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谭大人所言确实也有一定的道理,如今微臣既已将东西厂的人手尽数接纳,曹季独自一人,料他成不了气候!”
“不过还是要做好提防才是!”明桢皇帝凝目沉声说道。
“微臣遵旨!”岳正刚和谭歌异口同声说道。
“好了,若无他事,便退下吧!”
“遵旨!”岳正刚和谭歌相继退下。
白日枯燥而漫长,明桢皇帝心下担忧惆怅,往事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禁思绪纷繁,又想起诸如陈缘义等无数忠勇之士报国牺牲,心下不禁更为悲凄!
明桢皇帝如是般独酌孤坐,醒后饮酒,醉后沉睡,不知不觉间即已到了夜晚之时!
明桢皇帝酒劲儿仍浓,双目惺忪,脑海之中浮现起一幕幕血屠征战的情景,竟急出了一头冷汗,陡然间,不远处传来一阵匆忙的踢踏脚步声!
明桢皇帝猛然从梦中惊醒,抬眸望去,正是谭歌!
谭歌当即跪拜行礼:“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谭大人?是你呀!”明桢皇帝伸手擦拭了一下额上冷汗,淡淡说道,“平身吧!”
“谢皇上!”谭歌依言起身。
明桢皇帝看着谭歌面带焦急之色,又想起方才他急忙来此,便凝声问道:“谭大人,朕瞧你神色不是很好,可有事禀报?”
“回禀皇上,确有要事禀报!”谭歌双眉微蹙。
“既有要事,还不快说?”明桢皇帝急忙问道。
“回禀皇上,就在方才,方清城遭到几股鞑子的小部人马进攻!”谭歌凝目沉声说道。
“什么?”明桢皇帝闻言,酒劲儿登时散了大半儿,凝声问道,“我军可有伤亡?”
“回禀皇上,方才据人来报,鞑子人数极少,但是骑射功夫甚高,搅和一通便即离去,我军伤亡约有几十人,但是敌方却来去无踪!”
“哼!”明桢皇帝冷冷一哼,说道,“这帮鞑子素来擅长游斗攻法,这历来让我军极为头疼!”
“只不过朕倒是奇怪得很······”明桢皇帝双眸微凝,眉关紧缩,满面若有所思之貌。
“皇上觉得哪里奇怪?”谭歌问道。
“方清城如今已被我军收复,城内外兵马甚重,除此之外,更有火炮、箭楼等诸多防御工事!”明桢皇帝摇了摇头,凝声说道,“以此等兵卫防御力量,区区鞑子,还妄想能重新攻城掠地不成?”
“皇上分析得甚是!”谭歌闻言,沉吟片刻,凝声说道,“不过如今尚不知他们究竟是何目的,还得走一步看一步!”
“唉!”明桢皇帝长叹一声,回眸望着谭歌,问道,“谭大人,可是岳爱卿率兵前去抵御?”
“不错!”谭歌点头说道。
“嗯!”明桢皇帝点了点头,说道,“谭大人,你如今可闲暇无事?”明桢皇帝倏然间双眸变得深沉幽邃了几分,似乎心中正筹谋着要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