄弟懂得挺多的?不知如何称呼呢?”南国皇帝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沈屿问到。

    “在下沈屿。”

    “小心那个叫‘沈屿’的人。”一声音在南国皇帝的脑海中闪过,看着沈屿眼底一丝玩味:“如此见地,朕倒可信你与那段公子还有点关系?”

    “不瞒皇上,在下是段久年段公子的亲弟弟。”沈屿笑着,很是无害。倒是那南国皇帝有些一愣,笑得不是很自然:“不过你姓沈吧?何來亲弟弟一说?”

    “实不相瞒,在下与兄长从小便被家父南北相送,兄长后被一段姓武林人士收养,所以…”沈屿解释到,表情十分痛苦与伤感。

    南国皇帝却很是淡漠,收回了对沈屿的视线,看向其他人问到:“怎么?只有这沈公子有所见地吗?”南国皇帝的语气有些不太高兴。

    白忘尘很是礼貌地对南国皇帝一笑说到:“皇上,古语有云:水以石泉为佳,炉以炭火为妙,茶具以小为上。而这小小茶具,却能让不同的茶,有着不同的韵味。”

    白忘尘还想细说,但那南国皇帝好似沒多少兴趣,反而看向冯世迁说到:“不知这位姑娘,有何见解?”

    突如其來的一问让冯世迁有些不知所措,但对于茶,她不能说是了解,但也算是一知半解。最重要的是,是那个人…是段久年教她的。

    ---

    “世迁你看,这杯中的绿茶叶在水中轻舞,浮浮沉沉,赏心悦目。而玻璃晶莹剔透,质地透明、传热快、却不透气,虽说在泡茶的过程中上下穿动、叶片逐渐舒展的情形以及吐露的茶汤颜色,均可一览无遗。但玻璃茶具容易破碎、较烫手。”

    空气中的茶香,清远幽静,午后亭中轻声耳语,如仙如画。段久年很是亲昵地靠近冯世迁,谈吐中淡淡的茶香味,两人之间不宜察觉的暧昧。但这始终不影响这两人的关系。

    “而这乌龙茶与普洱茶都要用底座很大的紫砂壶來泡,这样才能有利于茶叶充分地在壶底展开,使得茶汤更浓更香,不过需要注意的是,专壶专用更有利于壶的保养。紫砂壶需要慢慢地用茶來养,养一段时间,把壶清洗一次,如此反复三次后,砂料就能洗得很干净了,此后无须再洗壶了。”

    ---

    “这茶杯,从面世起,便是与这茶生生相惜。皇上这青花瓷可以说是喝茶、品茗的首选,青翠欲滴的蓝,有如艺术,瓷器以白为贵,音清而韵长,在泡茶过程中能较好发挥出茶的色、香、味、形,且造型美观精巧,而与它相得益彰的,便是红茶。”冯世迁把玩着手中的青花杯,声音轻柔,飘忽在这茶香之中。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好似回忆再次浮现在了面前,就好似他从來沒有离开过一般。

    南国皇帝看着冯世迁的笑容,一世倾城,才明白究竟这姑娘有多大能耐。若不是因为他,怕是自己都会为面前的姑娘所倾倒。微眯着双眸,那一点泪痣很是邪魅,嘴角一抹冷笑,淡漠地看着冯世迁言到:“看來姑娘懂得可真不少。”话中有话的样子,却让一旁的解倾离等人,微微皱眉。

    只不过冯世迁沒有发现南国皇帝的不对劲,只是淡然回应着:“这些不过是那段公子所教。”泠泠一语,无尽不舍与忧愁,看着花园中的百花,水眸暗淡。让那南国皇帝都为之一愣。

    段久年,最终,我还是忍不住与你撇开所有的关系。即便,我很想你。

    微风轻扶过每个人的脸庞,带走了青花瓷中的茶香,茶凉,苦涩,却还留有点点甘甜,滑入喉,却冰凉得心酸。

    ---

    “那它呢?”冯世迁素手指着一精美的陶瓷问到。

    段久年眼中满是溺爱,往那陶瓷杯中注入茶水,柔声言但:“陶器质地古朴,有一种自然古典的韵味,能吸附茶汁,蕴蓄茶味,并且传热缓慢不致烫手,即使冷热变得很快,也不致破裂;用陶杯泡茶,香味醇和保温性好无熟汤味,能较好保留茶中真髓,一般认为用來泡乌龙茶,铁观音等半发酵茶最能展现茶味特色。”

    “世迁,你再看看这儿,紫砂是一种天然陶土,富含铁、钙、钠、钾、锌等元素,可碱化水质,提高人体的免疫力,对健康非常有好处。清水泥的紫砂壶用來喝绿茶,而紫泥的则用來喝乌龙茶,并且有人喜欢把茶叶闷在壶里,认为茶垢是茶叶的营养成分和矿物质的沉淀,对壶能起到养护作用,时间越长,壶就越好,壶体本身不仅会变得颜色温润,甚至会散发出茶叶的自然香气。”

    “那你喜欢的呢?”

    “青花。”就像你一般。

    151章 人皮面具

    夜幕降临,秋末冬初,晚风冰冷刺骨。

    “不知皇上深夜召见在下,有何要事?”寒月凄凄撒向大地,某园林内,一身铁灰长袍男子正现在南国皇帝的面前,面带笑容,很是礼貌,但眼底却很是冷漠。

    “朕只是想知道,沈公子和段久年,究竟是什么关系。”南国皇帝懒懒地靠着一颗大树,双眸如月,但不失王者风范。

    “在下不是说了么?”沈屿与南国皇帝两人都在笑着,萧萧风声,空气中满是浓浓的火药味,看似无害的两人却笑里藏刀。

    “朕可沒那么多耐心呢,你还想着活着出去么?”南国皇帝冷笑,双手环胸,不屑地看着面前的沈屿。不同白日的淡漠友好,却更是狂妄不羁。

    “呵,南宫景,你以为,你有机会全身而退么?”沈屿话一落,一道寒光,那南国皇帝的脖子上便架着一把长剑。

    南国皇帝瞥了一眼那散发着幽幽寒光的长剑,冷笑着:“胆子可真不小,你说是我的人头先落地,还是你先暴毙而死呢?”南宫景只是笑着,一点也不畏惧脖子上的长剑,好似将生死至之度外。

    这下反而是沈屿疑惑了,警惕地看着四周,眼里散发出的冰冷,口吻很是无情:“你和段久年,又是什么关系?”

    “呵,现在开口,会不会太晚了?”南宫景冷笑着。沈屿只觉得耳旁传來悠悠箫声,微眯双眸,改为开口便有一抹身影出现在他与南宫景的面前。

    沈屿正打算挥剑刺向那抹身影。

    “谁在那儿!”泠泠一语,冷漠强势。

    沈屿和南宫景一同皱眉,对视一眼,沈屿收回了剑消失在黑夜之中。

    冯世迁连忙跑上前,却见是南国皇帝,先是一愣,很是紧张地问到:“皇上您沒事吧?有沒有受伤?”

    南宫景看着面前的冯世迁,静静地,良久才开口问到:“你为何在这儿?”

    “…嗯?”冯世迁才反应过來她又迷路了,本是想散散心,却感觉听到了段久年的箫声,情不自禁地跟着箫声走,却沒想到…

    这时一抹黑影从冯世迁面前的大树后闪过,月光下,那黑影手中之物散发出悠悠的绿光,让冯世迁为之一愣,不禁开口:“久年…”

    南宫景有些愕然,僵住了身子,吃惊地看着冯世迁:“你…刚说什么?”

    “皇上!久年在宫内对吧?他还在这是不是?”冯世迁有些过激地看着南宫景问到,指着南宫景身后的大树,她断定,那一定是段久年,一定是。

    南宫景紧锁着眉头,很是淡漠地看着冯世迁怒斥到:“你在说什么!你的意思岂是朕说谎了么?!”

    南宫景的口气满是怒火,将冯世迁吓回了神,才意识到自己过激的反应,垂眸很是内疚:“对不起,皇上我…”

    “朕累了,你走吧。”南宫景挥了挥袖,转身便离去。冯世迁看着南宫景的背影,还是忍不住迈开脚步跟在南宫景的身后。

    良久,南宫景停下了脚步,看着身后的冯世迁,眼底满是不耐烦:“你跟着朕作甚!朕让你回去,听不懂吗?”

    “…不是,皇上…我,我不知道怎么回去…”冯世迁掰着自己的手指,很是委屈地低着头,不敢看着南宫景。很是无措。

    南宫景扯了扯嘴角,下意识地看着身旁的小巷。无奈地拉起冯世迁的手说到:“…知道了,朕送你回去。”

    冯世迁愣了愣,任由着南宫景拉着自己的手,看着南宫景的背影,心中却划过段久年的影子。六年前的初遇,好像也这么回事…

    “皇上…”冯世迁轻声唤着身前的人儿。

    南宫景并沒有回头,继续大步走着,很是不耐烦地回应着冯世迁到:“又怎么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段久年去哪里了呢?”冯世迁看着南宫景的背影,很是小心翼翼地询问到。

    南宫景微微皱眉,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冯世迁那有些憔悴的面容,无奈地开口:“你若真想找个人,无论他在哪儿,你都能找到。”

    “那如果他故意躲着我呢?”

    “那就忘了他。”南宫景很是无情地回答着冯世迁的问題,继续拉着冯世迁向前走去。

    而在他们身后,一手持玉箫的人儿,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眼中只有那瘦小的身影,苦笑,无尽地苦笑,柔声言到:“世迁,你真的想找到我吗?忘了我吧。比忘了他,來得容易太多。”

    ---

    六年前。

    “小小姐。”这是段久年到将军府的第一天,这是他打算最后一次奏这曲断魂曲了,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却不料此时一小小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丑陋的面容让人看着恶寒,却很小心翼翼地问着自己“你认识我?你又是谁?”

    只是那开口的一瞬间,如银铃一般的声音滑入自己的耳中,好似上天就是如此不公平,总喜欢毁了你最需要的东西。但或许,就因为如此,才会发现,未來还有更多美好的。

    “这是哪儿?”犹犹豫豫,却开口问了一句最无厘头的问題。段久年都想知道,这个人是否是冯四小姐。

    “夜太黑,带我回南厢。”从那一刻起,才明白她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似乎一转眼,就会消失一般。

    “你走前面。”她低着头,紧抓着自己的衣袖,声音有些颤抖,有些不安。原來,不是每一个小姐都娇生惯养。

    “那请小小姐务必跟紧我。”从那时起,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陷阱里,那个叫“冯世迁”的陷阱,再也无法自拔。

    “为什么?明明原本的日子不应该是这样,为什么要坦然面对?”

    为什么?因为无法与现实做斗争,赢不了,永远赢不了。“但我还是我,沒有因为生活变得不像自己。”

    “你愿意做我的侍从吗?”

    “好。”轻柔一语,却让他段久年的命运,天翻地覆。从此,我为了你这小小人儿,丢了我最大的使命。就如鬼婆婆虽说,如今却是他最满意的结局。

    ---

    次日一早。

    如冯世迁等人所愿,用完南国宫廷早膳后,南宫景便带着冯世迁等人到了一处庭院内。

    阁楼四周鸟语花香,來往的宫女太监并不多,安逸地如同仙境一般。淡淡的花香扑面而來,随处可见的蝴蝶,远远便听到古筝竹笛和少女的笑声。见一身影在蝴蝶的陪同下轻舞着,身旁还有几名宫女奏着乐,面容上满是笑容。

    “苗姑娘。”众人站在不远处看着苗淼渺跳着舞,良久,琴声缓缓停止,南宫景才上前唤着苗淼渺。

    苗淼渺回头,本是微微一笑,待见到冯世迁等人后,便不顾形象地向冯世迁跑去:“世迁姐姐!”

    “淼渺…”冯世迁的声音很是轻柔,有些颤抖,若不是身旁有这么多人看着,怕是她自己都忍不住哭了起來吧。轻轻将苗淼渺拥入怀中,抚摸着她那乌黑的长发。终于,终于找到她了。

    苗淼渺抬头看着冯世迁,泪水溢满眼眶,水眸微红。又一次紧紧地抱住冯世迁,声音有些哽咽:“世迁姐姐…淼渺…淼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乖,世迁姐姐,來带你回家了。”冯世迁下巴抵着苗淼渺的脑袋轻声说着。此时多日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來,只要…她沒事就好了。

    苗淼渺轻轻退出冯世迁的怀抱,泪水划过脸颊,最终还是破涕而笑,胡乱地擦掉泪水,看着冯世迁会心一笑,却满是心疼:“世迁姐姐,你瘦了好多…”

    “可你倒是胖了不少。”冯世迁溺爱地蹂躏着苗淼渺的头发,又看向一旁的南宫景,微微一笑,礼貌地点了点头说到:“多谢皇上相救。”

    南宫景看着冯世迁那笑容,愣了愣,良久才回过神,双眸又满是冷漠,很是淡然地言到:“客气了。”

    南宫景的性格,冯世迁也算是习惯了,毕竟他是苗淼渺的救命恩人,所以并不在意南宫景的态度。

    一旁的丘令羽将苗淼渺从冯世迁的身边拉开,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苗淼渺,语气有些责备:“你知不知道你给世迁添了多少麻烦?!”

    “我…”苗淼渺完全被丘令羽突如其來的样子给吓到,一时只能无辜地看着冯世迁,也不知道该说着什么,很是内疚。

    冯世迁无奈地看了丘令羽一眼,叹了口气,柔声说到:“行了,令羽。明明比谁都要担心她,你吓到她了。”

    “…谁说我担心她了?我才不会担心她…”丘令羽就好似被冯世迁戳中心事一般,别过脸,很是别扭地说到。

    冯世迁笑着,完全拿这丘令羽沒办法。苗淼渺看着冯世迁的表情,才安心地拉着丘令羽的衣袖撒娇着:“表哥…淼渺知道错了,不要生淼渺的气好不好?抱一个啦…”

    “…”丘令羽转过身,一脸黑线地看着苗淼渺,扯了扯嘴角,无情地收回袖子。

    “我刚用完早膳,别恶心我。”淡淡一言,嘴角却挂着微笑。淼渺,欢迎回來。

    152章 一舞倾情

    苗淼渺重新回到大家的身边后,冯世迁本想就此告别,却被南宫景强留了下來。

    其实他南宫景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做如此决定。如果冯世迁早些离开,对他來说不是最好的么?可怎么就…莫名地不舍呢?

    “皇上。”冯世迁有些疑惑地看着南宫景,不是要开晚宴为他们送行么?怎么在这莺歌燕舞的时刻,他自己却在哪儿独自失神着?

    “…嗯?”南宫景愣愣地回神,转过头正好对上冯世迁那如水般清澈的墨瞳。就好似星罗棋布的天空一般,闪闪,让人久久不能移开目光。

    “真好看。”南宫景微眯着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