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晚了11个小时,oo)
乌仆延这是第一次来到北平城下。
虽然他的部落也就生活在北平治下,不过作为乌桓一部大人的他,却是没有那个机会来北平和公孙瓒有瓜葛的,当然即便是敌对之时,他也不敢如此近距离的来到北平城下。
若非如今借着那封密信,而且城内的田楷也是联络上了,乌仆延也不会有这个兴致,在北平城下对着这高大的城墙指点一番。
北平城不愧是公孙一门盘踞的老巢,其城墙高约三丈有余,城楼上吊斗林立,旌旗飘洒,更有不少精兵悍将往来于城墙上巡逻。
作为大军的先头部队,乌仆延领着本部人马五千余骑此时到了北平城外,若是正常情况下,此时的北平城上自应该是一副戒备森严的景象,不过既然先前已经有约,城墙上倒还是依然故我。
如此情景,倒是让乌仆延心中大定。
“嗖!”
一声响箭腾空而起,射在了乌仆延的马前。待身边人上前将那箭带给乌仆延,只见乌仆延却是笑了,“城内已经无事了!”
就在乌仆延话音未落时,目中所见的那城门却是缓缓打开,城门外的吊桥也是随之放下。
“儿郎们,随我进城!”
乌仆延自是一马当先而行。
“好不容易能够先睹为快,看看这公孙瓒的老巢是个什么样子,这等机会却是绝无仅有的了!如此,还不快些么!”
——————
“报!鲜于大人,乌仆延大人中了埋伏,被那背弃了约定的田楷万箭穿心射杀在北平城内了!而其麾下的五千精骑,如今还剩不到两千骑,正向中军而来。”
“可有追兵么?”鲜于辅倒是知道先问敌情。
“不曾发现有追兵!”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乌仆延不是说和那田楷已经约好了么,事到临头,为何又变成了这个样子?”丘力居却是急着问道。
“照着原先的约定,乌仆延大人也是确定了城内给的信号,并且见到那城门大开,吊桥平放之后,领兵进城,不料城门却在乌仆延大人等进城不久后给关了,只见城墙上瞬间变人影绰绰,然后便只能听见入城之人的惨声。”
丘力居人虽老,可这性子倒是老而弥辣,对公孙瓒,对北平城,这位老大人可是恨之入骨,早就准备着拿下北平要让公孙一门好看,却不料是个陷阱。
此时的鲜于辅自然也是心中郁结至极。
本想仗着从赵爱儿那里得来的密信,快马加鞭拿下北平,却不料为着这封信竟是送了乌仆延这一部许多人马。
作为这支混合部队的临时统帅,鲜于辅自然是有责任的。
“想那赵爱儿都能投靠了上谷,这田楷当然也能彻底的倒向公孙瓒的!”鲜于辅略一沉吟,便说出了他的猜测。
众人一听,自是觉得有理。
毕竟在幽州,公孙瓒手下的战力冠绝北疆,这是人所皆知的事情,而相比较远在青州的黄巾,又或者上谷那边的讨伐公孙瓒的联军,在这些人中选择其一,作为进身之机,若是不知道上谷真实实力的时候,人人都会选择公孙瓒的,谁让他已经凶威赫赫在外了,而上谷那边不过就是一群生意人,如此而已。
“若没有我,乌仆延大人应该会小心些,或许就不会让那田楷得逞了!”轲比能却也为乌仆延的中伏有所亏欠。
“诸位大人却也不必如此,战场厮杀难免生死,如今乌仆延死在了北平,也是为了讨伐公孙瓒而亡的。我等自该秉承乌仆延大人的遗志,继续努力,将他尚没有和我们一同完成的讨贼大业一并完成才是!”
难楼此时开口道。
毕竟不管是追究那封信的问题,或者是鲜于辅的失职,又或者是轲比能的刺激,又甚至是乌仆延的得胜心切,于眼下的局面都是无益的。
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在上谷张四海的号召下走到了如今,所以难楼这一开口自是让众人都面对了现实。
“北平城既然设了埋伏,害了乌仆延,却也只是杀伤了其半数兵马,并没有做到全歼,而在败兵退回时,也没有派兵马追击,如此可见,这北平城中的敌军定然不多!”
听轲比能这么一说,众人都觉有理。
鲜于辅说道,“既然如此,我们眼下拥兵数万,虽然人数众多,却是骑兵为众,不利攻城,我们何不围着北平城,以待公孙瓒回军,这便是围而不打,攻公孙瓒之必救之地,我们还可以逸待劳,等到公孙瓒的兵马回来时,我们便可与之决一死战!”
“鲜于大人所言甚是。”
一干人等自然知道在当前这样的情况下