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大人的意思就说说青王不是皇室成员了么,青王就不优秀了么?”
飞白不得不赞花弄承的口才,老狐狸还真会倒打一耙,这边锦钥帝又犯了难,揉着太阳穴看飞白,怎么也没想着纳兰飞白还真是个麻烦,大麻烦。就连嫁娶之事也不让人省心。
到现在为止飞白算是看明白了,心里也清楚了,反倒是不怕了,想自己说上两句,话到了嘴边又被颜清寒给抢去了。
颜清寒朝锦钥帝跪下,神情认真:“我颜家对锦氏一脉问心无愧,我爹冤死,我心里虽怨但不恨,我娘被迫流离她也怨但同样不恨,最后郁郁而终,要说亏欠是锦氏一脉负我颜家,清寒不求什么,只求这一生能和飞白相伴到老。”
这一番话无疑给锦钥帝一记重击,颜清寒说的不错,当年是皇家负颜家,不仅负了颜家还牺牲了皇家唯一的公主。
锦钥帝看向一旁的飞白,飞白正看着颜清寒,眼里带着温柔与眷恋,嘴角还带着微笑,他深深呼了口气:“准青王奏,赐婚纳兰长女。”
“清寒,你还怨朕?”反问,又道:“朕希望你不要再怨恨。”锦江还欲再说些什么,锦钥帝已经宣布退朝,背影疲惫。
退朝后,大臣们纷纷贺喜,长孙与锦江拂袖而去,锦渊拍拍颜清寒的肩,小声说道:“好好照顾她的话我不多说,你自然做到,你确实比我更适合她。恭喜。”
颜清寒与锦渊对视良久,随后颜清寒朝锦渊回以一礼,笑言:多谢。
飞白朝颜清寒走去,直扑颜清寒怀里,不顾大庭观众,也不顾旁人偷笑,往颜清寒脸上一啄,没半点羞涩模样,颜清寒也乐得如此,环着飞白的腰,使飞白的重心压在自己身上,旁若无人的腻歪。
花弄承拉着纳兰睿炎直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可目光还忍不住朝那看,飞白回头朝朝那老头吼:“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清寒你管管她。”花弄承有些委屈。
颜清寒摸摸飞白的头,左手搂着飞白,一脸宠溺,朝花弄承笑的好看,不急不躁道:“我宠的。”
花弄承彻底没了脾气,这纳兰家的小祖宗本来就无法无天,本以为颜清寒这不苟言笑的年轻后生能治治这丫头,可现下倒好,又多了个人由着这女娃闹腾,这下纳兰家可有的热闹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