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忍不住笑了。逐水流看着眼前的嗔笑的仙子。仿佛看见一扇命运的 大门向自己敞开。那种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孤独与寂寞也随风而逝了……
回家的路,逐水流的胸前多了一块玉配。他一边走,一边不时掏出来看看, 轻轻用手摩挲着。仿佛这块玉里,蕴涵了他全部的世界与感情。
与此同时,庆阳城里一所偏僻的宅院内。中年男子正与那驿站中的女子在床 上奋力交合。女子上身躺在床上。黑纱已经摘下,露出一张绝色的面容。嫣红的 双唇微微张开。发出阵阵呻吟。
中年男子将女子的双腿抱在胸前,不停用一只手摩挲着女子的丝袜,坚硬的 r棒在女子的荫部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起一团粉红色嫩肉的翻起,女子的 声音忽然高亢起来,美目圆睁,纤细的手指死死揪住床单。
男子的呼吸也越发急促。猛将女子笔直的双腿分开,几乎一直压到女子的肩 膀,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将荫茎很很地插了进去。女子发出一阵凄厉地叫喊。两人 同时达到了高嘲……
男子在镜子前整理着衣服,女人看着他匆忙的样子。幽怨地从身后抱住了他。
「战天,玲儿还没回来呢,别这么急就走。」
提到女儿,龙战天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他转过身去,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女 子:「幽月,这些年多亏你照顾玲儿。现在圣教刚刚统一,人心难测,庆阳分堂 又是关乎圣教未来发展的关键。只好让你再辛苦一趟。我龙战天一生从不欠人。 却不知拿什么还你。」
幽月把头靠在龙战天的肩上。「玲儿是我妹妹的女儿,我一直将他视如己出。 我是圣教长老,为圣教出力也是分内之事。说什么亏欠。只是妹妹在九泉之下看 到我们今天的关系,不知道会不会怪我。」
幽月的问题让龙战天微微有些尴尬,片刻沉吟之后,他岔开了话题,「庆阳 分堂的事情,目前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万不得已不要和人动手。你的魔攻虽然威 力巨大,但是反噬之力也非同小可。若不与功力深厚之人交合,便有性命之忧。 等总坛的事情安定下来,我就派人接你们回去……」他慢慢把幽月推到一边。径 自向门口走去。
「玲儿回来了,你收拾一下吧。」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扭过头去。
幽月的脸上重新蒙上了黑纱。平静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感情。或许是失望吧。
龙战天忽然有些心痛。「那个少年的身上……或许有些转机……」幽月向门 口看去,早已没了人影。
*********************************** 第一次写东西,说实话,觉得很垃圾:o。本来想写h,但是情节展开的很 慢,不好往里面硬塞。以后应该会逐渐多起来。写的不好,如果有人肯耐着性子 看完我就谢天谢地了。恳请各位高手做些指点。小弟在此先谢过了。 ***********************************
三
远远地看见了熟悉的宅院,逐水流的步伐沉重起来。自从上次和眉姨争吵之 后,他已经两天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今后如何和那个眉姨相处。院门是开着的, 也许这两天就没有关过。
逐水流想起自己对眉姨的态度。有些懊悔,毕竟这五年多来,如果不是她的 抚养,自己或许早就饿死街头。认错么?逐水流又想起那枚淡青色戒指,那是父 亲临死前也要紧紧守护的。
眉姨是父亲的女人吧,她怎么可以……那是背叛!逐水流下意识地摸了摸脖 子,仿佛当年握在母亲手里的刀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城主张居正骑着一匹红马走忐忑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七八个军士怀抱着 五颜六色的绸缎。还有些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都是蜀州千里迢迢运来的上品。
十四岁成为举人,十七岁拜在帝国宰相孔惊云门下,二十三岁成为皇帝亲点 的状元。如今三十不到,已经是帝国重镇的城主,官拜二品,世袭男爵。英俊的 相貌,光明的前途。不知道多少大家闺秀芳心暗许。
可他就偏偏爱上了一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荡妇——一个庆阳城人尽皆知的女 人。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当时他正在为手上两份截然相反的命令为难。 一份来自他的恩师之子,帝国宰相的儿子孔云。要他立刻查抄大元帅在庆阳 的故居。一份却是让他保护这处产业,来自帝国的皇帝。为难之际。他决定亲自 拜访这座宅院的主人。
那年的庆阳还没有从战争的创伤中恢复。空旷的大街上到处是残破的建筑。 那处华丽的宅院象一群衣裳褴褛面黄肌瘦的难民中间站立着一位风姿绰约的贵妇。 显得那么突兀和刺眼。他一推门,便看见了那个荷花池边的女人。
幽怨的眼神,微微抽动的肩膀,让张居正有一种立刻将她搂在怀里的冲动。
感情的事,时间很重要,早一点,晚一点,都不行。
张居正在那一刻便做出了决定——服从皇帝的旨意。
后来,关于这个女人的风言风语不断传入他的耳朵。今天是富商,明天是杀 手,后天是什么,谁知道呢?每一次听到这样消息他都觉得要发疯,圣贤的教诲, 官员的操守,还有那个女人在别人跨下呻吟的样子……走马灯似的在他眼前旋转。
嫉妒,从小锦衣玉食平步青云的他从来不曾体会过的情绪,在他的心里疯狂 的滋长。他终于忍不住冲进那个宅院,狠狠地把女人按倒在池塘边,猛烈贯穿她 的下体……
发泄不等于征服,五年的时间里,尽管每次在床上都想尽办法羞辱她,作践 她。甚至默许了那些敲骨吸髓的税吏对她无休止的敲诈与勒索。张居正的心里一 直渴望她能跪在自己面前,表达对自己的臣服。
但每一次,女人都能用自己的肉体,化解自己给她带去的危机。而每一次危 机的化解,又给张居正带来了更多的联想和嫉妒。于是又更加疯狂去策划下一个 让她屈服的理由……
五年的时间,张居正发现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无法忘记这个女人,每一次 试图征服对方的努力,到头来只是让自己更深的陷入其中。他……认输了。
「大人,到了。」军士的提醒打断了张居正的思路。他翻身下马。发现庭院 的门早已大开。深吸了口气,正了正头上的官帽,张居正昂首走了进去……
桌上摆满了昂贵的礼物。张居正踌躇满志地立在一旁。眉若华看着眼前的一 切,隐约猜到了城主突然拜访的目的。她不说话,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仿 佛所有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一时间气氛尴尬之极。
时间过的很慢。张居正感到自己的热情正在一点一点的消逝。他想到了自己 此行的目的。但眼前的女人似乎没有任何兴趣。自己是堂堂城主,帝国宰相的门 生,难道要自己开口去向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求亲?事前反复斟酌的台词早就抛 在了脑后。
张居正强压住火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地平静:「跟我回去。」
「为什么?」眉若华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感情。这又大大刺激了张居正骄傲 而敏感的自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姻缘,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一个声名狼 籍荡妇。本应该立刻感动地痛哭流涕,叩头谢恩才对。张居正再次火起,刚要开 口。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我回来了。」一个单薄的身影站在门口,逐水流冷冷地看着屋里的一群人。
每次看到屋里有别的男人,心里就会莫名的烦躁。但他不露声色,沉默与安 静往往比歇斯底里更有力量。
张居正此刻已是怒火中烧,以前每次从眉若华房里出来,都会发现这个少年 在角落里用一种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非常地不舒服。但是读书人的骄傲与涵养 让他没有太多计较。而今天,少年的忽然出现让张居正觉得此行的希望更加渺茫。 几乎就想立刻甩手而去。
突然,张居正的目光被吸引住了。准确的说是被逐水流胸前的玉配吸引住了。
多年的朝贡经验让他立刻对这块玉配的价值有了明晰的判断,一个歹毒的计 划在脑海里瞬间产生。
张居正在桌边缓缓坐下,右手指了指逐水流的胸前。对眉若华问到:「你们 家有这么好的玉,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眉若华没有说话,但眼神里的疑惑与紧张却被张居正看在眼底。那正是他需 要的答案。
张居正勃然色变,厉声向逐水流大喝:「小东西,玉配是从哪里偷的。」
逐水流眼里满是嘲笑与不屑,转身就要离开。左右的军士牢牢将他抓住。
「这玉配是本官的私人物件,盗窃官员物品该当何罪!」张居正从眉若华忧 虑的眼神中发现了她的弱点,故意高声问到。
「按律当斩。」身边的人干脆地回答。
「好!」张居正长身而起,「将犯人压回城主府,容本官细细审问。」说罢, 得意地率众人扬长而出。
「你胡说!我没有偷……」逐水流的双臂被两个人用力扭在身后,刚想要申 辩,嘴里就被人塞进一块汗巾。两个人压着他。向门外走去。
走出大门,张居正故意放慢了脚步,把玩着手中的玉配。
「等一等!」屋里的人终于追了出来,拦在了他们面前。
「放开他,你想怎么样都依你。」眉若华紧咬着下唇,脸色苍白。死死地盯 住张居正的眼睛。
张居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眼前的女人真的会向自己屈服。他居然感到 有些紧张。
「是……求我么?」张居正小心地试探着。
「求你。」眉若华的声音很小。但每一句都落在逐水流的耳朵里,象鞭子抽 在身上。
张居正终于相信,眼前的女人屈服了,自己盼望许久的话终于从女人的嘴里 说了出来。围观的百姓渐渐多了起来。张居正想到这几年来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 的碰壁。决心好好威风一回。彻底催垮她的信心。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禁脔。顺 便也为平日里坊间对自己的不利流传做个了断。
「我庆阳原本人杰地灵,民风淳朴。尔等却自甘堕落,媚惑众生,滛乱乡里。 本官曾念你年纪轻轻,无依无靠。屡次登门教诲。尔等不知感恩图报,反却窥觐 本官财物,委实不可救药……」张居正一边说,一边高高扬起手中的玉配。
人群中穿来阵阵惊呼。议论纷纷。惟有一对父女默不做声。他们在此站立已 经多时。龙战天看到张居正手中的玉配,正式女儿的随身之物。心思微转之下, 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曲折。
在看看女儿,满脸的关切之色,好象立刻就要冲上前去。不由地按住了女儿 的肩膀。
四
张居正听到众人的赞赏,得意之色愈浓。他扬了扬手,示意大家安静。「人 之初,性本善。此玉配又是本官私人之物,本官念及他年幼无知,姑且免除死罪。 以杖刑代之。」人群中又是一片颂扬之声。
龙玲儿再也忍耐不住,眼看要冲上去,却被龙战天一把按住。龙玲儿焦急万 分,扭头刚要开口说话。却发现父亲正看着自己,一脸揶揄地笑。
「乖女儿,人家才十二岁呢,」被父亲看穿了心思,龙玲儿又是害羞又是焦 急。龙战天没有继续取笑女儿。语气沉着而有力:「静观其变。」
大街上,军士拿出了随身的军棍,将逐水流按倒在地,举棍要打。一直默不 做声地眉若华忽然走到张居正面前。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缓缓地跪了下去。
「孩子还小,都是我没教好他,要打,就打我吧。」眉若华的肩膀微微抽动。
脖子倔强地扭向一边。
张居正惊奇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坚定的女子。他终于明白先前的一切都是假 象,自己永远也征服不了眼前的女子了。她的心,早就不在她自己的身上了……
「准了。」张居正的心里,再没有半分的怜惜。「来人,脱了她的衣服。」
「我自己来。」眉若华抬起头来,言语中听不出一丝伤感。她站起身。先脱 掉了高跟鞋。一阵寒冷从地下传来。仿佛全身的关节都僵硬了。她深吸一口气。
一只手紧紧捂在胸前。另一只手提起自己的衣领,缓缓将长裙从身上脱去。
轻盈。幽雅。大街上安静了下来,男女老少都睁大了双眼。无关s情。这个 滛妇的身体,也是如此圣洁的呢。
张居正将手中的玉配弹起,如同一颗流星从半天划过。「当」的一声,玉配 落地。碎成了两截。木棍与皮肉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大街上响起……
逐水流的心,幽幽地沉了下去。一种旷野红色涨满他的眼帘。他的手臂上青 经根根暴起,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到了肉里。他猛地向前一冲, 带动身后的两个军士也随之趔趄,扭在身后的双臂得到一丝活动的空间。手掌猛 地张开,抓住两个军士的臂膀,用尽全力向前甩去。两个军士的身躯,被抛向了 半空,画出了两条弧线。远远落在了人群之外。
逐水流拿掉了嘴里的汗巾,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我们逐家的儿郎,没有 逃亡的懦夫」
逆天真气爆炸般在体内冲撞,全身好象充满了力量。黑色的头发高高扬起。
象黑色的火焰。逐水流觉得胸口很闷,象是被血塞住了,又象是堵着什么别 的东西。他用力拍着自己的胸口让那股痛楚把其他的一切都压了下去。
「放开她,不然我把你们统统杀光。我一个人,杀光你们所有的人。所有的 人!」
张居正带着剩余的士兵飞快地跑了。人群也一哄而散。眉若华趴在自己的一 滩血里。看着大街上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么孤单,又是那么坚定。她轻轻抚摩着 手中那枚淡青色戒指。觉得那身影似层相识。你说过回来娶我的,对么……
逐水流走到眉若华的身边,轻轻将她抱起,用稚嫩的肩膀支撑起她的头部, 凝视她苍白的面颊,声音忽然就哽咽了:「眉姨……妈妈……」
眉若华紧紧抱住他单薄的身体,任凭眼泪在脸上肆意地流淌,象两条忧伤的 河……
大街的另一边。龙玲儿瞪着红红的眼眶责怪父亲。
「为什么不帮他们?」
龙战天沉吟良久。慢慢说到:「我们走吧,去帮他们化解一个更大的麻烦。」
龙战天拉着女儿。向城主府走去。
自那天以后,逐水流家的宅院划为禁地。各种官员和衙役被勒令严禁登门打 搅。张居正更是绝口不提当日之事。只是城主府的丫鬟门私下议论是说,城主高 价请来的护院武师一夜之间全部陨命。有人看见一个白袍的中年男子。从城主卧 室的窗户里出去,飞一样地飘向远方……
五
京城,御花园中。从湖州请来的戏班正在为帝国的高级官员们表演。在父亲 的隐庇下,孔家兄弟这几年可谓官运亨通,先是大儿子孔云入朝担任左都御史, 官从正一品。不久二儿子孔蒙夺得武状元头衔,负责掌管京城防务。
孔云坐在帝国官员的最前排。却没有听进去一句戏词。早上接到了庆阳张居 正的秘报。逐家余孽依然活的好好的。更要命的是,龙战天也卷了进来。不仅当 面威胁张居正,还拿走了五年前自己写给张居正的信,他曾经在信中要张居正对 逐家斩草除根。
这封信一旦让皇帝知道。只怕父亲也保不住自己。该死,张居正这个蠢货居 然没有把这封信烧掉。孔云在脑海中回忆起龙战天的资料:魔教教主龙战天。
六年前曾经独身一人到大内行刺当今圣上。被大元帅所败。据说不 仅没有杀他,反而和他在御皇顶上讨论了一夜的武学。现在是天下武林第一高手, 江湖上能在他手下走过十招的人不超过五个。
说起来,孔云还要感谢龙战天,要不是他夜闯皇宫,又被放走。就是满 朝文武联名上奏,也未必就能让皇帝疑心。也就是龙战天的事情发生以后, 皇帝才对元帅有了猜忌。不死,孔云怎么会公然搞到他的女人。一念及此。
孔云猛地一震。今天为何没有看见弟弟孔蒙。他兄弟二人虽是一父所生,但 孔蒙是妾室的儿子。和孔云素有间隙。加上他暗地里和二皇子来往,与孔云政见 不和。
所以虽是同朝为官,但感情还不及一般同僚。想起早上离家时孔蒙的笑容。
他越发觉得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