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
作者:不详
*********************************** 小弟第一次写作,如果觉得很烂,也不要骂人哦,纯粹是编的自己看着好玩 ***********************************
一
逐水流悠悠醒来,已是明月当空。他发现体内原本流散于各条经脉的真气已 经会聚成一条流动的实体,在身体内自行运转不息。五年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 自己的《逆天诀》已经登堂入室,进入了第二层境界。
《逆天诀》共有九层,名为逆天,自是与寻常真气大不一样。江湖上的内功 心法无论贵贱,都逃不脱一个先易后难的基本规律。惟有这逆天诀入门就极为困 难,初学者无论如何刻苦,也无法凝聚真气,与寻常人无异,惟有进入第二层以 后,真气自然在体内凝结流转,生生不息。不必象寻常心法那样打坐换气。
而要想把《逆天诀》提高一个层次,又必须靠个人感悟,方式更是各不相同, 毫无章法可言。有人穷尽一生之力,也没有进入第二层境界。难度可想而知。
功力大进后逐水流有太多的欣喜,看着山脚下庆阳城里万家灯火,想起这五 年来的聚散流离。山顶上只有影子与自己寂静为伴。忽然在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他赶紧抬头,迎向漫天的星斗,告诉自己不要让眼泪流下来。
山风刮地衣裳猎猎作响,牵动了凝结在衣服上的血块。撕扯着伤口传来阵阵 的刺痛。逐水流的眉毛一抖,积蓄多时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划断了心里那 根紧绷了许久的弦。转眼间,他已是泪流满面。单薄的嘴唇里轻轻地吐出了两个 字:「父亲」。
父亲是笑着离开的,那时侯他只有五岁,冰冷的刀锋贴在他的脖子上。握刀 的人是他的母亲。他不敢回头看母亲的表情,刀锋贴的那么紧,他害怕哪怕是微 微地一扭头,刀刃就会割破他的皮肤。
父亲就站在他的对面,一只手紧扣在一个另一个人的喉结上,那也是一张熟 悉的面孔——大风帝国的左宰相孔惊云。孔惊云一脸的平静,仿佛父亲的手里抓 的是别人的喉咙。声音里没有一丝惊慌和恐惧:「你逃不掉的,陛下已经对你下 了格杀令,逃到天涯海角都是个死。」
父亲笑了,面对着被挟持的儿子,面对着背叛自己的妻子和朋友,面对着成 千上万锦衣卫的重重包围。就那么坦然地……微笑了。
「你还不了解我么,老朋友。逐家的儿郎只有迎战的勇士,没有逃亡的懦夫。」
父亲转过头去,面对着这个昔日同朝论政的伙伴。「老朋友,我想同你做个 交易。」
孔惊云很快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你的儿子还小,按律不应受到牵连。」
父亲赞许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儿子。缓缓放下了孔相喉头的那只手。两只 长枪立刻从背后冲来,同时刺穿了父亲的膝盖。父亲再也站立不住,跪倒在地上。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父亲没有反抗。他的《逆天诀》已练到第六层境界,放 眼天下已无敌手。现在竟被两个普通的锦衣卫所伤。所谓英雄末路,大概不过如 此吧。
父亲的表情没有痛楚,反而是种一解脱与满足。他伸向怀里摸出那枚淡青色 的戒指。看看了母亲,又看了看逐水流。仿佛是自言自语:「儿子,不要怪她……」
父亲的脸上带着笑,散功力自尽了。孔相带走了锦衣卫和父亲的尸体,逐水 流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一把搂住了他的母亲,那 双不安分的手肆无忌惮地在母亲的胸部揉搓,逐水流看见了,那是孔相的大公子 孔云。
一开始他就远远站在后面。母亲的眼神很复杂,说不清是怨毒。哀羞还是惆 怅。她想过来抱抱自己的儿子,可那冰冷的眼神让她害怕,这孩子,有着和他父 亲一样的眼神吧……
孔云拍了拍母亲的丰臀:「宝贝,老东西死了,以后我们也不用偷偷摸摸的 了。走,今天晚上看我怎么喂饱你。」说罢,拉起母亲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风历。世家》载:大风五年,帝国大元帅因谋反获罪,大风太 祖夷其五族并昭告天下……
逐水流在京城流浪了一年,没有人肯收养一个叛国者的儿子。家被太祖赐给 了孔家,他只能远远地看着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地方。母亲依旧住在那里,他常 常看见她和孔云近近出出。她比以前更美了,经常穿着紧身的短旗袍跟在孔家大 少爷的后面,一双美腿包裹在黑色的丝袜里,让人想入非非,逐水流在远处冷冷 地看着他们亲热的样子。暗暗握紧了拳头。
一年后的一个的早上,他跟着一个风尘仆仆的女人离开了京城,来到了庆阳。
「跟我走吧,以后跟我一起过。叫我眉姨好了。」
逐水流没有任何犹豫就上了女人的马车,并不是为了吃饱饭,而是这个女人 的手指上,也带着一枚淡青色的戒指。
眉姨的屋很大,这与她二十出头的年龄很不相称。屋后面是一个池塘,满满 地种上了荷花,每到莲叶满池,荷花绽放的日子。眉姨总会一个人坐在那里自言 自语。
一年的流浪生活教会了逐水流很多东西,刚到庆阳的没多久,他便将在京城 街头流浪儿那里学到的东西用了个淋漓尽致。眉姨给他找了间私塾,他怎么也不 能坚持坐在那里读书,不是今天溜出去偷了人家的钱袋,就是明天又和别的孩子 打架。每次回来,都要被眉姨恨恨地揍一顿。
无奈逐水流还是我行我素,最后连私塾也不要他。眉姨索性把他锁在屋子里。 他就把房顶掀开,自己跑出去。他开始后悔来到庆阳,甚至觉得还不如呆在京城 里流浪。他觉得那只淡青色的戒指带在这个女人的手上是对父亲的一种侮辱。
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男人来找眉姨,有胖有瘦,有俊有丑。其中有个城主更是 这里的常客。每天晚上,女人滛荡的呻吟都会让逐水流彻夜难眠,只好整夜的修 炼《逆天诀》,只要一入定,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这天夜里逐水流心情烦躁,他象往常一样掀开屋顶,打算溜出去,他小心地 在屋顶爬行,如同一只轻盈的猫。突然下面穿来了开门的声音,他知道那是眉姨 的房间。一种好奇油然而起,他不禁轻轻揭开了瓦片。
眉姨穿者一件黑色的礼服,和城主一起近来。刚一进门,两个人就紧紧地搂 在了一起,在房顶上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纠结的舌头。男人一边揉搓着女人的|乳| 房,一只手滑进了礼服的裙子里。
他捞起女人的一条腿,将女人用力地顶在墙上,葧起的下身象眼镜蛇高高昂 起的头顶在女人的荫部。眉姨原本就是难得的美人,此刻头发散乱,面色绯红。
一条腿被城主搂在臂弯,盘在他的腰上,另外一条腿用力支撑着身体,黑色 的丝袜在灯光照耀下隐隐发亮。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忽然发力,一把从裙子里 扯出一条半透明的布片,那是女人的内裤。
女人只觉得下身一凉,紧接着感到一根炙热的荫茎顶在自己的饿阴沪上,她 明亮的眼眸里忽然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被汹涌而来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嘴里发 出一阵阵勾人心魄的呻吟。
呻吟让城主受到了更大的鼓励,他忽然抱起女人的臀部,将女人的身体抱了 起来,然后又狠狠地放下。女人惊叫了一声,只感觉芓宫被一根粗大的棍子塞的 满满的,礼服还没有完全脱下,穿着丝袜的双腿不禁紧紧盘在男人的腰部,使劲 地磨着。
男人将女人抱起来走到床上。每走一步就狠狠地顶一次,女人用尖叫回应着 男人的步伐,走到床边,男人将女人狠狠地甩到床上,一边脱一边自言自语: 「真是个马蚤货。今天看我怎么喂饱你。」
房顶上的逐水流此刻已经是怒火中烧,男人的话语深深刺痛了他,仿佛又看 见了孔云搂着母亲转身离去的样子。房中的男女浑然不觉。女人趴在床上,男人 从后面狠狠地插着,没多久,男人的动作忽然急促了起来,女人仿佛意识到了什 么,开始拼命的挣扎:「不,不要射在里面。」
男人死死定住女人的臀部。:「少他妈跟爷装贞女,都是出来卖的,爷给你 的钱多人家一倍。」女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踢开男人的身体,白色的j液 撒在黑色的丝袜上满腿都是。
「以后还想找老娘,就别他妈射在里头,有钱了不起啊……」
城主骂骂捏捏走了。临走前故意将一把碎银子砸在眉姨身上,撒地满地都是。
眉姨顾不得穿衣服,急忙下床,把每一粒银子拣起来,小心地放在手心里吹 了吹。
装在一个黑色的袋子里。压在床头。又出去了。
逐水流这才从房顶上下来。忽然间发现自己的下面硬了。他楞了楞神,狠狠 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在也没有出去的心情,回屋睡觉了。
后院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知道,那是眉姨在荷花池里游泳。这已经成了她 的一种习惯。逐水流摸了摸怀里那枚淡青色的戒指,那是父亲的尸体被火化后留 下的。戒指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居然完好无损。黑暗中能发出一种纯净的 光芒,让人的心情也变的平和。
第二天一早,逐水流和眉姨在院子里不期而遇。逐水流刚刚听见她在外面和 一个卖豆腐的妇女吵了起来。引起路人的围观和嘲笑。她还是那么美丽。只是头 发上有一些白色的豆腐渣,是那些妇女的「杰作」。
这些白色的斑点印衬在她乌黑的头发上,让逐水流不自觉想到了昨夜那些遗 留在她丝袜上的j液。他觉得恶心。
「吃了吗?」眉姨终于忍受不了他那冷漠的眼神。随便问了句。
「不吃了。」逐水流的声音也是冷的。
「现在不吃一会就没有了,饿死了别来找老娘。」
「你放心,我吃了也觉得脏。」
眉姨仿佛是被闪电打中了一般,整个身体都哆嗦起来。她顺手拿起洗衣服的 棍子,没命地向逐水流身上打去。逐水流就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如父亲当年面对 着千万锦衣卫那样,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
「当」地一声。棍子段成了两节。逐水流的背上早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流在 地上汇成一团,触目惊心。眉姨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哭地象个孩子……
此刻,逐水流站在庆阳城外地山顶之上。看着日出东方漏出的一线天光。内 心一片茫然,天下之大,哪里有我的容身之处呢。
二
日上三杆,饥肠辘辘的逐水流无力的靠在一棵大树下。已经是两天没有吃东 西了。功力虽然有了进步,但是不能解决肚子的问题。他甚至想过要去抢劫,但 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虽然自己此刻功力是有一些,但是不懂得任何招式,好 象一个富翁空有一屋子财宝却不知如何应用。加上体力透支,只怕一个寻常武师 就能要了自己性命。
官道对面有间驿站供往来的旅客休息。庆阳依山面水,是南方重镇应天府的 门户,又是帝国运河与长江的交汇处,自古就是重要的交通枢纽和战略要地,往 来商旅频繁。此时正是午饭时间。驿站里人声鼎沸。
逐水流的身上只有一个铜板,犹豫了很久,终于也走进了驿站,他没有坐下 来点菜的打算,只是走到柜台前,轻轻地说:「一文钱,可以买碗面汤么。」
掌柜的是一个老人,满脸的皱纹把眼睛快挤成了一条缝,他打量着眼前的少 年。乱蓬蓬的长发一直垂到肩膀,深邃而幽黑的瞳孔和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 对比,嘴唇几乎和脸色一样苍百。可能因为长时间脱水的关系已经,已经开裂了。
「来的都是客,哪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掌柜的老人笑呵呵地走出柜台, 亲自把逐水流带到了仅有的桌子上。店里的小二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老掌柜好多 年没亲自接客了,今天为了这一文钱的客人破例?
不多久,老人又亲自把「面汤」端到了逐水流的面前,这哪里是「面汤」, 分明是一大碗鸡蛋面。
他抬起头,看见老人含笑地脸。仿佛知道逐水流要说什么,老人悄悄地告诉 他:「一文钱,这东西就一文钱。」
一种情绪在逐水流心里涌动,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了。在京城里流 浪的时候,偷馒头被人在大街上殴打的时候,在庆阳城里被人歧视的时候,他曾 经是那么地渴望。哪怕这一文钱的温暖。
此刻,又有一批客人走进店里,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着一身文人的白袍, 紫色的头发一直留到腰间,他身后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和一位黑纱蒙面的女 子,领头的男子刚跨进店门。
顿时将喧闹气氛压制下来,他身材只能算中等,可刚一进来,就仿佛将所有 的光明挡在门外,屋内的空气为止一窒,原本高谈阔论的旅客纷纷沉默不语。驿 站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原本正在大口吃面的逐水流也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势弥漫开来,《逆天诀》在 体内自然产生一股抗拒之力,使逐水流几乎不受影响。将面条吸地呼呼做响。
中年男子剑眉微动,将气势收敛。转头向掌柜老人说到:「店家,来四个小 菜,一壶好酒。」众人听到这句话,才纷纷回过神来,如释重负。
不少人已经是汗流浃背。掌柜走上前去,小心地说:「几位客官,小店暂时 没有位置,楼上有几间上好的客房,可临时改为包间,供各位就餐。不知几位意 下如何?」
中年男子摆了摆手,「我们就要坐那里。」眼神看去,正是逐水流所在。
逐水流清楚地听见了中年男子的每一句话,他本能地感到有些担心,但他还 是没有站起身来一走了之,父亲说过,逐家儿郎没有临阵退缩的懦夫。
中年男子一行坐定,逐水流不禁观察起这一行三人。中年男子剑眉方脸,双 目炯炯脸上带着一丝平和的微笑。身边的少女却是细眉雪肤,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的仙子。逐水流看看自己破烂的衣领,缩了缩脖子,第一次觉得有些有些自惭。
黑纱蒙面的女子看不出年纪,一双凤目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眼角有一丝淡 薄地皱纹,更显地风情万种。此刻,一双美目也是放在逐水流的身上。
逐水流自修炼《逆天诀》以来,从未象今天一般狼狈。只觉得眼前三人都是 人中龙凤,自己不过是一条乡村野狗,哪怕只是坐在人家面前,都觉得有些无地 自容。
中年男子伸出右手,轻轻搭在逐水流的脉搏上。逐水流只觉得浑身被对方的 气势所压。动不得分毫。任由对方抓住。一股浑厚的内力自手指传来,平和淡泊, 却连绵不断。体内的逆天真气受到外力地入侵,自然而然向手臂涌去。和对方的 真气相抗衡。
中年男子内力深厚,如江河浩瀚,逆天真气如逆水之舟,偏偏劲力十足。虽 然无力阻止对方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入。却能够从对方的真气中冲出一条生路,逆 向而行。甚至隐约有攻入对方体内的趋势。
中年男子手指一震。眼中又是惊奇又是迷茫。或许还有一丝淡淡地杀意。逐 水流毫无惧色地与对方对视。他感到真气在体内飞快地流转,血液象利箭样射入 心脏。又被一股更强大地力量压向全身。仿佛要冲破身体。全身的皮肤象石头一 样绷紧,汗水蹭蹭从额头滚下。
良久。中年男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一声静静地叹息在唇边响起:「这是逆 天之力啊。」逐水流听到这句,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逐水流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躺在客栈的房间里。他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 提不起一丝劲力。不由大骇。
「你体力透支过度,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一阵轻柔地话语自床尾传来。
逐水流努力看去。正是与那中年男子一同的那个女孩。白色的连衣裙直脚踝, 纤细的小腿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
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逐水流只感到一股清香扑面,右腕被一只细腻而温 暖地手轻轻握住。脑海里忽然有种将那只手紧紧握住的冲动。女孩的臀部不经意 挨到了逐水流的大腿,一阵热力和柔软缓缓从大腿传来,弥漫到全身。下体不由 自主地撑了起来,因为是侧躺,刚好顶在了女孩的臀上。
逐水流大窘之下。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拥挤在脸上,从耳朵到脖子都烫的厉 害。女孩也感到了背后的坚挺。白皙的脸上映出一抹羞怯。但看着逐水流此刻窘 迫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