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桢皇帝昨个一整晚都没有睡好,总感觉曹季心中有事情在瞒着他,因为寻常之时的曹季,面色平淡如水,但是昨夜,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惶恐和意乱,这是以前从未得见的。
明桢皇帝今晨早早便起床,来到正堂,高倨首座,尔后将谭歌和岳正刚等唤至驾前!
正堂内一片死一般的沉寂,外头亦有亲兵护卫把守!
岳正刚和谭歌颔恭身肃立,面带敬意诚心,尔后纳头拜倒,齐声说道:“微臣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桢皇帝面无表情,沉吟片刻,方淡然一笑,说道:“二位爱卿快快平身!”
“谢皇上!”岳正刚和谭歌回礼过后,即便起身。
岳正刚颔首低眉,沉吟片刻,方抬眸淡然一笑,说道:“皇上近几日也未曾好好休息,今晨怎不多睡一会儿,一早将微臣叫来,不知有何吩咐?”
“岳爱卿呐!”明桢皇帝拂袖起身,径自端起茶壶倒了杯水,尔后将之一饮而尽,长叹一声,说道,“朕如今可谓是身心俱疲,又何尝不想多睡会儿呢?只是昨夜及今,朕心中总觉不安稳!”
“皇上!”谭歌抬眸,抱拳微笑,说道,“皇上为何事忧愁,不妨说出来,也好让微臣和岳大人为万岁分忧解难,排解一二!”
“朕今晨将你们叫来,正是为此!”明桢皇帝轻叹一声,将昨夜他独自一人去寻曹季,但是曹季音讯皆无,过了半天才回来,而且神态举止,实有些古怪难言之处的事简略说了。
“皇上!”岳正刚双眸微凝,沉声问道,“难道您担心曹季他昨晚······”
“嗯!”明桢皇帝点了点头,说道,“曹季他平素贴身服侍朕,一向体贴入微,但是昨晚,朕看他浑身似有万分不自在,故而朕才担心!”
谭歌颔首沉思片刻,尔后淡然一笑,说道:“皇上过虑了,如今东西两厂兵卫尽归岳大人统率,曹季他即便有三头六臂,也孤掌难鸣,不足挂齿!”是
“谭大人,如真是你所说这般容易,朕就不至于一大早将你二人急急唤来了!”明桢皇帝轻叹一声,说道,“曹季此人,深谙为官之道,平素行事亦是滴水不漏,朕曾经是过分地宠爱他了,致使其在朝廷内外均有一定的势力,谭大人,你甫入朝为官,而且并未在朝堂上任,故对此中深浅并不了解!”
明桢皇帝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说道:“总之一句话,曹季此人,绝不容小觑!”
“皇上英明!”谭歌抱拳,惭愧一笑,说道,“是微臣莽撞了!”
岳正刚颔首沉思片刻,微微一笑,抱拳说道:“皇上,依老臣之见,曹季早有二心,但是现在我等行军在外,他万万不敢此时起事!”
“岳大人,假若曹季他内外勾结,和鞑子或是西域番邦诸势力有所勾结,那又当如何?”明桢皇帝本身极为英明,只是以前未曾将心思放于治国理政之上。
“皇上顾虑的极有道理!”岳正刚点了点头,尔后凝声说道,“不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