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走?”出了会所,听琴就扯着鸿涛的手臂,“你给我老实儿呆着,晚上跟我一起回香港去?”
“听琴不行,我还有事要办。”鸿涛努力抽手。
“满大街都是想要砍你的古惑仔啊,你疯了?”听琴急了。
“鸿涛你有麻烦?”靳长空站在街边,雅痞地咬着一根雪茄,歪了头来看鸿涛。
“我自己的事。”鸿涛并不想让人知道。尤其静兰母女就是靳长空要找的人,可是袁静兰摆明了并不想见靳长空。
“对我脾气。”靳长空非但没有一般长辈那种老脑筋,反倒咬着雪茄邪邪笑开,“男孩子嘛,不趁着青春年少多惹点事儿,难道等着老气横秋的時候再混啊?”
鸿涛也没想到靳长空会这么说,耸肩笑开。
“这事儿这么着。”靳长空咬着雪茄,“听琴说的没错,你还是跟她一起回香港的好。”
“伯父对不起,我还有人要去接。”
“谁呀?”听琴急了,“什么人值得你豁出姓命也要去接?”
鸿涛皱眉不肯回答。
“小子,这件事交给我。我跟这边的人说一下,派军车去接你的朋友。小混混还没迷糊到敢招惹军方的人,所以我敢保证你的朋友一定安然无恙到这里与你会合。”
靳长空的提议当然是最好的办法,几乎是上天垂怜让鸿涛绝处逢生。可是鸿涛还是摇头。
。他记得袁静兰那双坚毅的眸子,他知道袁静兰绝不想见靳长空。
“你这孩子倒是真拧。”靳长空咬着雪茄摇头,“保密的人?怕被我们见着,是?”
靳长空说着转头去望听琴。以靳长空的阅历当然能直接想到另一个女孩子的存在;也许那个人才是鸿涛深爱的女孩儿,自己的女儿听琴注定了只能当可怜的炮灰。
“人命为大,这件事我做主了。”靳长空回身拉起听琴的手,“闺女,跟爸逛街去。爸给你买点好东西。然后直接送你到关口跟鸿涛会合。”
火车站门口的大明旅社。
鸿涛下了军车就直奔旅社进去,鬼鬼祟祟扶了一位中年女子出来,还牵着个小姑娘。
马路对面的茶座里,靳长空和听琴都有点相顾无言。
靳长空是要帮鸿涛的,当然也不能委屈自己女儿啊,所以他来了招以退为进,说是要带着听琴去逛街,好拉开听琴;实则他是带着女儿追着军车也到了大明旅社这儿,隔着距离偷看鸿涛要接的是什么人。
“丫头,那个大的,有点太老了;那个小的,又太小了……”隔着距离和车子的遮挡,靳长空并没看清是袁静兰。当然他更想不到那人竟然就是袁静兰。
“所以呢你可以放心了,鸿涛要豁出姓命来也要来接的人并不是他另外喜欢的女孩儿。”靳长空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